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的这席话让不少并州士卒只感觉脸上如同火烧火燎般疼痛。
雷铜低头喘了几口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为颜良的无赖行为生气,朝着身后一挥手,昨日那个受伤的牙将快速站了出来,指着他身上包扎气来的伤口说道:“颜将军,你且看,这就是贵军给我们将士造成的伤害。”
说着又转向那个士兵:“李刚,把你昨天的经历全部说出来,不要怕,有我在这里给你撑腰。”
那名名叫李刚的益州牙将朝着雷铜行了一礼:“启禀雷铜将军……”
李刚本来就是正直之人,一句假话也没有说,只言片语之间基本上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个大概。
待李刚说完之后,颜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朝着身后一挥手。
人群快速散开,昨天和李刚动武的那个并州军的百夫长忽然一瘸一拐的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和益州军的李刚比起来,这名并州军的百夫长样子可就惨的多,瘸着一条腿,一只手也是挂在胸前,全身包裹得象粽子似的,布下还透着鲜血,看上去好不惨人。
还不等颜良发话,这个百夫长直接叫喊道:“启禀将军就是他们,昨天那名女子是我的一个相好,我们本来在闹着玩,可这些益州军就是蛇蝎心肠,见我的相好长得不错就上来强抢,如果不是我们并州军实力强悍,恐怕我这个未过门的妻子也要被他们抢去,将军,您看看,小的被他们揍成什么样子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到这里,这名百夫长忽然嚎嚎大哭起来,那架势,确实是让人极为同情。
他一说完话,又有几个士卒快速走了出来,这些人纷纷指征,昨天就是李刚故意挑起事端,故意杀死他们的人。
作为当事人的李刚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城池下面的这些人大骂道:“你们都是血口喷人。”旁边的雷铜虽然有些发晕,但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城池下面的颜良喊道:“颜良将军,昨天那个女子可是我们益州人,怎么可能是你们士卒的妻子。”
颜良不动神色,又看向旁边的那个百夫长道:“你那个未过门的妻子呢?让她过来,到阵前对峙。”
那个百夫长一瘸一拐的快速往回走,没多久,那名百夫长拉着一名身材娇小、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女走到阵前,那少女不知是怎么了,走路都是八字步,似乎行动甚是不便,而且眼睛红肿,显然刚刚痛哭了一场。
那名百夫长在这个少女的耳边恶狠狠的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相信你很清楚。你弱势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父亲下半辈子能丰衣足食,若是有一字一句的不一样,不单单你,你的家人都会没命。”
这个女子就如同小鸡一般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她的家人此时此刻全部都在并州军的手中,可以说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自己的几句话里面。
若想活命,就必须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