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给刚才还在欢呼庆幸的所有将士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也让这些人的头脑都清醒了一些。
宋承毓一直注意着这些人,看他们现在表情都没有了狂热,也才稍微放了心,鼓励人心虽然好,可就怕那个消息太过意震撼人心,让这些将士得意忘形,反而忘了他交代的话。
如今也好,有个消息让他们清醒一下,这些人也不会再那么的狂热,反而更能用心做事,让他们这段时间打起精神来对抗敌人。
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吧,无可挽回,给自己家的将士提个醒也是好的。
……
这件事情过去了两三日后,宋承毓军队这边的人盘查的更严了,整个军队都好好整肃了一遍,一时间,宋承毓这边固若鸡汤。
同时,宋承毓也没有忘了在敌方阵营打听,江北北总归是被掳走了,虽然江北北的命不值钱,但要是能够救回来,那也是好的。
宋承毓这多番打听,并没有在拓拔溪那边打听到江北北,反而是听到了另外一则消息。
那边是对方阵营里多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赫鲁的妾室,是赫鲁最近才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军队的,直说赫鲁对这个妾室十分宠爱,这个妾室的名字叫做,蓓江。
要只是这些东西,那也不值得宋承毓关注,只是,这个蓓江虽然哪里都好,听说美丽异常,但是,她双腿不良于行。
宋承毓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尤其是不良于行那四个字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便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宋承毓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呼之欲出。
可每当宋承毓快要相出那个答案的时候,他就提醒自己转移注意力,就像是某个不可触碰的区域一样,宋承毓尽量不让自己触碰到它。
不过,有些东西不是宋承毓故意忽略,它就可以避而不见的,真相到了一定时候,总也还是会浮出水面的。
自从那天夜里过了两三天的样子,宋承毓又一次接到了对方的战书。
两军交战,战书宋承毓没有不应的道理。
而且,宋承毓总觉得,这次的战书不是真的要开战,而是拓拔溪想要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更多的,怕是嘲讽宋承毓几日前的惨败。
是以,在下午的时候,对方也摆出了交战的驾驶,也仅仅是交战的架势,并不是攻城的架势,这也正好印证了宋承毓之前的猜测。
这次拓拔溪没有向上一次一样,迟迟不出现,他反而实在最开始,就出现在了前面,这次,拓拔溪满脸的笑意,更像是挑衅一般。
“拓拔溪,你今日带这么些人,是想来送死的吗?”战前,宋承毓看着拓拔溪的脸,就想到了他平白无故死的那些士兵,所以丝毫没有好脸色,直接质问道。
而拓拔溪却摇摇头,“非也非也,宋大元帅,本帅知道,你前些日子死了些人戾气重,本帅也不怪你。不过,我这次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的,不是来打架的。”
见一个人?
宋承毓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不到最后一刻,他依然不想相信。
而在宋承毓身后的将士们,则是已经隐隐约约开始议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