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点已经出现存在了,大理寺卿这一步旗也就可以放着了,不过,拓拔溪到底还是要防备着宋承毓的,这一步棋暂时没有用了,但是也没有必要撤下来。
想了一下,微笑着说道,“不用,让他随机应变,潜伏着就好。”
“是。”
赫鲁走后,拓拔溪在屋子内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恐怕是和宋承毓做对手的时候,他在宋承毓身上得到的最大的成就了吧。
因为这封书信,拓拔溪突然就对戚瑶不那么感兴趣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的趣味一下子降了许多。大概是他之前只想和宋承毓论个高低,现在在别的方面论出来了,就不太在乎戚瑶了吧。
不过,他这个时候,还是站起身来,朝着关押戚瑶的营帐走去,“也不知道戚瑶,知道了宋承毓的打算会是个什么反应,真是有些迫不及待。”
一路到了戚瑶的营帐内,却发现戚瑶此时正在安睡。
这不禁让拓拔溪的眉宇皱了一下,这戚瑶还真是好的性子,孤身来到敌军营帐,每日却不是吃就是睡,心也还真大。拓拔溪嘲讽的想着。
不过,转念一想,戚瑶成日里被关押在这里面,必然是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去做些别的事情的,睡觉,反而是最省事的事情了。
等到拓拔溪走进来,戚瑶已经发现了他,站起身来,看着今日格外好心情的拓拔溪,道,“王子,今日怎的有时间大驾光临?”
拓拔溪微微笑笑,这只时候的拓拔溪,再没有给戚瑶一种,毒蛇盯上猎物的感觉,反而整个人比较阳光明朗一些。
“我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拓拔溪笑,说着,便把手上的东西给了戚瑶。
戚瑶接过,拓拔溪给戚瑶的是一张信纸一样的东西,她当下打开就看了看,可是,在刚开始看到时候,她可以神色如常,到了最后,她的脸色已经不知道有多么难看了。
最后,她直接把手里的信纸一撕,整个人带着恨意的看向宋承毓,“拓拔溪,你和他说了什么,这不可能是他的,还是说,你找了人伪造他的笔迹!”
戚瑶越是声嘶歇底的呐喊,而拓拔溪越是兴奋,像是想看好戏一样,十分有兴味的看着戚瑶撒泼。
等戚瑶喊完,他这才开口,“你决得,这信是伪造的,戚瑶,我没必要骗你,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骗你对战局没有好处。”
而戚瑶,随着拓拔溪越说,整个人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了一样,最后,竟然开始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这个时候,拓拔溪慢慢靠近戚瑶,然后也蹲了下来,贴着戚瑶的耳朵,道,“怎么了,这不是你的夫婿吗,你哭什么,看看他多爱你,肯为了你放弃那么多人命。”
拓拔溪越说,戚瑶的神色越挣扎,看到最后,她仿佛是恨不得直接捂住耳朵才好。
而拓拔溪,则是嘴角一直挂着笑意,这些天,他不算了解戚瑶,但也知道一些戚瑶的脾气了吧。根本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儿女,不尊贵,不骄奢,绝不备件,这样的人,很傲气。
有宋承毓这样一个相公,也是她傲气的原因之一吧,可现在,她所有的傲气都毁掉了,因为宋承毓的污点。不止如此,她和宋承毓真的很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