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什么变故,大理寺卿还是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换了我的衣服你怎么逃出去。”
拓拔溪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大人,既然他们已经开始监视我了,那他们怀疑的人员里面会没有你吗?”
被这个回答一噎,大理寺卿半天才回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拓拔溪丢给大理寺卿一个眼神,然后说道,“大人你带来的人出去,必然严加排查,到时候我如果冒充别人,必定没出这个门就被发现,我换了你的身份回营帐,才会安全一些,到时候,我自己再找脱身之法。”
大理寺卿听了拓拔溪的话,不可否置,拓拔溪说的的确有道理,他自己都有可能是被严重提放的对象,他找到人也会被格外盘查。
只是,只有这里是自己已经打点好的,不用这个士兵的身份出去,自己寻找脱身之法,大理寺卿怕拓拔溪会有问题,最后被发现,逃不出去。
实际上,不管今日拓拔溪在大理寺卿面前表现得多精明,露出了多少锋芒,但是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比如说,现在在大理寺卿眼里,拓拔溪还是那个老实巴交,且十分木讷的农民,很可能把事情搞砸。
不过,拓拔溪也并不在意大理寺卿对他的轻视就对了,事实上,拓拔溪更多的是巴不得被轻视,只有自己被轻视,别人都注意不到自己,自己才能放开手脚做事。
不过,很遗憾,他现在好像已经被重视了起来,外面围着的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他对着大理寺卿无所谓的笑笑,说道,“我那边容不容易,就看他的演技如何了。”
说着,拓拔溪指了一下那个士兵的方向,大理寺卿都拓拔溪的动作一点也不了解,十分诧异。
大理寺卿和那个小兵进了那两个随从的营帐许久,久的都让人有点怀疑了。
“队长,现在这情况,我们要不要和飞鹰将军说一声。”
一个士兵看着那两个随从的营帐,还有不断印在帐篷上面是几道影子,询问到他旁边站岗的人。
从昨天晚上开始,飞鹰将军便临时派遣了他们守在那两个随从左右,说是守护,其实说是监视更加恰当。因为江北勤嘱咐了他们,有关那两个随从接触的一举一动都要格外注意,甚至严加排查。
当时,江北勤还嘱咐了这些人小心一些,其实,再如何谨慎也是会背发现的,毕竟,周围突然多出那么多眼线,很难不被发现和怀疑。
因此,江北勤也只是稍加嘱咐了一些,并没有强求。
那队长也看着帐篷,犹犹豫豫,道,“我也不知道,大理寺卿平常就往这两个人的帐篷经常跑,现在看着也没什么异样,我们再看看再说。”
“是。”
就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突然,从那两个随从的营帐里走出来一个人,身穿军服,应该就是随着大理寺卿一起进去的那人。
这人远远看着身影倒是老老实实,十分规矩,没有异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