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夺冠庆典
夺冠后的当天晚上, 克罗地亚全队搭乘飞机，回到了首都萨格勒布。
球员们将在那里，参加盛大的夺冠庆祝。
“其实庆祝是赛前就准备好了的。”回程路上, 足协官员笑着告诉仍然沉浸在无边喜悦中的球员们。
“随便你们带回来个什么, 大力神杯当然最好, 银牌也可以, 庆祝典礼都是一样的。”
“毕竟踢的是法国, 我们赛前也不敢想太多。”
“银牌也是破纪录嘛！”
足协官员的表态，引得后座上一觉醒来, 正甜蜜蜜地彼此凝视的瓦西里和莫德里奇相视一笑, 心头都是一片感动。
说起来自夺冠之后那惊天一吻之后,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一直被队友们包围着，一直沉浸在夺冠的喜悦里，甚至都没有得到过单独交流，以谈一谈他们感情的机会。
但是好像，这已经不是必须的了。
现在，两个人都已经对于彼此的心意确认无疑了，心意相通之下，两个人看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觉得有趣。
哪怕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着搂一搂腰, 牵一牵手, 再勾一下手指, 这对新鲜出炉的疑似小情侣都会觉得心中甜蜜。
瓦西里和莫德里奇还正悄悄冒着粉红泡泡，经过漫长飞行之后，克罗地亚球员转机终于落地萨格勒布国际机场。
迎接他们的, 是最为盛大的十二道水门礼。
“克罗地亚真的有最好的人民。”看到水流流过机身的时候，莫德里奇低头，凝视着胸前队徽上新绣上的金星, 与瓦西里低语。
身边的少年重重“嗯”了一声，作为对他的回应。
但哪怕是此时的莫德里奇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国家，他们的人民，给予他们的夺冠庆典，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盛大很多倍。
数不清的、身着格子军团球衣的球迷们，早已经等候在机场了。
从还抱在怀里的婴儿到拄着拐杖的老人，无数同胞身着格子军团的球衣，来迎接他们的英雄。
新版球衣还没有发售，于是瓦西里眼尖地发现，很多球迷在胸前的队徽下，用金笔画出了一颗耀眼的金星。
瓦西里曾经觉得夺冠后在队徽下面添星星很奇怪。
但是此时此刻，他半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装扮碍眼了。
见到他们的英雄时，球迷们就用手指着胸前手绘的金星，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呼喊球员的名字，再齐声协力地高唱国歌，或者欢呼“克罗地亚万岁！”。
克罗地亚，一个国小人少的南欧小国，很少能有机会在国际上发出自己的声音。
而当这个国家终于得到这样的机会时，全体克罗地亚人民都要乐疯啦。
新科世界杯冠军的成员们几乎以为，全克罗地亚的人民都集中在了机场。
但等他们登上巡游巴士时才知道，刚刚在机场见证的一切才仅仅是个开始。
满载着球员的巴士，行驶得比蜗牛爬还要慢。
因为好像整个国家的人都来了，克罗地亚的首都，万人空巷。
比刚刚更多的人民身披格子军团的战袍，出现在了街巷上、大巴行驶的路径上。
甚至有人爬上了屋顶，只为一睹国家英雄们的真容。
“苍天啊！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国家有这么多人……”科瓦契奇看着摩肩接踵的人群，呢喃着感慨。
旁边的瓦西里拼了命一样地点头，然后朝着台下，奋力挥舞爪子送出了一记飞吻。
登时，瓦西里面朝的方向，球迷的飞吻和尖叫连成了一片。
其实并非第一次经历国家队夺冠巡游的少年，依旧激动到小脸通红，宝石一样剔透的绿眼睛里更闪烁着动人的光。
瓦西里眼尖，从一众招展的旌旗中，辨别出了一副画着他和莫德里奇接吻的手绘，世纪之吻的背景是飘扬在空中的大力神杯。
不得不承认，克罗地亚人民实在是多才多艺。
“卢卡！卢卡——！！”
“画的是我们诶！！”小孩儿兴奋得大声嚷嚷着，拽着莫德里奇逼着人往手幅的方向看。
莫德里奇攥着瓦西里的手臂，强迫身边人扭回头来。
“我们怎么说好的？”
“不关注，不回应，让热度自然淡去。”
瓦西里闻言，有些沮丧地“哦”了一声。
但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哪怕不能直接回应也噔噔噔地跑到了车头，几乎靠抢的从正举着大力神杯炫耀的洛夫伦手里夺回了奖杯，再朝着手幅的方向展示。
看少年兴高采烈的模样，活像只炫耀松果的小松鼠。
分明已经决定了不回应，可莫德里奇还是忍不住爬到了座位上，和兴高采烈的瓦西里共同举起奖杯，向着台下展示。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共同举起大力神杯的画面，和远处两个人接吻的画像遥相呼应。
只有座位旁边，小心翼翼扶着队长小腿的曼朱基奇忍不住吐槽，“我说卢卡你悠着点啊？”
“小心别摔着了！”
“诶你要是实在想摔也不是不行，但是可别把咱们的宝贝大力神杯摔着了！”
庆典开始之前，巡游大巴先载着国脚们驶往总统府。
在那里，为克罗地亚勇夺大力神杯的英雄们，正式接受了女总统基塔罗维奇的接见，并被授予了丹妮卡赫尔瓦勋章，用以表彰他们在体育方面做出的杰出贡献。
真正将象征着无上荣誉的勋章佩戴在胸前，“国家英雄”这个在这些天里已经被无数次提及的单词，才终于在每一个克罗地亚国脚心头具象化了。
这一次，饶是曼朱基奇、乔尔卢卡、莫德里奇等等自诩成熟稳重的老队员，也激动得不能自己。
“英雄……瓦西里，我们是英雄！”
“我们配得上丹妮卡赫尔瓦勋章——我们每个人！都配得上！！”分明没有喝酒，但是莫德里奇拽着瓦西里激动地嘟囔着，一张小脸红得吓人。
“对，我们是英雄！”
“卢卡，你是国家英雄！！”同样佩戴着勋章的瓦西里，也一样沉浸在激动中。
可是，他的队长、他的前辈、他喜欢的并且也喜欢他的人，仰头望向他的时候，黑色的眼眸亮晶晶的，直看得瓦西里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去。
授勋仪式过后，克罗地亚国脚们重新搭乘上巡游巴士，正式驶往夺冠庆典的举行地——萨格勒布耶拉契奇总督广场。
巡游进行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了很多。
足足九个小时之后，载着克罗地亚国脚们的巴士才终于成功驶到了目的地，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耶拉契奇总督广场上，庆典舞台早已搭建完毕。
舞台之下足以容纳数万人的座位上，座无虚席。
无数克罗地亚人已经提前入座，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们。
已经庆祝了一整天，或者说从夺冠后一直在进行热烈庆祝的克罗地亚国脚们，却丝毫不显疲惫。
大家换上了夺冠纪念体恤，依次登台，接受万众欢呼与瞩目。
和领奖时一样，对以十球夺得金靴，对克罗地亚居功至伟的瓦西里，走在了队伍最前端，传奇队长莫德里奇则被安排在了最末出场。
瓦西里走上领奖台的时候，不只脖子上挂着金牌，手里还捧着金光灿灿的世界杯金靴。
伴着乐曲，解说员慷慨激昂的声音响起，透过转播镜头把毫无保留的夸赞传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个上场的，是我们的小英雄，克罗地亚的第二位世界杯金靴，瓦西里·米尔科维奇——！”
“半个赛季之前，可能还没有人知道瓦西里是谁。”
“但是半个赛季之后的今天，整个克罗地亚，整个足坛，绝对不会有人忘记这个神奇的孩子，我们的小天才，克罗地亚足球的未来！！”
“半个赛季，从第四级别联赛到银河战舰，欧冠决赛进球，世界杯决赛梅开二度又罚入关键点球……瓦西里的优秀，是无论怎么用言语来形容都不为过的！”
“世界杯金靴只是瓦西里获得的第一个个人奖项，金童奖，金球奖……我期待着我们的小英雄，克罗地亚的孩子，能够一步一步地攀上足球世界的巅峰，去攫取无上的荣誉！”
……
伴着解说员的夸赞，瓦西里走到了舞台正中。
少年单手举着金靴奖杯，快活地冲台下挥了挥手，再转身朝着正在陆续走上舞台的队友们勾了勾手指。
唤小狗也似的。
瓦西里之后，乔尔卢卡，曼朱基奇，佩里西奇……克罗地亚的国脚们依次登台亮相，每个人的出场都能引发台下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
最末一个登台亮相的，是高举大力神杯的卢卡·莫德里奇。
克罗地亚队长带着大力神杯登台的瞬间，全场的氛围，被推向了高潮！
“现在走上舞台的，是我们的队长，克罗地亚足球的领袖人物，卢卡·莫德里奇——！”
“和我们许多人一样，卢卡从战火中走出，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今天。”
“卢卡已经收获了很多的荣誉，在国家队和俱乐部中也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难能可贵的是，他始终保持着谦逊。”
“这样的队长，是克罗地亚的象征，是我们每个人的骄傲。”
“瓦西里是克罗地亚的未来，而卢卡·莫德里奇，是克罗地亚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解说员吐露了最后一个单词，
万众欢呼声中，眼含热泪的克罗地亚队长，将怀中珍视的大力神杯，高高举起——！
“克罗地亚，万岁——！！”莫德里奇喊至声嘶力竭。
回应他的，是全场整齐划一的、同样声嘶力竭的呼唤，“克罗地亚，万岁——！！”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论坛体） 【CP帖】……
【CP帖】不用争了瓦软是真的！
0 L 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亲了吧
我的天啊我现在还在激动中
亲了亲了亲了真的亲了！
嘴对嘴的那种！！
我的天啊我要把“瓦软是真的”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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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格子军团赛高
我的天呐同不敢相信
昨天比赛结束我都看呆了你知道吗？
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居然真的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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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楼上也不用这么激动
亲了也不代表就是真的嘛
君不见老马和风之子, 杰拉德和阿隆索，也都真亲过了还不是各自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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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亲了吧
矮油～
楼上太天真啦
谁说各自结婚生子就不是真的啦？
我不管哪怕以后瓦西里和卢卡各自家庭美满儿孙满堂，在我这里也是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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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格子军团赛高
话说楼主是改名了吗？
原来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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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亲了吧
本来叫“瓦软一生推”
以后这就是我的ID了！
我要顶着这个ID走遍各大APP和论坛, 让大家都知道瓦软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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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高举瓦软大旗不动摇
姐妹也别把画说得太满
说不定过阵子你就能把ID改成“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do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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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亲了吧
哈哈哈哈楼上说得有道理！
过阵子可能我的ID就是“瓦软三年抱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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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小牛奶是我的
呜呜呜我现在还在心碎
失恋了失恋了
我们小牛奶名草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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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小牛奶是我的
魔笛你怎么下得去手啊！【尖叫——！】
我们小牛奶才这么小！！
【瓦西里清澈愚蠢的绿眼睛特写.jpg】
小牛奶明明和我更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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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L 里德马家皇
笑死
楼上姐妹图穷匕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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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L 里德马家皇
不过9楼也不用太悲观啦
赛后采访是有人问到这个吻的, 魔笛什么都没说
【新闻链接：莫德里奇：瓦西里是我最好的朋友】
夺冠激动嘛, 有点出格的举动也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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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L 不会有人不知道瓦软亲了吧
笑死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啊？
难道要软妹说“没错, 我和瓦西里是在谈恋爱”吗？
真这么说我们还要不要在足坛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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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L 球技是脚球男最好的医美
阴险的脚球男啊
不问不说
问了就是朋友
别说亲了, 睡了都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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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话说有人采访瓦西里吗？
他怎么说？
感觉瓦西里会比较藏不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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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L 里德马家皇
有道理
我找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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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L 里德马家皇
找到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瓦西里不语只是一味地炫耀自己的金靴
【采访链接：记者问为什么会接吻，瓦西里：我很荣幸获得金靴奖, 非常高兴我能为克罗地亚夺冠贡献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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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所以小瓦接受采访全程就是炫耀金靴是吗？
真的给他笑死
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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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L 里德马家皇
Emmm……也不是全程炫耀金靴奖啦
他还炫耀大力神杯
【采访链接：瓦西里：看！大力神杯！我们的！！】
小瓦脸都是红的
这是太激动了还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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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楼上的采访链接大家点开来看啊！
最后路过的莫德里奇瞪了瓦西里一眼
是不是嫌孩子说得太直白了给克罗地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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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L 里德马家皇
赌一毛钱就是这样没错
串起来了都串起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小瓦接受采访的画风就正常多了吗？
【采访链接：瓦西里：非常荣幸能帮助克罗地亚夺得第一个大力神杯】
【采访链接：很高兴能为我们的球衣绣上第一颗星, 希望在我的职业生涯中, 还能看到我们的球衣上绣上第二、第三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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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孩子年纪小，口气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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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L 格子军团赛高
楼上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小牛奶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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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如果你知道小瓦这段话是回答什么问题的，还会更好笑一点
记者问的是他为什么会晕倒啊！
根本没人问他和魔笛的亲亲
笑死了
给孩子整成复读机了
回答啥都是这个调调
也不知道魔笛私下里教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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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L 小牛奶是我的
所以我们小牛奶为什么会晕倒？
昨天看着小瓦亲着亲着就倒下去了担心死我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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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L 小牛奶是我的
梦一个！
该不会是被魔笛强吻晕的吧？
莫非我们瓦西里其实是被霸王硬上弓的？
我们小瓦其实爱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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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L 高举瓦软大旗不动摇
楼上你冷静点……
瓦西里认识你吗就爱的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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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L 小牛奶是我的
哎呀梦想总是要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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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L 格子军团赛高
给楼上泼一盆冷水，关于瓦西里晕倒的官方通告已经出来了
【新闻链接：克罗地亚足协：瓦西里因体能消耗过大赛后晕倒】
【伤情通报：瓦西里右腿肌肉拉伤，预计休息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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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就休息两周？
接下来是夏歇期没比赛对吧？
说起来克罗地亚真是好运啊！
世界杯冠军都拿下了，居然只伤了一个？
而且还是这种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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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L 小牛奶是我的
可我还是心疼啊！
小牛奶受伤了我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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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L 瓦西里是最棒的
心疼+1
什么叫体能消耗过大？这就是累晕了是吧？
还有我们瓦西里的右腿！应该是下半场那脚重炮射门的时候就伤了吧？我就说怎么那球力气这么大呢！看的时候都惊到我了
【瓦西里长途奔袭，重炮轰门.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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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L 里德马家皇
破案了破案了
原来是强行压榨极限, 怪不得这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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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L 小牛奶是我的
所以瓦西里常规比赛时间就伤了, 结果为了国家队硬生生撑完了整场比赛外加加时再再外加点球大战而且还进了好几个, 最后才敢晕？
瞬间就没心情想小瓦和魔笛到底是不是一对了
呜呜呜克村压榨童工啊我可怜的小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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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L 格子军团赛高
楼上别别别
你的小牛奶估计非常乐意被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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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瓦西里也真够能撑的
硬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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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L 小牛奶是我的
矮油人家开个玩笑嘛！
但是很心疼瓦西里是认真的，我们小瓦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不过硬汉什么的……楼上你看着小瓦这张脸、这身材, 再说一次？
【瓦西里赛前特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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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L 瓦西里是最棒的
楼上不说还不觉得，这照片一展示，有没有人发现我们小瓦已经长大好多了？
这是小瓦和皇马签约时候的照片
【瓦西里签约仪式上和弗洛伦蒂诺拥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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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L 里德马家皇
这么一对比好明显！
这才半年时间吧？小瓦强壮了简直不止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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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L 小牛奶是我的
看看这大腿肌肉线条, 看看这手臂肌肉！
我吸我吸我狂吸！！
虽然我们小瓦目前还是比不过其他球员吧，但是和自己比起来已经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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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听说瓦西里是全皇马除了C罗训练最刻苦的球员？
这么看起来真的蛮直观的
哪怕小瓦是拼了受伤才踢出这脚重炮的，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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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L 里德马家皇
瓦西里这半年进步真的很直观
刚来皇马的时候就只能踢半场比赛吧？
看看现在呢？
一百二十分钟比赛外加点球大战啊！
感觉这小子跟坐火箭似的蹭蹭蹭就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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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L 瓦西里是最棒的
不只是体能，球技也是啊
小瓦都踢出多少记好球了？
【瓦西里零角度射门.gif】
【半决赛瓦西里超级弧线球.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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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L 格子军团赛高
尤其是那个零角度！
真的是惊天一球！那会都加时赛了，我都要绝望了谁懂啊！
多亏了我们小瓦一锤定音！！
我的天啊我完全不敢想象这是怎么踢出来的！
我宣布我这辈子就是小瓦的球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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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容我提醒一下楼上
零角度射门瓦西里本来就会
或许你们还记得瓦西里把皇马打服的那场国王杯？
他也是压哨一个零角度角球直接进球……本来以为要加时了，想不到直接送了我们回家
唉，那场比赛是我心里的痛啊！
小瓦啊~~你来皇马来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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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L 球技是脚球男最好的医美
所以说瓦西里是本来就有零角度射门的本事？
他这半年长的不是球商，就是光养身体？？
天啊他才十九岁！
这小子该不会在妈妈肚子里就开始踢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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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L 瓦西里是最棒的
因为！
我们小瓦是天才啊！
天才中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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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我们有罗爷有大圣还有小瓦，也太幸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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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L 彩票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楼上容我提醒一下
你家瓦西里到现在可还没在皇马拿下一个稳定的主力位置
世界杯金靴啊！
转会期瓦西里的身价肯定蹭蹭蹭往上涨，皇马前场人才太拥挤了，他没有主力位置的情况下肯定要谋求转会了
现在报价单肯定就在往瓦西里经纪人桌子上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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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L 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不……【惨叫——！
请不要提醒我这么悲惨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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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L 小牛奶是我的
抱抱楼上~~
现在我宁愿小瓦和魔笛是真的
魔笛快施展美人计啊！
用美人计留下小瓦啊啊啊啊啊啊！！！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莫德里奇故居
世界杯决赛场上, 惊天一吻过后，瓦西里和莫德里奇曾经强压下心头的激动，各自下定决心等到世界杯相关的事告一段落, 等到大家都平静下来, 再好好谈一谈他们的感情。
但是瓦西里和莫德里奇都没有想到, 等到他们真正有时间也有精力坐下来, 好好聊一聊自己的事, 已经是决赛之后好几天的事了。
成功将大力神杯带回克罗地亚之后，瓦西里和莫德里奇, 或者说, 全体克罗地亚国脚的生活, 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主题——欢庆，欢庆，还是欢庆。
光是萨格勒布的庆典，就维持了足足三天的时间。
格子军团的成员们一度疑心，整个国家的人都赶到了他们的首都，只为一睹美丽的大力神杯。
集体庆祝结束之后，克罗地亚的国脚们回到了各自的家乡，和家乡人民一起欢庆。
同样出身扎达尔的莫德里奇、苏巴西奇和利瓦科维奇, 相约重返家乡。
没有“家乡”, 或者说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乡”的瓦西里, 毫无外来客的自觉，一脸理所当然地跟着莫德里奇一起回了家。
从搭乘返乡的小船开始，四位克罗地亚国脚, 就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
音乐声中，四位国脚手中举着酒杯，脖子上挂着花环下了船。
迎接他们的, 是又一轮全新的游行和狂欢。
两场庆典的间隙，莫德里奇仰头望向明显流露出疲态的少年，亮晶晶的黑眼睛里隐隐含着担忧和歉意。
“大家总是这么热情，毕竟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但是对你会不会太枯燥了？”莫德里奇操着这些天里欢呼到沙哑的嗓音，与瓦西里对话。
“再忍忍吧，明天我们就去布雷拉度假。”
“我……我给你做你爱吃的。”
虽然“你爱吃的”几个单词，莫德里奇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说真的，他不是很码得准像瓦西里这样年轻的孩子，都会喜欢什么。
莫德里奇喜欢瓦西里。
愈是喜欢，他就愈担心瓦西里觉得不痛快又不好意思说。
布雷拉是克罗地亚最美丽的海滩，也是在确认了彼此的心意之后，莫德里奇为两个人定下的度假地点。
他疑心自己这些天沉浸在狂欢中，冷落了他的少年，于是很想用美好的假日补偿他。
但是瓦西里摇头拒绝了莫德里奇的好意，“布雷拉什么的不急。”
“卢卡，你真正的家乡，我是说……你长大的地方，就在附近对吧？”
“我想去看看。”
“我、我可以去看看吗？”
瓦西里低头俯视着莫德里奇，小脸上的期盼之色溢于言表。
他缺席了莫德里奇人生中的前三十二年。
但是他很迫切地想要了解莫德里奇，了解莫德里奇的一切——他的童年，他的少年，他的人生轨迹，或者更多……
莫德里奇当然不可能拒绝这样简单的要求。
于是，两个人接下来的行程，就这么很轻易地敲定了。
他们推迟了度假安排。
家乡的庆典结束之后，莫德里奇驱车，带着瓦西里，造访了位于扎达尔郊外的莫德里奇村，探访了他儿时随着祖父居住的老宅。
“说真的，我也很久没来过了……”遥遥望见远郊处那座墙体斑驳的白色小屋时，莫德里奇长叹着感慨。
这一刻，他甚至暂时顾不上瓦西里了。
莫德里奇快走了两步，踏过路边荒凉的枯草，走到那座已经许久未有人居住过的小屋前。
瓦西里急忙跟上。
莫德里奇伸出手，充满感情地抚摸小屋粗糙的墙面以及其上的弹痕。
“在我记忆里，它不是这样的……”莫德里奇长叹了一声。
“以前这座墙上爬满了紫藤花，是我奶奶种的。到了春天的时候，满墙都是漂亮的紫色。”
“我和小伙伴们经常在花墙下玩。轮到我提议玩什么的时候我总说踢足球，可惜他们并不都这么感兴趣。”
“有个孩子……好像叫杰米？花粉过敏。他长出满脸疹子还咳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们吓坏了，一起哭着找大人。”
“其实没什么大事啦，就是我们挨了好一顿骂。”
“我爷爷……卢卡爷爷，看到我哭鼻子就不高兴，抽着烟教训我，‘别像个小姑娘’。”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就是根据爷爷的名字取的？”
“卢卡爷爷总想养出个健壮的男子汉，他带着我出去狩猎，餐桌上最好的肉也总是我的……可惜我挑食。”
“小时候我只喜欢吃奶制品，等发现自己长不高的时候不晓得多后悔。”
“如果卢卡爷爷看到我现在的模样，肯定要按着我给我剪头发啦，他最不喜欢我留长头发了。”
莫德里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得有些乱了。
但是儿时的往事此时回想起了，都成了趣事。
莫德里奇说到后来，竟然还笑了出来。
只是笑容中也带着泪。
瓦西里上前一步，握住了莫德里奇的手，将其紧紧拢在掌心，“那我和你一起！”
“我和你一起被卢卡爷爷剪头发！！”
瓦西里金色的长发软垂下来，感觉到毛渣渣的发尾扫在自己的额头上，莫德里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错，卢卡爷爷肯定第一个剪你的头发，你头发比我的还长呢！”
“爷爷最讨厌这样了，他会板着脸吓唬你都说不定呢。”莫德里奇轻声嘟囔着，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了故居的门。
老宅闲置已久，仅剩的、年代感十足的家具上，都留着一层厚厚的灰。
又有雨水从炸开的弹孔落进来，在弹坑正下方的桌子上，腐蚀出了一个显眼的坑洞。
莫德里奇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咳得眼睛红红的，好像兔子眼睛。
但莫德里奇丝毫不以为意。
他进了家门，就满怀感慨地在已经老旧的房子里信步闲逛，就好像这还是他儿时的乐园一样。
瓦西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感觉到温暖的、略微汗湿的手掌牵住了自己的手，莫德里奇步伐一顿，扭头去看瓦西里。
他在少年面上看到了肉眼可见的紧张神色。
瓦西里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唤他，“卢卡？”
莫德里奇察觉到了瓦西里的不安，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年的手背，“我没事，放心。”
“我只是有点怀念罢了，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再在屋子里探索的时候，莫德里奇就一直牵着瓦西里的手了。
“啊哈——！它在这里呢！”莫德里奇仿佛看见了什么，然后很欢快地嚷嚷着，再蹲下身，从桌子底下翻出了一个已经瘪掉的、脏兮兮的足球。
瓦西里被他拽得跟着蹲了下去，结果不小心磕到了桌沿上，捂着脑袋雪雪呼痛。
莫德里奇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少年的额头，手里却依旧翻来覆去地把玩那个瘪掉，而且落满了灰尘的足球。
“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了。”莫德里奇说。
“那个时候，我抱着足球就不肯撒手，在家里面踢球，把家具踢得东倒西歪的，结果被奶奶教育。”
“紧急撤离的时候，我想要带着足球，但是我爸说车里空间有限，没地方放这种玩具。”
“那时候我才六岁，其实不太明白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就把它藏在了桌子底下。”
“我想的是第二天再来拿，却没有想到一离开就是那么久……久到我完全把自己的小伙伴给忘了。”
莫德里奇回忆完毕，顶着满头满身的灰尘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喜滋滋地把皮球抱进了怀里，“我要把这个带回去！”
“带回马德里去，和我的奖杯放在一起！！”
瓦西里没有答话。
瓦西里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定定地看着莫德里奇。片刻之后，他忽然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小个子男人和那个瘪掉的足球。
他抱得很紧很紧，仿佛想要把身前的男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瓦西里？”莫德里奇疑惑地呼唤对方的名字。
瓦西里没有答话，但是他低头，在莫德里奇脏兮兮的金棕色颅顶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卢卡……”瓦西里呢喃着呼唤了一次莫德里奇的名字，然后便哽住了，“我的克罗地亚没有经受过这场战争。”
“在今天之前，我对这场战争也没有具象化的概念。”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很心疼你。”
“对不起我来迟了，我应该早二十年来的。”
“我好希望我一直都在，可以陪着小时候的你。”
分明是充满温情的话语，但是莫德里奇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瓦西里怎么又开始说怪话了？
什么叫作“对不起我来迟了”？
难道还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时间不成？
还有，什么叫作“他的克罗地亚没有经历过这些”？
诚然瓦西里出生和成长都在战争之后，但是怎么会有克罗地亚人不知道独立战争呢？
他的历史课难道都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一念及此，莫德里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就被瓦西里重新抱紧了。
而且抱得更紧了一些。
“卢卡，我想告诉你，我爱你。”瓦西里在他微红的耳畔上又印下了一个吻。
“很抱歉我缺席了你从前的人生，但是我想要陪伴你走完余下的路。”
“我想要在场上场下保护你，照顾你。”
“我想要和你一起拿很多很多个冠军！”
真是的，分明还是个孩子呢，说什么抱歉，说什么保护呢？莫德里奇暗暗抱怨着，一颗心却猛地跳动了一下。
可是，他才是年长的那个，本该由他开口的……莫德里奇正觉得不好意思，却见瓦西里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礼盒。
礼物盒是黑色的丝绒材质，正是他眼睛的颜色。
“卢卡，你、你愿意接受我的告白，做我的男朋友吗？”少年的声音因为紧张而略有些颤抖，却坚定地用单掌把礼物盒托到莫德里奇面前。
莫德里奇本以为，自世界杯决赛以后，他和瓦西里两情相悦，两个人的感情就要这么水到渠成地走下去了。
却不想，瓦西里还准备了这样正式的告白，甚至是告白礼物。
就在爷爷家的老宅里，就在他幼时生活的地方，或许也在已经化作星辰的卢卡爷爷的注视下……
莫德里奇微红着脸，颤着声说“我愿意”，然后欣喜万分地打开了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礼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电子手表。
小天才电话手表。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瓦西里，抱我。”……
克罗地亚, 萨格勒布，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训练基地门口。
莫德里奇抬起头，随便看了一眼死敌家俱乐部年久失修, 甚至连招牌都掉了个字母的门头, 然后面带担忧地望向了定定地对着俱乐部大门发呆的瓦西里。
两天前, 持续了接近一周的、几乎称得上漫长的夺冠庆祝结束了, 两个人终于真正开启了度假模式。
按照先前的安排,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会在克罗地亚的布雷拉海滩度过美妙的夏歇期。
这是他们在世界杯开启前就商议好的。
定下夏歇期行程的时候，莫德里奇和瓦西里甚至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
他们尚且不知道心爱的人对于自己抱有怎样的心意。
但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 已经近乎本能地不愿离开彼此了。
但是, 在夺冠庆祝结束, 假期正式开始之前，瓦西里突兀地要求莫德里奇陪他回了一趟萨格勒布。
准确地说，是去了一趟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
……
真是的，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彼时，莫德里奇还没有察觉到瓦西里有些古怪的情绪，只为了小孩儿古怪的坚持暗暗感觉到好笑。
莫德里奇当然还记得初见瓦西里时，小孩儿满口“火车头火车头”的古怪模样。
在初遇时的瓦西里口中，在克甲坐着升降梯的萨格勒布火车头, 仿佛是什么远超皇马巴萨的顶级豪门。
其言之真意之切, 一度让莫德里奇怀疑自己自少年时便知晓的落魄同城死敌, 其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藏身份。
但是，莫德里奇暗自吐槽是一回事，在听到瓦西里的提议时, 只是乖乖道了声“好”。
他爱瓦西里，就已经决意接受瓦西里身上的种种古怪。
更何况，在此之前, 瓦西里刚刚陪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呢？
哪怕瓦西里想要胡闹，莫德里奇也愿意陪着。
但是现在，瓦西里在熟悉又陌生的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门前驻足，戴着太阳镜鸭舌帽的萨格勒布迪纳摩名宿莫德里奇没有如他事先所想的那样觉得不自在，或者感觉到好笑。
他只觉得担忧。
出于某种恋人之间的心有灵犀，莫德里奇敏锐地察觉出了瓦西里的不对劲，却暂时还说不出原因。
莫德里奇不知道的是，这个在他心里不知所谓的俱乐部，对于瓦西里而言，却有不一样的意义。
对于瓦西里而言，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已经是他和自己的世界仅剩的牵绊了。
虽然穿越后没回过克罗地亚，但是早在弄明白了两个世界的差别之后，瓦西里早已经忍着变扭通过谷歌网站检索了自己家乡和亲人的信息。
异世界的瓦西里，出身在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的美利坚大区。
遗憾的是，这个世界的萨格勒布，甚至没有他的出生地。
更遑论他的亲人朋友了。
沮丧了许久之后，瓦西里不得不承认，两个世界的首都对自己而言最大的关联，就是他心爱的火车头俱乐部了。
对于自七岁就进入克甲龙头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青训的瓦西里而言，这个俱乐部已经是他的另一个“家”了。
终于有机会回过，瓦西里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决定来看一眼这个世界的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
虽然通过网络已经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站在近前，瓦西里才清晰地意识到，就连他两世认定的“家”，也和记忆里相似又不同。
队徽倒是同样的蓝白相间，但是白色和蓝色的条纹是截然相反的。
而且他记忆里的训练基地，比眼前这个要大得多，也新得多。
作为世界顶级豪门，无论是否是夏歇期，他的火车头俱乐部门口，也永远是人流如织，哪里会像这样冷冷清清？
还有，小时候青训营训练结束得早，他总待在训练基地的门房里，等着家长来接，还会顽皮地跟老保安捉迷藏，直到被老爷爷提溜着后脖颈拖回来。
可记忆里俱乐部门房砖瓦是蓝的，这座却是白的。
瓦西里终于不得不悲哀地承认，他思念了许久，也寻觅了许久的“家”，其实早已经不在了。
莫德里奇察觉到了环绕在男朋友身边的，如有实质的低气压，忍不住试探着唤了一声，“瓦西里？”
可是瓦西里没有答话。
瓦西里重重吸了吸鼻子。
莫德里奇被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赶忙去牵瓦西里的手。
瓦西里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看向他。
瓦西里还在看着和记忆里相似又不同的俱乐部门头发愣。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在火车头训练基地门口站得实在有些久了，而且还拉拉扯扯的。
过了一会，有人从那座白色的门房里出来，犹疑着望向自家俱乐部大门口，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莫德里奇和瓦西里当然已经做了乔装，可是作为刚刚为祖国夺得大力神杯的冠军队成员，两个人在克罗地亚，尤其是克罗地亚足坛的名声是何等响亮？
火车头俱乐部的看门人皱着眉头努力辨认了一下，面上忽然浮现出了惊喜混合着尴尬的神色，然后快步走上前来。
“是卢卡和瓦西里吗？”火车头俱乐部的工作人员高声呼唤两位国脚的名字，又在看清了瓦西里面上的泪水时忽然顿住了。
这个……呃……莫德里奇是萨格勒布迪纳摩名宿来着的，他和瓦西里关系好到世界杯夺冠能亲嘴，该不会瓦西里恨屋及乌，恨他们火车头恨到咬牙切齿掉眼泪吧？
火车头的工作人员，心里实在有点犯嘀咕。
当然，面对大球星以及刚刚拿了大力神杯的国家英雄，这种事哪怕内心有怀疑也实在不能问出口。
火车头的工作人员笑着走上前，“你们到访怎么没有提前安排啊？”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参观参观？”
“呃……就是夏歇期，大家都不在，只能是我带带路了。”
“不、不必了。”瓦西里后退了一步，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语带哽咽。
他望向眼前俱乐部的也眼神中分明满是眷恋，可他也暂时还没做好准备面对这个与自己的记忆里截然不同的“家”。
莫德里奇面色尴尬，代瓦西里向工作人员工作人员道了声歉，然后拉着明显不对劲的人匆匆离开了。
瓦西里乖乖被莫德里奇拽着，踉踉跄跄地走着，仿佛行尸走肉。
甚至来不及找地方，莫德里奇直接拉着瓦西里，钻进了火车头俱乐部附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
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自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后一直很小心谨慎的莫德里奇不顾现在还是在外面，不顾随时可能被人撞见，直接投入了瓦西里的怀抱。
他踮着脚，用自己的脸颊贴着瓦西里的侧脸用力蹭了蹭。
然后，莫德里奇主动用双手攀上了瓦西里的脖颈，又吻住了眼前少年的唇。
似乎是沉浸在失落中，瓦西里的嘴紧紧闭着。莫德里奇便颤抖着探出舌，描摹瓦西里唇形的轮廓。
瓦西里又呜咽了一声，落魄小狗崽也似的。
莫德里奇心疼得眼睛都红了，赶忙趁着少年启唇的工夫，先是含住了下唇，又勾住了上唇吮吸。
好不容易哄得瓦西里张了口，莫德里奇赶忙将自己的舌探进对方湿热的口腔里，抵住上颚最敏感处舔舐，再急切地把自己口腔里的津液哺喂给对方。
这是一个与夺冠之后的惊天之吻有所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吻。
就在小巷里，莫德里奇使出浑身解数，勾着瓦西里亲了半晌儿，直亲到自己双颊微红，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才好不容易吻得少年回过神来。
有温热的泪水滴下，落在莫德里奇的额头上、脸颊上。
瓦西里终于哭出来了，而且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莫德里奇也在颤抖，却是为了终于唤回了自己喜欢的人。
“卢卡，我真的没有家了……”瓦西里紧紧搂着怀里人，哽咽着自语。
这其实是瓦西里自穿越起已经隐隐有了明悟的事，但是直到亲眼目睹了和自己世界截然不同的萨格勒布火车头俱乐部，这个惨痛的事实才真的摆在了他面前。
他当然还是很为帮助这个世界的克罗地亚也拿到了大力神杯而高兴——果真，瓦球王无论生在哪里，都是最棒的。
只可惜这个世界，终究不是他的来处。
这一刻，莫德里奇又回想起了半年之前，瓦西里真正走入他心底的那个晚上。
他想起了那个抱着他哭，跟他说“我没有家了”，“我爱的俱乐部不一样了”，“我的克罗地亚也不在了”的少年
这个孩子，他喜欢的少年，又开始说他听不懂的怪话了……
最关键的是，又回到了最令他恐惧和心疼的模样。
每到这个时候，莫德里奇就会觉得瓦西里离他出奇的远。
让他只想拼尽一切，把自己已经认定的爱人留在身边。
“瓦西里，我们回家吧。”又是一个漫长而火热的，仿佛想要抚平一切的亲吻过后，莫德里奇说。
“瓦西里，抱我。”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瓦西里，我抓住你了……
莫德里奇带瓦西里所回的“家”, 其实是他在萨格勒布迪纳摩效力时所居住的房子。
彼时他尚未成名，购置的不过是普通的公寓楼。
好在这样小的一套房子，又坐落在首都, 虽然多年不居住但也没出售, 才让两个人在这样的突发情况下, 至少有一个落脚之处。
莫德里奇的拥抱和亲吻, 仿佛忽然打开了什么开关。
等到他带着瓦西里回到家的时候, 少年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他一路乖乖被莫德里奇牵着手，等到推开房门, 又手掌用力, 一把将身边的小个子男人抱进了怀里。
“卢卡, 卢卡……”瓦西里含混着呼唤莫德里奇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以及怀里的人，于他而言就是什么救赎一样。
喊了几遍，瓦西里又低下头，主动吻住了莫德里奇的唇。
亲吻带着撕咬，好像是某种宣泄，更像是野兽的搏击。
莫德里奇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却尽力承受着。
直到在口腔里品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瓦西里才停了下来。
他重重喘息了一声, 然后颤抖着探出舌, 悉心舔舐爱人口腔里，在刚刚的激吻中破皮的位置。
略有些粗糙的舌尖磨在伤处，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 莫德里奇轻轻“唔”了一声，只觉得心头仿佛有什么被触动到了一样。
他不想再忍了，单手攀上了瓦西里的脖颈, 另一只手却颤抖而坚定地，撩起了瓦西里的衣摆。
“卢卡？”瓦西里惊呼了一声，湿漉漉的、好像雨后青草一样的绿眼睛里，终于多了几分神采。
莫德里奇心头一松，可算把人唤回来了。
“小坏蛋……吓死人了！”他轻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微红着脸，用已经探进了瓦西里衣摆的手摸了一把少年腰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印象里初到皇马时瘦得吓人的、总令他担心会在不经意间折断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瓦西里柔韧的腰身上覆着的流畅却不过分夸张肌肉正随着少年的喘息而一起一伏着，使莫德里奇百分之百知道出自己掌下的腰线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掌下的腰线在为克罗地亚打入决定命运的关键性进球时，是怎么发力的。
想到喜欢的人在赛场上的英姿，莫德里奇一颗心，忍不住跳动得更加剧烈了。
而且……手感还挺好？
莫德里奇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瓦西里还带着哭腔的喘息声，急促得吓人。
卢卡所说的，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他当然也很想的，但他本来以为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合适的……瓦西里彻底结束了这个吻，面带惊疑地去看莫德里奇的神色。
期盼之色却溢于言表。
活像一只可怜巴巴地甩着尾巴的小狗崽。
“笨蛋……”终于放松下来的莫德里奇如同习惯的那样，重重翻了个白眼，紧接着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而且意有所指地贴着瓦西里蹭了蹭。
“我垫脚有点累了……”他垫着脚，仰着头，在瓦西里还泛着水光的唇角轻啄了一口，“我们去沙发上，或者床上。”
“好！！”瓦西里仍然带着哭腔的嗓音，登时雀跃了起来。
雀跃得莫德里奇不由失笑。
可是下一刻，莫德里奇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袭来——莫德里奇身体一轻，被瓦西里直接抱得双脚离地。
……
干嘛啊这是？
你抱人又不熟练，可别再把我摔个屁股墩！！
莫德里奇正暗自提心吊胆，却发现瓦西里水润的、还沾着血丝的薄唇，再度贴了过来。
就着被瓦西里抱在怀里的姿势，莫德里奇倒是终于可以毫无障碍地与喜欢的人接吻了。
可是瓦西里只贴着他的唇蹭了蹭，分开时用灵巧的舌勾走了他唇角溢出的一缕鲜血，结果牵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