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照样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我看二位眉目之间极为相像呢。”
这回就是存心的了。
宋江南直接把一把瓜子扔到了县太爷的脸上,“你装什么蒜呢,识相点,把谭静诗放了。”
县太爷真是好脾气,用手抹了抹连,面上还是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公子说的哪里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父母官,无权放人。”
“狗屁,你信不信我让我爹摘了你这朵乌纱帽。”
宋江南突然大发雷霆,这是公然和他叫板吗。
县太爷这时候嘴角突然拉开一抹嘲讽的小让那个,直直的看着宋江南。
那目光好像在说,‘一介庶子,还想摘了他的官,异想天开。’
宋江南被这目光看的直发毛时,县太爷这才开口,“请便。”
说请便倒不是说县太爷不怕,他一个县官,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好歹也是个朝堂命官,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二世祖,凭什么革了他的官。
尊敬他一声公子,还是看在七王爷的面子上,七王爷以前征战沙场,如今亲民廉洁,怎会有如此不争气的儿子。
“你你你,本公子再说一遍,你放不放人。”
“下官无能为力。”
县太爷依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既然事已至此,在这里逗留也没有意思了,谭老板一脸失魂落魄的准备回了,这个县太爷油盐不进,实在难搞,难道他们静诗的大好人生就要栽倒他手上了么。
宋江南走的时候好不忘挑衅,“你给老子等着。”
“下官恭候。”
以往,谭老板每次出了衙门都要去看一趟谭静诗,但可能是太怕看到谭静诗的惨像了,就拖人买了一些吃的,带着宋江南去看谭静诗。
正好,宋江南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谭静诗,眼下刚好去安抚一下谭静诗,顺带看一下表妹混的怎么样。
一进大牢,一股阴森发霉的味道就传入宋江南的鼻子,突然身上都感觉寒冷了几分。
本来无所谓的人,这时候突然有些害怕,“还没到吗?”
已经走了一段路了,可狱卒还是带着他往前走去,让他心里十分恐慌,这里的犯人一见到他就拼命伸手,像是要把他一起拉进去一样。
且这些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血,而且,监狱里面到处都摆放的刑具,那些东西越看越吓人的紧。
“快了,这里是关押普通人的地方,越往里面走,关押犯人的刑罚也就越高。”狱卒向宋江南解释道。
‘怪不得越往里面走,越阴森可怕。’宋江南心想。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