江席玉对于这方面还挺有耐心的,当然也会享受,还有丝丝恶劣的趣味。
因此绵长的吻就像是空气中单曲循环的乐章,停顿时,呼吸也会分离,再次哼唱,就又会默默的缠绵在哼腔里。
“You will feel my flame”
“Like got the fever”
“We can't retreat”
“……”
一首很好听的英文歌,却已经没有人在意歌词哼唱着什么了。
后面不知道循环了多少遍,床上的枕头都悄然跌落了下来。
……
周六一早,江矜雅因为生物钟醒来了。
她感觉到有些饿,就独自起来觅食,结果路过江席玉卧室时,蓦然想起了昨晚柏珵瓷还留在这里,所以她就有些好奇地走近听了一会儿。
房间的隔音都很好,不靠太近都听不清。
江矜雅隐约听到断续的音乐声,有些不明白。
她记得哥哥在家睡觉,一定要一点声音都没有才睡得着的呀,怎么还放了歌呢。
她有些疑惑,但早起脑子又不想想问题,在江席玉卧室门口待了几秒,就往厨房去了。
早上八点十分,她确定沙发上没睡人,所以,那位哥哥一定是和自己老哥睡在了一块。
江矜雅想到这,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睡一块……
老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