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短信,最后找到了一刻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你真的要分手吗?】
江席玉没有给人打备注的习惯,但这个号码,确实没有在他的印象中出现过。
应该是那天被误伤毕业了。
江席玉面无表情地盯着看了会,最后不仅把他毕业了,还把记录删了。
……
周一,江席玉回了学校上学。
到校门口时,路子祁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一看见江席玉过来,就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扒拉着他的手,说:“哥,你终于来了。”
江席玉也知道他被关了两天,所以见他叽里呱啦倒苦水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一起朝着教学楼走去。
这次,江席玉没有再刻意避着徐蕴知了,他相信自己那天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但凡还要点脸皮的,就不会再上赶着追过来了。
结果,徐蕴知没来,另一个不要脸的,居然出现在了大课的教室里。
柏珵瓷。
江席玉站在门口,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教室很大,大部分学生都会选择坐靠后面的位置,只有柏珵瓷坐在第一排,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不是,就算是来旁听,也别这么高调吧。
坐个角落得了,坐第一排就显得……特装。
教这门大课的是学院一位上了年纪的教授,他很少看见有人这么积极坐在前面,高兴地提了提老花镜,问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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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珵瓷刚欲礼貌性地开口,余光似是瞥见了江席玉的身影,直直地看了过来。
视线对上的那刻,江席玉心里暗道阴魂不散。
路子祁却是有些嫌弃,说:“他又不是我们这个专业的,来这干嘛。”
不是,柏珵瓷这个监控,都已经开始游走了吗?
江席玉收回视线,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人,说:“管他呢,找个位置坐。”
路子祁:“那我们必须离远一点了。”
他们来得算早的,所以最后一排还有空位。
柏珵瓷见他径直走过,淡淡敛眸,没有回头
后面周熙一群人来了,看见柏珵瓷就跟看见鬼一样,疯狂的在群里讨论了起来。
不过,讨论来讨论去,还是没有人知道柏珵瓷为什么会来这。
路子祁凑过来,小声嘀咕:“给他装的啊,做那么端正,给谁看呢。”
江席玉盯着那道笔挺的背影看了会儿,然后剥了颗薄荷糖,咬碎说:“谁知道呢。”
一节大课两个小时,老教师讲得十分激情,不知道是不是被柏珵瓷鼓舞了,江席玉却听得昏昏欲睡。
等到他迷迷糊糊醒来,课都快下了。
响铃后,江席玉一帮人打算从后门走。
结果还没出去呢,就被人叫住了。
“江席玉,你等等。”
一群人回过头。
柏珵瓷不知何时从第一排走到了这,手里还拿着一个礼盒,礼盒上面还精心绑了蓝色丝带的蝴蝶结。
路子祁被他前面送t的行为吓坏了,就下意识地挡在江席玉面前,问柏珵瓷:“你干什么?”
柏珵瓷一眼都未看他,只是看着江席玉,没什么情绪地说:“这是给你的,谢谢你上周六,陪我去医院。”
陪?!
这个词,造谣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