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这一记耳光颇重,让麻子伍长的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顿时大怒,啐骂道:“我看你这妇人是讨死!将军有令,桓氏全族,无论老幼,格杀勿论!你这婆娘在死之前,让老子爽一把还不行吗?”
说着,又准备扑上去。
这个女人见躲闪无果,只能咬舌自尽,鲜血从嘴中冒了出来,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
伍长看着眼前的妇人有些可惜,再摸摸对方体温尚存,又是一阵捣鼓这才走了出去。
方才出门,一个士卒忽然急忙跑了过来:“伍长,后面的地窖里面好像有人,至少有五个人,我们弟兄不敢下去,如何处置?”
“愚蠢,这个还用问老子?”
伍长怒骂一声,走到一堆柴禾面前,寻找了引火物点燃,待火势烧起来之后,用钢刀把燃烧着的柴禾挑进了地窖之中,又吩咐士兵把那些还没引燃的木柴以及秸秆投进井窖之中。
熊熊的火苗从井窖里蹿出近丈,照耀的院子里一片火红,井窖下面发出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片刻间就悄无声息,剩下的只有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看看,多么简单,就这样处置,都跟着我学着点。”这个益州军伍长将钢刀往自己肩上一扛,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发出恶鬼一般的奸笑,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恶魔。
“快逃命啊,并州军杀来了。”
外面的小巷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官兵纷纷溃逃。
在火光之中,颜良手持大刀带领士卒快速冲杀,所到之处,伏尸成片。每一刀砍下去,必有一人应声丧命,或者肢体残缺,或者脑浆迸裂。
在这条小巷之中,本来就倒下了不少桓氏一族的尸体,如今随着颜良冲进来,在这些尸体的上面又覆盖了一层益州官兵的尸体,如同叠罗汉一般,密密麻麻,血流成河,如同进了修罗屠宰场一般的惨烈。
单人单骑,一路冲杀,所向披靡,在他的带领下,片刻的功夫,几十名趁乱造次的益州军士卒纷纷被砍死,自己毫发无损不说,还将这块地区再次收复。
“传令下去,我军不收降兵,遇到一个杀一个,遇到两个杀一双。”
“遵命!”
各部士卒按照颜良的命令果断行事,一队队士卒快速闯入各处宅院之中清扫益州军士卒。
颜良趁此机会一脚踹开桓的后门,见里面有几个益州军士卒,提刀而入,扫了井边大笑的几个官兵,厉声喝道:“张任何在?”
颜良的话刚落下,地窖之中的火苗烧得依然旺盛,阵阵皮肉烧糊的味道扑鼻而来。
一瞬间,颜良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指着眼前这几个士卒,不由大怒道:“尔等如此歹毒,吃我一刀。”
两名士卒连惊呼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顿时被颜良手中的大刀劈成两半,变成了肉泥。罪恶滔天的伍长和另外两名士卒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准备跑。
“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