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才听着侍郎夫人说道,“大人,我们两个也是被逼无奈,求大人饶我们一命,您要我们怎么做,但凭大人吩咐。”
大理寺卿一怔,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二人会这么说话,一时间不禁为戚瑶的眼光担忧起来,这么两个人难堪大任。不过,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她们呢,仔细想起来,他好像也不比这两个墙头草的女人好多少。
摆出一副冷脸,道,“你们二人还真是好算计,我是顾承毓的人,现在你们想想,要怎么说话。”
事情的反转已经弄到四夫人和侍郎夫人有些神经兮兮的了,这么多天,心里建设做了这么久,被这些人威胁来威胁去,要不是两人坚强,恐怕早就崩溃了。
连忙跪下,“大人,大人,您又何吩咐我们一定照听,求大人放过我们。”
“放过我们吧,大人。”
看到两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就差哭了出来,大理寺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格局,倒不至于去为难这么两人妇人去,只不过,这二人左右逢源,立场不坚定,他怕事情最后会败露在两人手中,所以最后才再威胁一次。
这样的话,这二人做事必然会忌惮更甚,哪怕是因为害怕,也不敢胡来。
大理寺卿看这二人已经准备妥当,当下也不再扭捏,直接带着两人出了京城,去往寒山寺。
一路上,大理寺卿一直在想,他们去了寒山寺的作用是什么,七王府的人一早就出发了,按照现在的脚程来说,他们是要落后七王府一些的,这样贸然赶过去,两方人马肯定会撞上,他们到底会有什么作用。
正在想着的时候,马车突然一停,因为停的突然,轿子里的两个女人七昏八倒,总之,现在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大理寺卿是个男人,倒没那么夸张,直接就出了轿子,查看情况。原来,是有一个僧人拦了路,这僧人相貌普通,而且,不是那日大理寺卿看到的那个。
看到那人时,大理寺卿的眉头就皱了皱,在大理寺卿看来,他还以为拓拔溪只在寒山寺培养了一个眼线,眼下看来,却并不是如此。不过,也不难想,拓拔溪的那个手下在寒山寺这么多年了,再培养一两个亲近的人不是难事。
这里距离寒山寺还有一段距离,这僧人断然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此处,应该是拓拔溪特地叫了人在这里等他们的。
虽然心里有了一番打量,可大理寺卿还是故意装作一切都不知情的模样,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和尚往前面走了几步,双手合十对着大理寺卿行礼,然后说道,“是武吉师兄让我在这处等候各位的,说是那人对各位另有安排,请随我从另一条路上山。”
大理寺卿看了那和尚两眼,明知故问道,“那人是?”
和尚摇摇头,“我不知道,武吉师兄让我这么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