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席玉耸了耸肩,摊手无奈:“和我第一次说话,就是让我离徐蕴知远点。”
路子祁仿佛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跟蝉鸣似的啧啧啧。
“难怪了,徐蕴知去哪他都跟着,妈的,他要是真对徐蕴知有想法……”路子祁的话语顿了顿,随后想到前面的事情,音调陡然拔高:“他要是喜欢徐蕴知,哥,你岂不是成他情敌了?”
“是啊。”江席玉心底笑了笑,然后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要不然周六搁那开车撞我呢。”
路子祁握拳道:“他故意撞你?”
江席玉淡淡的笑了下:“可能吧。”
路子祁火了:“操,我下次找几个人把他打一顿。”
周熙一贯都充当和事佬,见路子祁这么说,提醒道:“别乱来啊,柏珵瓷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
他们这些人,家里从商,事业做得再大,也比不上柏珵瓷家里几代人从政的地位。几家利益勾连,说的好听点,那叫钱权共存,但实际上权力永远都是第一追求。
柏珵瓷不是他们能动的人。
小打小闹不追究还好,一旦追究那可就不是个人的事了。
路子祁虽然是个二世祖,但也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
否则他妈怎么会一直在他耳边念叨,说要他和柏珵瓷处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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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祁暗骂:处个屁的关系。
江席玉见路子祁愤恨不平,想干又干不掉的样子,心里不禁失笑了下。
服务员端着菜上来,江席玉脚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他的椅子,说:“坐下吃饭。”
路子祁这才坐了下来,半晌,还是很不放心地再次提醒:“哥,我都说了他有病,他被家里管疯了,你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江席玉鼻间溢了一丝哼笑,像是答应了,又像没有。
一顿饭吃完,三个人去约着玩了会儿。
等到玩完散场,都到了附高下午放学的时间。
路子祁磨磨蹭蹭不肯走,见周熙走了,才凑到江席玉身边,说想和他一起去接妹妹。
江席玉拒绝了。
路子祁依旧不放弃,眼珠子转了转,说:“哥,你就让我一起去吧,万一柏珵瓷又来撞你呢,我还能给你挡一挡。”
“……”江席玉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好半天才无语至极地说了句:“你他妈的,想蹭饭直说。”
路子祁嘿嘿一笑:“直说多不好意思。”
江席玉懒得搭理他,“滚!”
等到甩开路子祁这个牛皮糖,江席玉就直接去了附高校门口,接完人回家,就回到房间,把手里那个礼盒往桌子上重重一扔。
做饭,洗澡,一系列事情干完,时间到了晚上八点。
江席玉随意拿了个毛巾擦头发,擦完盯着桌子上的礼盒看了半晌。
片刻后,又起身去拆蓝色丝带。
红配蓝,不知道这审美怎么想的。
江席玉把钱拿了出来,数了数刚好二十万。
最后两沓拿出来,就露出了礼盒最底下压着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正中间写了三个字:请打开。
江席玉没想到还有这玩意,停顿几秒,把信封拿了出来。
结果一打开,江席玉彻底气笑了:“柏珵瓷,你特么真行!”
一张打印着微信二维码的图片,空白处还写着几行字。
——我查了下,您的机车总价差不多四十五万,不过四十五万用礼盒装实在太重了,也太不安全了,所以礼盒这里有二十万,剩下的二十五万,我可以微信转给你吗?
江席玉:“……”
他妈的,你以为是拼夕夕砍一刀吗?
赔钱还要扫一扫!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