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关将军府大厅之内,华雄张郃大笑而入,看着眼前的建筑物脸上满是笑意。
将这座关卡掌控在手中,贾龙的大军就彻底被切断了后路,被彻底困在了葭萌关。
就在这时,纪灵大步走了进来,上前禀报道:“启禀将军,民告示已经张贴了,俘虏们也已经安置完毕,只是那严颜老儿不知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带他到这里来。”华雄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老儿既然敢偷袭本将军,本将军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将军且慢,末将有一言不得不讲。”旁侧的张郃忽然抱拳走了出来。
华雄一愣,但马上说道:“但说无妨。”
张郃说道:“严颜暗害将军你,固然可恨,可两军阵前各为其主,也不能完全怪他,何况此人能阻拦我们多日,攻守也是极其有章法,可见此人确实是大将之才。眼下大王欲取西川之地,若是不能得西川人之心,就算取下城池也守不住。在下认为,眼下劝降要比杀掉他更加有用。”
华雄虽然心中对严颜极其痛恨,但听张郃这样一说,也只能是点头答应。
不一刻,全身被缚的严颜带到大堂,华雄高坐堂上,刀斧手肃立两旁,严颜却巍然不跪,华雄大喝道:“严颜老儿,天军至此,你不投降,竟敢率军抵抗,还企图暗害本将,该当何罪?”
严颜面不改色,回骂道:“卑鄙小儿,西川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只可惜我那一箭没有射死你!”吕布大怒:“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嘴硬,看来不杀你是行不通了。”当下华雄不顾旁边不断使眼色的张郃,直接吩咐刀斧手:“把这个老东西拉下去砍了。”刀斧手一起涌上,压起严颜就走,严颜仍然面无惧色,大喝刀斧手道:“要杀便杀,不用你们押!”说罢,严颜扭头就走,气盖当场。
“慢着!”吕布忽然又换了一副嘴脸推开刀斧手,亲自给严颜松绑,又与张郃一起把满头雾水的严颜扶上大堂坐好,在堂下与张郃纳头便拜“老将军,小将久闻将军威名,刚才试探之中多有得罪,还望老将军见谅。”
严颜顿时愣在那里,自古以来,哪有胜利者给败者下拜的道理,连忙上前将华雄和张郃搀扶起来,张郃也急忙给严颜灌迷魂汤:“老将军声名远播,并州军上下对老将军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得罪之处,老将军一定要海涵啊。”
严颜本来也是义气深重之人,见张郃与华雄待他如此,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下拜叩头道:“华将军,张将军,严颜败军之将,不敢当二位将军大礼,若蒙二位将军不弃,严颜愿为二位将军效犬马之劳。”
华雄闻言欣喜若狂,看着眼前的严颜马上欢呼道:“听说阳平关东侧的白水光也是归将军统领,还望老将军劝说他们投降吧。”
旁侧的张郃连忙瞪了华雄一眼,心说严颜方才投降,好处没有捞到一个,你居然就指派他去做事情,若是有变故,失了面子不说,恐怕还要影响大局。
但严颜却没有想这么多,而是回答道:“谨遵将军的命令,严颜一定劝说白水关投降。”
严颜没有说谎,在白水关紧闭的关门前,严颜只说了一句,白水关就直接打开,贾龙大军前线补给线最后一道关卡彻底落入并州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