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蜘蛛感应不是万能的 “坐……在哪……
“坐……在哪？”彼得有些不自在的面对靠近的红头罩, 这个人很强，行动间给他带来一种压迫感。
红头罩看了看被他推走的椅子, 这个来面试的是担心他作为面试官没地方坐吗？真是善良。
“就这。”他指着刚刚提姆指过的地方，让他坐下。
一般在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个是上司，但红头罩站在那儿，气势强上一大截，一眼看去完全能分清哪个是来面试的。
达米安重重的把两杯茶放在红头罩面前的桌上，然后转身坐上沙发。
彼得看着水位线都不一样的茶水, 没忍住偷偷看了你一眼。
红头罩也发现了。
你向他们俩微笑，“我也不是专业的，没学过, 不会。”其实你能勉强倒差不多的量, 这次是意外。
刚刚一直在看飘走的提姆，一不小心就把一杯水倒多了, 倒回去太埋汰了, 只能这样, 达米安那个放杯子的动作不也让水洒了不少吗，怎么不看他？
他们三个就是来捣乱的, 红头罩和彼得同时意识到了这点。
现在把赶走他们肯定会被告状，阿福刚刚特意来看了看他, 红头罩不动声色的把目光移回到面前的卧底上。
他知道这个人是蜘蛛侠, 这很好查, 也不用查，之前在蝙蝠洞看到的。
真正的面试地点也并不是这里，而是楼下，他早就找到合适的教学人员了, 招聘一个老师还用不着他亲自面试。
只是想看看这几个人想干什么，一个来哥谭当黑.道卧底的纽约义警，一个仗着自己是韦恩少总，因为刚刚成交的货物交易大摇大摆走进这里。
还有一个被他知道真实身份所以无所畏惧的法师，和最后一个无法无天的恶魔崽子。
彼得把一份简历放在桌上，他小心的避开了杯子旁的水迹。
“你的简历我看了，”红头罩敲了敲桌子，“想加入，得先试课。”
“只需要上一节课。”他竖起一根手指。
“好……”彼得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三个人。
这个红头罩作为黑.帮老大，居然这么容忍这几个明目张胆来围观的，之前听说过红头罩的名号，虽然会做好事，但本质上还是个混黑的，怎么会这么好脾气？彼得总觉得他和先前凯伦给的资料上描述得不一样，他边想边站起身，跟着红头罩出门。
红头罩关上了门，咔哒一声，他把你们三锁在里面了。
“？”你看着门。
“这是干什么。”提姆向门边走去。
“怎么办？”怎么能随随便便把人锁起来呢，真不讲道理。
提姆朝你露出一个微笑，“没关系，我恰好会开这种门。”
于是你凑在旁边看他撬锁，达米安站在后面叉着腰，“这怎么可能关得住人？”
“门板还是很结实的，”提姆敲了敲已经被打开的门，直起身。
“他们往哪走了？”重获自由，但你没看到他们俩的身影。
达米安往前走了两步，“先走这边吧。”虽然这个门的隔音不错，但他还是能从脚步声中判断方向。
红头罩在这里没有很防备，动静很大，倒是彼得，虽然有脚步声，但每一步的步距和声音大小完全一致，就算达米安不知道他是蜘蛛侠，也能看出他不是普通人。
红头罩站在门边，“就是这，进去讲课吧。”
彼得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人，为什么这么安静？
“直接进去。”红头罩挑了挑眉。
是有什么陷阱等着他吗？蜘蛛感应怎么没反应，彼得有些紧张。
吱呀一声，他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群乖巧坐在座位上的壮汉，课桌在他们面前显得有些迷你，他被这群人注视着。
“老师好！！！”洪亮的问好声，这群壮汉站起来给他和红头罩鞠躬。
彼得被吓得一激灵，他以为要教一群小学生，怎么就变成肌肉壮汉了，这些人的脸上和手臂上都带着不少伤疤，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有时候比肉夹馍和汉堡的差距还大，在壮汉们问好时刚好到这儿的你和提姆躲在达米安身后，红头罩不止伤害了彼得，也伤害到了你们。
达米安闭上眼睛，不是很想再看第二眼，他们跑过来不是为了看这个的。
这个临时谋划的恶作剧显然吓到了所有人，红头罩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我……教他们？”彼得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重新坐下的那群人。
“是的。”难道以为我红头罩的地盘是想进就进的吗？总得付出点代价吧，特别是那几个来看戏的，红头罩一脸嘲笑的看着捣乱三人组。
“我们就在后面看。”红头罩把你和提姆从地上扯起来，丢进门。
达米安看着没用的两个队友，丢人，“我自己走。”他可不想被提起来。
这间临时教室挂着一块白板，彼得就在白板前讲课，他拿着笔，面对下面的壮汉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有想过会遇到危险，也想过各种黑.帮成员的刁难和考验，没想到现在……
“可以开始了。”红头罩坐在后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阳光从窗户撒进来，他这个位置十分舒适。
彼得勉强的讲起了小学数学。
“我们来学找规律……”
你想找把椅子坐，但这后面只有红头罩有位置。
达米安给了红头罩一个疑问的眼神。
他摊开双手，示意你们没有多余的位置。
“5，10，15……”
你歪着头看红头罩，他还是给你摇摇头。
提姆已经在想怎么把红头罩昨晚被河马追的视频发给所有人了。
你拉着达米安和提姆，走到窗台边，轻松的爬上去坐好。
提姆恍然大悟，和你一起坐下，达米安纠结了一会儿，拉住了你递给他的手，借力爬了上去，其实完全不需要。
阳光晒在后背，暖融融的，你们三个的影子挡住了红头罩，他现在不能晒太阳了。
被遮住的人朝你们翻了个白眼。
彼得还在讲课，下面的壮汉们因为有老大在后面看，也十分的积极，各种举手回答问题。
但是你们能看出白板前的老师已经渐渐麻木，自暴自弃了。
“太棒了！这位同学又答对一题……”
“他还好吗？”怎么变成这个画风了？你小声的问提姆。
“我觉得他现在不太好。”红头罩真是害人不浅，提姆悲哀的摇摇头。
红头罩和达米安都用手挡住了眼睛，现在他们俩的表情惊人的一致。
罪魁祸首也没想到会这么辣眼睛，他手下们的脸上都是求知若渴的微笑，看来学小学数学非常有成就感。
你戳了戳达米安，“没事，你就当他们现在在学数列。”
“小学:找规律，高中:数列，大学:级数，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可是他们看起来能当大学生的爹。”提姆别过头。
“学完找规律再学个微积分就能去研究数学原理了。”达米安放下手，瞪了红头罩一眼。
都怪他，“闲着没事干找什么小学数学老师，原来黑.帮成员还要学这些吗，真是多此一举。”他嘲讽某个黑.帮老大。
你心虚的低下头，好像是你给的灵感。
“让所有人感受到数学教育的伟大，怎么不算一种好人好事呢？黑.帮想做正事，改邪归正，我们得支持和鼓励才对。”你不敢看左右两边的人，因为你还做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
“？”红头罩比另外两个人更疑惑，这还能是好人好事?
"这节课到此结束，感谢诸位同学的配合。"这四十五分钟是彼得这辈子最长的0.75小时，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为了卧底，他真的牺牲了太多。
就算下面的壮汉们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能感受到荒诞和痛苦。
彼得对小学数学老师这一职业的全部了解就是可爱的小学生，可能会调皮捣蛋，可能会安静内向，但那些都是小孩子，他应该去教真正的小学生，而不是身经百战的黑.帮肌肉猛男。
这两个东西差得也太远了，完全是两个物种。
彼得的学生们齐刷刷的站起来，向辛苦一节课的老师鞠躬。
他们走了。
这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堂课受折磨的不仅仅是彼得，还有后面的所有人。
“说说吧，你来哥谭，想干什么？”红头罩没有站起来，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问他。
“呃……来当数学老师。”彼得指了指身后写满数字的白板。
“行吧，我会给你安排住处。”不愿意说就算了，他只问一次，红头罩一手撑着下巴，看来要多关注哥谭是否发生了什么新鲜事了。
你看着彼得走了过来，提姆从窗台上跳了下去，“恭喜。”给他鼓掌，庆祝彼得成功通过面试。
“哦咩跌多。”你也跟着鼓掌。
达米安看了看红头罩，决定和你们一起，“恭喜。”
“谢……谢谢？”彼得本能的礼貌道谢后，突然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最先开始鼓掌的提姆，这是在干什么，EVA？哥谭人每天都在干什么啊。
提姆把手放下，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干。
红头罩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这里可是全方位覆盖监控的。
第52章 有些鱼从出生起就注定与酸菜为伴 ……
你恭喜完彼得后, 一直看着白板，发现有件事没问, “为什么要请小学数学老师？”
“给他们讲课。”还能是什么？
“原来是给手下讲课啊，我还以为你有孩子上小学了。”你想到了小杰森，之前你去看过他几次，他的魔法理论知识学得比你好多了，虽然你完全不会魔法理论。
红头罩不知道怎么接你的话，索性站起来，“怎么可能？”
“Boss！”有人把门打开了。
“前两天那个奎克, 死了！”
“什么？”红头罩看着匆匆忙忙跑到他面前的手下。
“就是前两天那个地盘的头头，他本来被我们关在了一个远离街区的地方，刚刚那里的看守给我打电话, 说他被枪杀了。”
彼得专注的听着。
红头罩几天前接管了一块地盘, 里面包含了一个动物园，就是昨晚他和蝙蝠侠碰面的地方, 蝙蝠侠看到他时立马让神谕更新了势力地图。
毕竟红头罩不会找除他地盘之外的奖杯, 只是, 他的地盘好像越来越大了。
“带我去看看。”红头罩对手下点点头，看向了彼得。
“你, 跟我一起。”他指着新鲜出炉的数学老师。
这个老师抿了抿嘴，他的卧底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你感觉这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僵硬, “为什么要带数学老师去啊？”
“我想带就带, 还用问为什么吗？”红头罩给了你一个嚣张的笑。
当老大了不起啊, 你戳了戳提姆，“上。”
你的小伙伴眨了眨眼，“我们也去。”
“去去，都去, 别来烦我。”红头罩甩了甩手，他的袖子刚刚被提姆扯住了。
真好，你们被一起带上了。
“我不会开车。”你举手示意。
达米安笑了，他走到你身旁，小朋友不能开车。
提姆把手背给红头罩看，“我还在生病呢。”
你们三个今天是出来玩的，就不当司机了。
只是如果没有你们，红头罩会骑着他心爱的摩托赶往案发现场，但现在他在开车，因为他的手下单独给你们五个安排了一辆。
满脑子都抱着老大居然有这么多朋友的想法，这位自作主张的手下让人找来了最好的车。
刚刚彼得犹豫的打开驾驶座车门的时候，红头罩抢先坐进了驾驶座。
颜色艳丽的跑车在无人的路上狂奔。
“超速了吧？”你有些紧张的攥着安全带，外面的景象被快速的甩在后面。
“绝对超速了。”提姆面色如常的敲着手机，他在提前安排工作，之后得找个时间去公司。
红头罩不但超速，他还越开越快，风驰电掣。
这个蜘蛛侠的破绽也太多了，达米安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对这个速度习以为常的彼得，没看到虚构法师都装作害怕的样子吗？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红头罩发现的。
你不知道为什么旁边的达米安突然对彼得露出这种不屑的表情，你只觉得这个速度不是大白天该出现在马路上的。
怎么开得比蝙蝠侠送小丑回阿卡姆还快？
但好像习惯之后还挺爽的，红头罩进行了一个弯道漂移，不爽了，有点晕晕的。
很快，你们到动物园了。
“玩去吧。”他指了指外面，把你们三个赶下车。
你们接触到地面，不约而同的扶着路边的树，好晕，他是故意的。
蹲了一会儿，你感觉好些了，提姆把你从地上拉起来。
“还好吗？”
“红头罩太阴险了。”故意各种漂移急刹，车上只有开车的他本人和彼得是活着的。
“我们可以让彼得告诉我们目的地。”然后去跟过去。
“不用，来都来了。”你看了看动物园的门牌。
“进去看看吧。”达米安暂时原谅红头罩了。
“这个动物园，好多池塘。”你看着手上的折叠地图，上面画了不少两栖生物。
“居然还养了食人鱼。”提姆在你身旁，指了指你地图上的一个标志。
你看了看图标，不认识，“我想去。”
“走吧。”达米安拿着一叠明信片，他从哪里拿的？
你的疑惑显然被看出来了，“刚刚买票的地方有卖的。”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你们就这样安详的逛起了动物园。
彼得最终还是没有和红头罩打起来，钢铁侠远程给凯伦更新升级了，今天刚好是她维护的日子，之后的路线规划会结合哥谭的路况和势力了，托尼还给红头罩背书，说他会是个不错的助力。
提姆也悄悄给他发消息，告诉他可以相信红头罩，不过他的消息实在是太晚了，故意的吧。
“怎么样？”红头罩把手放在他面前。
彼得和他握了个手，“我在追查一个人，他把三个街头帮派的头头干掉了，让那一片地区都陷入了混乱。”
“同时失去三个掌权者，确实会导致混乱，但总会有人出来接手。”
“二把手也被干掉了，现在那里从早到晚都响着枪声。”警察和义警在这种时候不太好插手。
“那就等着吧。”等到枪声结束，红头罩打开门，他一直知道，当政府无能时，地方势力会给出答案的。
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倒在地上，他就是奎克。
“四枪。”红头罩蹲在已经凝结的血泊前，他的手下很有经验，在发现尸体后立刻通知了他，也没有破坏现场。
“先是头，然后是胸，左肩，右肩，之前那些被枪杀的人，尸检报告的枪击顺序。”彼得举起相机，拍了张照。
红头罩看了看被溅上血液和脑浆的墙，“这个顺序……”
“十字架的形状。”他们对视一眼，彼得说出了红头罩心中的答案。
在一边上演黑.道风云时，另一边。
“居然都在岸上晒太阳，好可爱。”你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鳄鱼们。
达米安认同的点点头，红头罩怎么忍心非法电鱼的？
“很快，它们就不在室外展出了，冬天只能待在室内场馆。”他的位置围了好几条鳄鱼，都在等待他投喂，你们来的时候饲养员正要从现场抽个幸运游客喂鳄鱼。
“要试试吗？”达米安把夹子举起来，饲养员说可以让你帮他，毕竟达米安是小孩子。
“不用了，你来吧。”你怕丢不准，万一掉下去就是真的喂上鳄鱼了。
“难得出门，德雷克就打算在那里工作一下午吗？”提姆坐在你们旁边的长椅上，达米安这句话被他自动屏蔽了。
“他去公司工作不也是出门吗。”你扯了扯他的帽子。
提姆迷茫的抬起头，他看了你们一眼，放下了手机，举起相机给你们拍照。
虽然叫他是想让他不要再加班，不过既然都这样了，拍一张吧，你搂住达米安。
“太阳底下最好不要看电子屏幕，今天不适合在户外工作。”你提醒想继续随地上班的提姆。
“可是之前缺的，又多了好多。”他指了指手机，语气中有一丝委屈。
“工作是做不完的。”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你没有这种烦恼。
后面的达米安对某个卖惨的人翻了个白眼，明明今天布鲁斯去公司了，估计这个说多了好多工作的人马上就要把手头的事干完了。
哪有人在大街上加班一下午的，他肯定打算做完再玩。
只剩一点文件要看了，丢给布鲁斯吧，提姆给你展示他空着的手，“那我们下一个看什么？”
“河马。”离开前，你深深的看了一眼鳄鱼群，这可不是普通的鳄鱼，这是追过蝙蝠侠的鳄鱼。
同样的，河马也不是普通的河马，提姆给一只闭着眼睛躺着的拍照。
是昨天追红头罩的那只吗？你认不出来，毕竟它们都是河马，你还做不到只在视频里看过两眼就能分辨河马们的不同。
你用手机给提姆拍的那只也拍了个照，跟着他和达米安就行，他俩一定能认出来。
鳄鱼和这只河马的照片被你一起发给了神谕。
神谕：[圣地巡礼？]
神谕：[你觉得红头罩和蝙蝠侠会报复它们吗？]
虚构法师：[他们俩只会互相报复。]
你不知道在今天早上他们俩就报复过了，一个当黑店一直涨价，一个故意多给钱。
边走边和她聊天的你被提姆和达米安带到了一面玻璃旁。
“别玩手机了。”提姆想让你抬头，跟谁聊天这么好玩，都敲了一路手机了。
你只好把手机放下，恰巧眼前游过几只鱼。
之前去看了食人鱼，那些被电影里刻画得很恐怖的鱼只是肉食性的水生生物罢了。
现在你面前的这些，“酸菜鱼？”
其实是黑鱼，乌鳢，在这里是一种入侵物种，现在被这个动物园养在这里展示。
可是，这样真的很像在饭店里写着现杀现做的那个鱼缸。
因为没有什么刺，肉质鲜嫩，很适合做酸菜鱼水煮鱼番茄鱼。
“这个超好吃。”你还是说出来了。
达米安看了看周围，应该没人注意这里吧？
没事，这个不是什么保护动物，在动物园说入侵物种好吃不是什么大事，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达米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人的容忍底线这么低了。
那些安逸游动的鱼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想吃它。
“是吗？”提姆摸了摸玻璃，被擦得很干净，里面的鱼只看外表还是很漂亮的。
“可惜这里的鱼都不能随便吃，”你遗憾的叹了口气，“污染太严重了。”
第53章 车到路前必有炸 “可以去大都会钓……
“可以去大都会钓鱼。”那里的水质很不错, 达米安给你提意见。
“那我哪天去看看，大都会天上是不是有超人在飞？”还没去过, 那个城市好像天气特别好，为什么说大都会水质好？你沉思片刻，决定把这归功于超人。
毕竟有他在，不会有飞机汽车什么的掉进水里。
“如果运气好的话。”一天能看到好几次，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的特色，氪星人也是大都会著名特产之一了。
在你们闲聊时，提姆面前的鱼突然撞上了玻璃, 他注视着那只嚣张的家伙，“好凶啊。”
“会咬人的，这种鱼, ”你也看向它, “不过受伤之后吃黑鱼会好得快点。”
“这是什么原理？”哥谭好像没有这种说法，是原产地独有的吗。
“不知道, 医院门口很多卖鱼汤的店算不算原理？”
“朴素的经验主义。”达米安也开始盯你们盯着的鱼。
你们三个的注视让那条鱼远离了你们, 它躲起来了。
“去下一个地方吧？”
你们进了动物园里的甜品店, 逛不动了，不是累, 是看上店里的小东西了。
“这个好看。”你戳了戳一个可爱的小鱼挂件。
达米安则是看着一个孔雀羽毛做的逗猫棒，在灯光下闪着绚丽的颜色。
养猫人永远会被这种东西吸引, 跟猫猫一样。
你们看的东西都被提姆拿起来了, 他在等你们挑别的。
“这一个就够了。”达米安看向了柜台, 服务员满脸微笑的站在那里。
“我也是。”你点点头，买多了懒得拿。
这家店有点新又不太新，墙上的装饰有些磨损，但桌子都是新的, 虽然是一家甜品店但也卖这家动物园的周边，你们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
有人进来了，你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上面的拉花看起来是一颗圣诞树，“过节了？”
“还没呢。”提姆无情的把它和下面的咖啡搅在一起。
达米安突然转头盯着一个地方，他看了一会儿，“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在偷东西。”
果不其然，很快，挂着小饰品的地方发生了争吵，那个偷东西的人被发现了。
被偷的人看起来很生气，他抓着小偷的手臂，打了他一拳，这样打人其实没有着力点，施展不开，看来是外行。
“真是倒霉，被这人碰过的东西得丢了。”同行的一名男性刻薄的看着低头的小偷。
这个小偷捏紧了拳头，扯住了嘲讽他的人，他们扭打在一起。
你没有破坏拉花，尝了一小口咖啡，好甜，卖糖的好像死在里面了。
咖啡杯被你嫌弃的推远，对面的提姆已经打完报警电话了。
他撑着脑袋，看那边打得货架都倒了的三个人，怪不得桌子什么都是新的呢。
虽然动静很大，但他们大部分的力气都用在吼上了，脚步虚浮，拳头无力，这种程度的互殴，伤情鉴定都不知道构不构成轻伤，他现在这个身份也不好劝架，先看着吧。
“那两个一起来的人是不是有仇？”反跪在沙发上的达米安看着原本一起打小偷的人突然开始你一拳我一脚的互相打，他有些看不懂了。
“不是有仇，是有瓜。”你的位置背对着他们打架的地方，看得脖子都酸了。
只好把自己的甜品盘子推到提姆面前，然后在他旁边坐下，这里简直是最佳观影位。
提姆帮你把盘子摆正，切角小蛋糕边的小勺子也被他放在了靠右的位置，方便拿取。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刻薄的男子给了身前的人一巴掌。
被打的人也不想白受这一下，他给了那人的肩膀一拳，“你又好到哪里去。”
被他们放开的小偷一头雾水的从倒塌四散的货物里站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两个人，有些不明白现状，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打起来了。
“你们别打了。”他甚至开始劝架。
这家店的服务员从收银台后悄悄探头，他好像听到了八卦。
这两个人不得章法的互相伤害，因为都很菜，反而能打很久。
警察终于来了，“就是他们在打架？”
他们被拉开了，虽然可能早就没力气了，但嘴上还在互相骂，打架也是有技巧的，这俩显然不会打。
“你没事吧？”一个看着有些年轻的警察拍了拍小偷的肩膀，他看到这位‘受害人’脸上的红肿，应该是刚刚劝架时被打的吧。
“呃……”小偷抖了一下。
“别担心，现在你已经安全了。”警察以为是被伤害到产生的心理阴影。
其实是当小偷怕警察的本能吧？你叼着勺子看那群解释不清的人，这是什么哥谭喜剧现场吗，反转哥谭？好有节目效果。
“他们很快就能看出不对的。”提姆努力给这座城市挽尊。
你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用手托着脸，“什么不对？”
“没什么。”他脸上带着一丝郁闷。
你戳了戳提姆的手，“我知道啦，至少达米安和你还是很靠谱的。”
“谢谢夸奖。”他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表情扭曲的放下，好难喝，他宁愿去喝速溶的。
那边打架的两个人又吵起来了，他们在大声训斥小偷。
“砰，砰，砰，砰。”不同寻常的动静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虽然那几个人打架不行，但他们对枪声很敏感，几乎同时缩在警察后面的桌子下。
“是从后厨传来的。”提姆站起来，他和达米安对视一眼。
你们和警察一起进入了案发现场。
一个身穿围裙的男人倒在咖啡机前，血液混合着咖啡向外扩散，甜品台上的食物也被溅上了脑浆，白色蛋糕上的血点被慢慢融化的奶油稀释，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淡粉色。
只看到一点血色的你眼睛被人遮住了，“别看。”提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听话的闭上眼，这里能闻到浓重的铁锈味，掩盖住了后厨原本的蛋糕香气，应该特别吓人吧。
闭上眼睛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灵敏，你能感觉到身后人的温度和气息。
“犯人还没走远。”达米安看着后门，肯定是从那里进来的，还有这个受害者，常年在厨房工作的人手上肯定会有茧，但这个人手上的位置有些不对，食指两侧和虎口是用枪时磨到的。
死者也不是普通人。
“柯南？”年轻警察呆呆的看着尸体前镇定自若的小孩，他面对这幅景象时的反胃一时有些缓解了，毕竟连小孩都比不过，还当什么警察。
他被前辈拍了一下后脑勺，“什么柯南，快把无关人员带走。”
被赶出来了。
你们在店门口面面相觑，提姆好像想说什么。
“我突然有事，不能和你们一起逛了。”你抢先一步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事？”你说的都是他的词啊，提姆突然听到这句他经常说的话，一时有些不适应。
达米安抱着手臂瞥了他一眼，其实刚刚也没反应过来的他选择直接和你告别，“注意安全。”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追凶手，不是在这里问什么事。
“下次见。”你挥了挥手，走到了门口的一个拐角，然后敲手机问神谕怎么追犯人。
提姆和达米安快速的换号，他们要快点了，刚刚浪费了不少时间。
后厨虽然没有监控录像，但动物园内有连续的摄像头。
红罗宾查看了这家店旁边的监控，凶手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戴了鸭舌帽和口罩，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点皮肤，很标准的遮掩面容装束。
“他开走了运输货物的车。”
罗宾爬上了动物园给动物搭的攀爬架，走直线最快。
小货车被遗弃在一个角落。
“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全被打掉了。”红罗宾看到了那些镜头的残骸。
他们在这片没有监控的地方搜寻一番。
终于找到了一处不太寻常的地方。
“从这里出去的。”罗宾跳上围墙，动物园为了追求视觉效果，把这面墙建得很矮，可以看到外面的树丛。
密集的植物中，有细小的枝叶被折断了。
要开始在附近马路上的所有监控里找这个凶手的身影了，得花不少时间，红罗宾跟上了往外走的罗宾。
罗宾仔细的搜寻着动物园外这一小片树林里的人类踪迹，是那个凶手留下的。
“他在林子里绕圈。”想遮掩真实路线吗，这可难不倒他。
“开始上马路了。”找到了。
空旷的路上没有汽车的声响，这里人迹罕至，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布满灰尘，看上去很久没有洗过了。
这很不寻常，两个义警往那里走了两步。
车炸了。
就在眼前，但这个距离并不会伤害到他们。
“线索断了。”罗宾遗憾宣布。
追得有些太晚，凶手又很有经验。
勉勉强强在这段剧情快结束时赶到，你对跟着神谕给的路线走还有些不太熟练，所以比红罗宾他们慢了不少，你看着渐渐平息的烟尘。
两个义警躲起来了，神谕告诉了他们另一个人的位置。
“你们打算躲多久？”神谕问红罗宾，他和罗宾蹲在一棵繁茂的树上。
“这时候出去真的很可疑。”他看着远处给车拍照的人。
神谕自信的笑了，“看我的。”
你接到了神谕的通话，“红罗宾出差回来了，你可以找他帮忙。”
“那我为什么不找蝙蝠侠？”你在路边蹲下，边翻通讯录边问。
“红头罩不会愿意的。”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
神谕给你发了份纽约新闻报纸的照片，“这个凶手好像是冲着他来的。”
《三名帮派老大接连丧命，混乱局势由谁终结？》《市民在家中被流弹击中》《新型能量实验，有望实现……》
第54章 加入就送番茄炒蛋 “当老大还挺危……
“当老大还挺危险的。”你对着照片里的文字评价。
“现在有三个嫌疑人。”
“啊？这么快？”你抬头看了看还在冒烟的车, 这么有效率的吗？
“杀人总有动机，更何况是这种有目的的杀人。”神谕翻了翻红罗宾蹲在树上找到的资料。
你觉得自己可以回家等他们自己破案了。
“能请你保护一下红头罩吗？”有人突然冒出来。
“？”谁保护谁？
神谕和虚构法师的联络突然断了, 她看到了熟悉的手法，但她没等多久。
“能告诉我红头罩的位置吗？”你重新连上了神谕的频道。
“不太能，他身上的东西又又又被丢了。”得问蜘蛛侠，不过她现在贸然联系也不太好吧，找红罗宾问问。
你拍了拍脑门，完了，被蝙蝠家传染了, 想知道红头罩在哪直接问不就行了，要什么定位啊。
“不用了。”
“你在他身上放了？”神谕有些惊讶，她记得虚构法师从来不放窃听器和定位器的。
“不是, 我给他发消息问了。”你收到了红头罩的位置和问题。
他问你要干什么。
虚构法师：[有事……]
在你专心给红头罩讲述自己闲的没事干所以去找他玩的心路历程时, 罗宾在你面前轻巧落地。
“你怎么在这？”他看了你一眼。
“遇到凶杀案了，你呢？”明知故问, 当义警真的很麻烦, 你往他来时的方向看, 那边的树下有个红罗宾在敲随身电脑。
“我们在找一个人，红头罩请我们帮忙。”罗宾随口说了个理由, 红头罩没有让他们帮忙，但这件事与他有关。
彼得追查的人, 也是这种杀人手法, 干脆利落, 不留线索，毕竟手法越复杂，越容易有破绽。
开了枪杀人就跑，炸掉有关物品, 这样很难被追到。
“受害者都是身中四枪的黑.帮一把手二把手。”红罗宾走了过来。
“看来我们要找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既然这样，对受害者们，有什么看法吗？”你没有亲眼看到受害者的尸体。
“我们还没有见过。”
“那跟我来。”你给他们带路。
有义警在，这次警察没有赶人了。
现场还没有被动过。
警察们在等能查案的人来，他们是因为有人打架来的，和杀人不是一个严重程度，带的工具也不太齐全，现场需要法医。
“他是这片区域原本帮派的二把手。”居然躲在这里当甜品师吗？怪不得咖啡做得那么难喝，红罗宾比对着照片。
“帮派？”老警察仔细看看受害者的脸。
“这……这个案子多久能查完？”你捂着嘴，还是看到了，但是现场的惨状难以入目，你第一次见如此血腥的场面，很让人难受，想吐。
“我们会尽力的。”他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年轻警察一脸坚定的看着那个倒在咖啡里的尸体，“我一定能找到凶手的。”
老警察看了看仍抱有希望的年轻警察，摇了摇头，这个案子注定不是警察能插手的。
涉及到哥谭黑.帮，哪有那么简单，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是找出凶手就能简单解决的。
他还是没有打破这个新手的幻想，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不成文的规定只能靠自己慢慢领悟，愣头青在哪都有，只希望这个年轻人能保持自己对工作的热情。
不过，这名老警察看了看尸体前的义警，有他们在的案子，虽然很复杂，但最终的结果大多是好的。
你给罗宾他们道别，然后退出了甜品店，“帮我处理一下监控好吗？”你小声的在频道里说。
“当然可以。”神谕最擅长干这个了。
你传送走了。
有枪口对准了你，红头罩条件反射的举枪。
“能不能打个招呼再来？”他呼出一口气，冷不丁冒出来个人，很容易被他误伤的。
你环顾四周，“下次一定。”
“哇哦，你是法师吗？”蜘蛛侠在天花板上，他刚刚也被突然传送过来的人吓了一跳，物理上的跳。
“是的，你好，蜘蛛侠。”你给倒挂着的人挥了挥手。
他也给你挥了挥手，在空中转了几圈最后平稳的落在沙发上。
红头罩看着没做一点遮掩就传送的人，居然还直接承认自己是法师，真要当哥谭钢铁侠啊？他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坐回了刚刚的位置。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你也找了个空位坐下，这个客厅看上去很新，不像是有人常住。
“等外卖，我也给你叫了一份，不用谢。”红头罩收到消息后颇有先见之明的多点了一份，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蜘蛛侠向他竖起拇指，刚刚他还在问为什么呢。
“你数学老师呢？”
“不是我的数学老师，是我手下的数学老师。”他纠正你这句话里对重要单词的省略。
“好吧，那你手下的数学老师呢？”红头罩真的很严格，你重新问。
“他接受不了尸体，我叫人把他送到临时住处了。”
你点点头，和他们俩一起等待晚饭到来。
“我们就这么一直等吗？”蜘蛛侠总觉得不太对，他是来追查凶手的，怎么就开始等了。
“正常情况下，我们现在得查嫌疑人。”
你在沙发侧面摸到了几条奇怪的刻线，好像是个暗格。
“但是有人闲着没事给自己揽活，我们等晚上直接看结果抓人就行。”红头罩笑着对蜘蛛侠摊开一只手，他在罗宾的频道里待着呢，以他们的速度，到晚上刚好能排查完。
“这个是防御装置吗？”蜘蛛侠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因为桌子下缓缓升起了些武器。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红头罩转头就看到你在玩他布置在这个房子里的机关。
“别乱动！”
“斯密马赛。”你举起双手，按钮就在那里，没有人能忍住按下去的冲动吧。
红头罩的开关很隐蔽，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人好奇它的作用，而且按钮就在沙发上，你还以为是调整座位高度的。
谁知道按下去就出来几架机关枪对着门口和窗户，你没有在玩，只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回原样。
“这种装置斯塔克大厦里也有。”蜘蛛侠感觉到了一丝熟悉，他现在知道这间屋子里那些稍有违和的地方都藏着点东西了。
红头罩不知道干了什么，那些武器被收起来了。
门铃响了，他起身去拿外卖。
你还在坐着发呆，不对，这种时候开门的很容易被攻击啊。
“怎么了？”红头罩很快带着晚饭回来了，他疑惑的看着慌乱起身的你。
“没什么。”看来电视上的剧情也不是很靠谱嘛，你放下心来，开始享用晚餐。
很好吃，就是太多了，你把还剩一大半的披萨推给快吃完的两只红色系蒙面人，还好是默认切片了的，可以分着吃，不然浪费食物真的很有负罪感。
“你吃饱了吗？”蜘蛛侠歪着头，他往常看黑寡妇的饭量并不小，但她锻炼得多，所以身材很好，法师也需要减脂吗？
你点头，“我现在都不怎么走路了，吃得也不多，很好养的。”
“那你要加入我吗？”红头罩吃完自己的那份，开始啃下一片。
“不。”你放下手里的可乐，连连摇头，自己天天工位摸鱼不爽吗。
“也考虑考虑我们？复仇者联盟，很厉害，钢铁侠听说过吗，加入可以送他亲手做的装甲哦。”蜘蛛侠也来凑热闹，能被红头罩招揽的法师绝对有过人之处。
“有76.3%的概率不是亲手做的，现在有更好的量产型了，根据不同的定制模块可以组合排列成更多样式的装甲。”凯伦提醒他。
“不，我生是花国的人，死是花国的鬼。”你坚定的选择拒绝。
在面前的两位被你的气势打动时，你掏出了一个小本本，“签个名吧，合照也要。”
活的蜘蛛侠，第一次见呢。
“这个给你，是钢铁侠的签名。”
你接过这张钢铁侠的照片，这是物料吗，当义警的好处就是可以收到别的义警给的各种周边？
你们边闲聊边等待太阳落下。
“他还在纽约呢？”罗宾指着一个老年男人的头像，这是嫌疑人之一，但是根据监控看，他似乎在家里。
“某个帮派成员的父亲，他的儿子快干到二把手时，被原本的二把手干掉了，在那之前，他的妻子，为了威慑他的儿子，也被炸死了。”
红罗宾拉了个表格，上面详细描述了帮派对这个家庭做的一切，那个二把手的电脑里甚至有详细的视频。
“深仇大恨，有可能转变为对所有帮派的仇视，不排除同伙作案。”罗宾点点头，给这个人画了个圈。
这个人的妻子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那些被害人身上的枪口，很有可能是因此而为。
“很多人都是基督教徒，不能直接肯定凶手，但能加大嫌疑。”被一些血腥暴力图片糊了一脸的红罗宾往后靠了靠，在这种帮派里找线索真是折磨。
他暂时放下了这个嫌疑人的文件，开始看起了那片区域现在的情况。
第55章 尸体在说话 “应该不是帮派之间的……
“应该不是帮派之间的斗争, 直到现在只有一个小团伙异军突起，已经收拢了一半区域了, 领头的人能力很强。”
如果是别的势力为了占领那片区域，暗杀那三个首领的话，肯定会趁混乱带着人直接打进去。
现在这个新的本地领头人出现，可以排除外地势力袭击的嫌疑了。
“虽然得到了好处，但她没有时间来哥谭作案，也没有理由。”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很果断的女强人，能在这种混乱的局势中杀出重围, 非常不简单。
红罗宾划掉了这个人的名字。
“退隐多年的帮派二把手，原先权势滔天，一人之下, 但有了女儿后激流勇退。”他扒拉出之前找到的一个嫌疑人。
“那些势力没有放过他。”红罗宾看到了一张黑白照片, 这是那个退隐二把手的女儿，在一个月前离世。
罗宾翻到了他曾经干过的事。
“这个人以前干了不少脏活, 仇家遍地。”他把这人圈上。
接下来要继续深挖他们最近的行踪和经历, 这才是最繁琐的。
管家悄悄在他们俩的身边放下了晚饭, 是三明治，能拿着吃, 现在也不能要求他们吃正经饭，至少别饿着。
两个义警就这样在蝙蝠洞里找嫌疑人, 这个地方好像少了个人。
蝙蝠侠不在蝙蝠洞里, 他在纽约。
一只小白鼠窸窸窣窣的在楼道拐角探头。
它的脑袋和身体有些不正常的脱节, 这是一只经过了颈椎脱臼法处死的小白鼠。
但它还能动。
一个塑料筐从远处飞过来，罩住了它。
“Nice!”天花板上的金红色装甲中传出叫好声。
“最后一个。”蝙蝠侠从高处的窗台跳下来。
钢铁侠飞下来在旁边给他鼓掌，作为唯一一个一只都抓不到的人，他也只能鼓掌了, 禁止用掌心炮轰小白鼠。
戴着防毒面具穿着隔离装备的鹰眼提着一笼小白鼠，从拐角走出来，“抓是抓完了，还有那些能量液呢？”
实验事故总是这么突如其来，这片区域的土地被爆炸染上了不明物质，由于实验站建设在水边，湖水被它污染了。
它能使刚刚死去的新鲜尸体恢复行动，当然，这取决于尸体粘上了多少能量液。
最开始他们来这里时可是被那些尸体吓了一跳。
政府一直隐瞒着这里的情况，似乎想靠自己解决，但直到黑寡妇发现异常，他们都没能让这个实验室及周围的环境恢复。
“中和剂已经洒完了，在之后的半个月立上高危告示牌就行。”钢铁侠已经想好告示牌上该印什么标志了，警示语要写什么呢？禁止进入尸体活动区？
他们现在使用的中和剂只对环境中的能量液起效，对尸体的作用不大。
蝙蝠侠拿着一张薄板，插到了扣着小白鼠的塑料筐下，把它完全封起来，里面的死物在小小的空间里乱撞，试图冲出来。
“哇哦，好主意，那这个湖怎么办？”鹰眼敲了敲窗台，外面的水域泛着黑红色，一眼就能看出它的不正常。
“加大剂量。”钢铁侠从窗户飞了出去，外面的笼子里装了各种尸体，它们无一例外都能活动，简直是生化危机现场。
这要是被媒体看到，不知道会被取什么标题。
一头折着脖子的鹿在警惕的看着某个方向，它的眼睛带着灰度，已经不再反光了。
旁边的笼子里面有半扇被炸掉半边身体的野狼，它不停的冲撞着，是它咬的吗。
钢铁侠扫了它们一眼，降落到地面，然后被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哐！”有野猪拖着肠子拱笼子的一角，是它在发出噪音，它的獠牙上挂着干涸的血迹，似乎是它自己的，随着动作，又有黑色的血液滴落。
这些动物感受不到疼痛，诡异又离奇的画面简直在挑战人的承受能力。
动物尚且如此，人类又会怎样呢？
“咳咳……我们会尽力……咳…研究的。”还活着的人颤抖着关上门。
“放我们出去……”人类尸体被单独关在一个有监控的房间。
活着的动物可以慢慢代谢掉那些物质，但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侥幸活下来的研究员不受控制的咳着，他们白色实验服的衣襟上带着一些血液。
“呵，你们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去医院待着吧，还研究？交给我来做不就顺手的事？”钢铁侠指着路旁的车，让研究员们上去，他设定了自动导航。
政府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把这片区域用铁蒺藜围栏围了起来。
尸体和活着的动物们被关在了污染区。
里面的活物会渐渐变成尸体，但只要班纳速度快点，研制出能在动物上使用的解药，说不定能让里面恢复正常，至少别再有尸体站起来就行。
“还没抓到吗？那个跑到哥谭的。”班纳放下手里的纸张，揉了揉太阳穴，他在大厦的实验室里待了十几个小时了。
“快了。”刚刚进门的托尼走到桌前，“那个在湖里泡过的尸体想攻击红头罩，守株待兔就行。”
“网上都吵疯了，最开始说那个尸体是帮派救世主……”他把论坛展示给班纳。
“？”他只是想歇歇，不想看别人吵架，“唉，能不能不要把尸体挂在嘴边，这像是在骂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能说那不是尸体吗？”托尼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班纳起身回实验室，他还是快点做解药吧。
一点都不懂在网络上看戏的快乐，坐下的托尼拍了拍手，“贾维斯。”
“Sir，如果你想让班纳博士加快进度，可以直接告诉他。”
“……”
“喂？你真的让我保护红头罩？你确定他需要吗？”
“保险起见。”
你蹲在楼顶回想着和蝙蝠侠的聊天，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离奇对话。
这种要求你这辈子都没听过。
下面那个像开了无双的人真的需要保护吗？
“我们看着就行了吗？”蜘蛛侠粘在墙面上，和你一起往下看。
“这也算帮派斗争了吧，应该不能插手。”你打开地图，现在你们三个位于红头罩新地盘的边缘，出现纷争和摩擦是必然的。
他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场面似乎有些尴尬，“你的制服和哥谭真搭。”只能找找话题聊天了。
这是夸奖吗？被红头罩极力要求遮上脸的你摸了摸挂在额头上的金链，“谢谢？”
“他们都是紧身衣加披风，我总觉得自己和大家不是一个画风呢。”话是这么说，但让你穿他们那种制服，你肯定是不会穿的。
“法师一般都是与众不同的，我还见过戴着角用小刀捅人的法师呢。”蜘蛛侠以为你在因为这个伤心，他用手比划着两个角放到头上。
“……是不是那个谎言之神？”好外向的纽约人，你有些接不上话，想了半天才回答他。
“就是他，你听说过？”
“姑且算是听说吧。”你模棱两可的说。
下方的枪声愈发激烈，你垂下眼，红头罩的帮派里有二把手吗？会不会被袭击？
不对，那个凶手一般先杀首领，还是红头罩比较危。
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会让蝙蝠侠来拜托你保护他？
在硝烟的味道好像快飘到你面前时，下面的战斗结束了。
“来了。”蜘蛛侠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压低身体，蓄势待发。
子弹打在闪着光的盾上，发出了叮叮声，你一听到蜘蛛侠的提醒，就给红头罩上了个buff，“你被强化了，快上。”
“？”红头罩朝暗处射了一枪，“你给我少玩点游戏。”他听到频道里的话，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什么游戏角色。
在战斗结束后，确实是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红头罩也不能免俗，毕竟他打了一晚上。
但为什么没有声音？热成像仪也没显示那里有人。
蜘蛛侠好敏锐啊，这都能发现，你从楼顶看着已经荡着蛛丝下去的义警，纽约和哥谭两个城市的义警好像是不同的进化方向。
纽约有好多变异的，哥谭全靠装甲和蝙蝠妙妙小工具，不过他们主线好像点的都是科技，你换了只手帅气的翻过栏杆，总觉得自己找到了复联和正联的共同点。
子弹没用，怎么回事？红头罩站在原地，那种手感，他确信自己打中了。
一个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
他全身绑着绷带，在腰间围了一块黑布，像一个活动着的木乃伊，有黑红色的不明物体似乎从那些布条中渗了出来。
这不能是纽约来的吧？看着像埃及法老，你站在路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峙的两人，蜘蛛侠从另一个路灯上跳了过来，挂在了一个路牌上。
哇，跳蛛，你攥了攥手里的武器，在心里真诚的为被你起外号的人道歉。
“一定要听反派讲话吗？”你问他，毕竟这可是外来的反派。
蜘蛛侠显然误会了他们，“一般这个时候已经打起来了，我以为他们站着不动是哥谭的传统，原来不是吗？哦！这人是从纽约来的。”
红头罩没进攻是在找那个木乃伊身上的枪口。
“你是什么人？”那两枪足以让他失去行动能力，但为什么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他眯起眼睛，在心底默默猜测着。
“我是——阿喀琉斯。”木乃伊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红头罩。
第56章 他说他是岛民 河边，已经记不清长……
河边, 已经记不清长什么样的人脸。
“想坐上我的位置，还早了一百年呢。”那张惹人厌的嘴张张合合, 没有一句话是他想听的。
“我可没老，二把手退位的下场只有一条。”
“那个退隐的老东西，他的宝贝女儿死了，自己也跟着自杀，这没什么好说的，但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他没有地位，没有能力, 再也没有那个心气复仇了！”
“尸体还是我给人收的呢，不过今天，我可以帮你家解决个大事了。”
“你的母亲……”
“下辈子, 记得别跟我作对……”
没有一句话是他想听的。
不对, 妈妈。
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里，想看到的那个身影。
绑着炸弹的母亲把他推进了河里。
“阿喀琉斯……”你摸出了手机, 好耳熟的名字, 百度一下。
“希腊神话中的英雄, 传说他的母亲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浸入冥河，这让他除了脚跟处的弱点, 全身刀枪不入。”蜘蛛侠知道这个故事。
“没用。”红头罩的枪法很准，他打中了那个自称阿喀琉斯之人的脚后跟。
“右边。”
“我刚刚打的就是右边。”他又朝另一只脚射了一枪, 他还不至于左右不分, 而且希腊神话他看过。
利爪？
有自称阿喀琉斯的利爪吗？红头罩把心爱的武器放好, 摸出了液氮罐。
在这个过程中，那个什么阿喀琉斯一直在试图攻击他。
液氮让这里飘起了白雾，温度在降低，你的指尖能触摸到冰冷的气流, 雾气被风吹出了形状。
他还能活动。
低温对他没有用，他既不是神话中的阿喀琉斯，也不是利爪。
蜘蛛侠朝那人射出一段蛛丝。
“他怎么准备得这么齐全？”连激光武器都有，特意防着蜘蛛侠的吗。
蛛丝被激光划断了，你拦下了想上手打架的蜘蛛侠，“等等。”
“？”
“这是红头罩的战斗，你无权插手。”
“？？？”刚刚有说不能一起打吗？哥谭的规则好复杂，蜘蛛侠听话的停手，他在心里思恋着家那边的战斗。
没有人懂你的幽默。
“你不觉得这个人很怪异吗？这个时候能不近身就不近身，红头罩都只打远程。”你不打远程，你比红头罩还牛，你在心里默默补上后面两句。
“要注意安全啊。”
他听进了你的解释，这种诡异的东西，很有可能带着什么毒气，污染。
“尽力找到他的弱点控制住他吧。”这是最好的选择。
“好的！”蜘蛛侠元气满满的回答。
他荡着蛛丝飘到另一个高处，“谢谢你！”
你听到渐远的道谢声，好浓烈的活人气息，你们复联真可怕。
阿喀琉斯和红头罩一直保持着距离，乌龟流打法，这让红头罩有些烦躁，他已经试了好几种蝙蝠镖了，作用不大。
他在心里决策着，要拔剑吗，可以用魔法侧解决，但在此之前。
“能换个盾吗？这个跟哥谭的气质好像不太搭吧？”他一个黑.帮老大，身上带个飘着寒气的猫猫盾，很不符合他的形象啊。
确实不搭，之所以用这个，是因为刚刚你也感觉这人是利爪，居然猜错了，你开始纠结。
“这总可以了吧？”经过思考，你给他换了个火盾，一个色系绝对没错。
其实现在他不会被对面的攻击打到，红头罩的闪避能力很不错，这个盾在这里没什么用，只是帅。
在帮他挡住最开始的几个子弹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现在你在这里也只起到一个装饰的作用。
“谢了。”红头罩甩出一段绳索，想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