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桩风流韵事听起来十分荒唐,怎么听,也不像是为人冷清的宋承毓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那拓拔溪倒第一反应是有些感兴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自己随意的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是手指,像是在思考这件事一样。而江北北,却是第一反应是有些嘲弄,觉得这件事情可笑,不过,她也没有嘲笑多久,就立刻察觉出了这件事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当下,整个人都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拓拔溪坐在位置上,思索着赫鲁说的话,十分的感兴趣,眼神无意识的撇到江北北,却见对方脸上表情十分木然,似乎带着一丝的不敢置信,当下他敏锐的感觉到其中的猫腻。
从位置上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到江北北身前,然后一把捏住江北北的下巴,“蓓江,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江北北正发着呆,被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拉回自己天马行空的相信,就看见面前拓拔溪嗜血的笑容。
不是那种恐惧感,而是让江北北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血的浓稠的哪一种,现在拓拔溪脸上还占着之前杀过人的血液。靠的和江北北这般近,江北北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更让拓拔溪的面孔填上了一份邪魅之色。
有些害怕的咽一咽口水,艰难的说道,“王子,您先放开,蓓江知无不言。”
听到江北北的话,拓拔溪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开,离江北北远了一些,可那双眸子却一直紧紧的盯着江北北。
“咳…咳咳。”拓拔溪的手放开,江北北这才感觉喘息顺利了一些,不过因为气息不稳,还是干咳了几声。
等到咳完之后,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拓拔溪和赫鲁的视线已经同时看向了她。有些不敢再看拓拔溪,江北北就把视线盯向了赫鲁。
拓拔溪就像是一条毒舌一样,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看着赫鲁,江北北问道,“被宋承毓收营帐的那个士兵可有什么异常?”
听到江北北这么问,赫鲁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这才说道,“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身材稍微瘦小一些,面容也格外精致一些,所以才会有宋承毓喜爱那个士兵的传言出来。”
听到面容精致,还有身材瘦小,江北北几乎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情不自禁的双手捏紧,把自己腿上的衣衫直捏皱这才慢慢松手。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冷,还带着那么些想要报复的恨意,似乎连牙关都咬紧了一些,整个人的面容都崩的紧绷绷的。
赫鲁和拓拔溪自然注意到了江北北的不对劲,以往,也只有在江北北想要报复宋承毓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表情。不知道,那个小兵又是什么身份,让江北北表现出这个样子。
等了一会儿,江北北才有些平静,然后,就听到江北北冷哼一声,“宋承毓这个人清高的很,宁要寒门妻,不要高门妾,男色那种东西他怕是玩不惯。”
拓拔溪和赫鲁听江北北这营养怪气的语调,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本来江北北就是对宋承毓因爱生恨的,现在遇到这种感情的事情,自然不能指望她心平气和的说话。
只是,没有心平气和也不算什么,这话里分明好像还有话。
“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士兵有问题?”拓拔溪听出重点,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