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珵瓷却说:“你受伤了,我放心不下你。”
江席玉没有再说话,只是冷着脸看向柏珵瓷,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再不走,他真的会生气。
柏珵瓷没有办法,只好先答应离开了。
等到柏珵瓷一走,江席玉就重新回了俱乐部,不过这次,他没有去地下拳场,而是去看了周熙。
周熙被他那一拳打得有些不轻。
江席玉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给他上药。
周熙一看江席玉进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玩味地笑了笑,让医生先出去了。
房门关上,周熙才故意开口:“我以为你走了。”
江席玉看了眼他嘴角的伤口,不紧不慢地说:“是我下手没轻重了,周哥你没事吧。”
周熙显然对江席玉的关心很受用,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嗤笑出声:“能有什么事,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了。”
对于江席玉打伤自己这件事,周熙并不生气,相反,他在其中还感受到了久违的刺激。
自从家里的事业洗白开始,周熙就习惯了伪装与掩藏,今天在擂台上,那种拳脚相加,心脏狂跳的兴奋感,周熙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