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毓和戚瑶相拥而眠,这几日事情多,两个人也算有些心力交瘁,很难有这样平和的时候。
“相公,我今天看见谭静诗了。”突然,戚瑶开口说话。
她思来想去,这件事还是告诉顾承毓比较妥当,有些事情,如果是顾承毓去处理比她自己来得方便。
顾承毓听见戚瑶这么说,把戚瑶往怀里紧了紧,眼神里略过一抹冷色。
那个阴险的女人,怎么会出来的!
“那她可曾在搞什么滑头?”
戚瑶摇了摇头,说话也有些无奈,“不曾,也许是那谭老板心疼女儿才弄出来的吧,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例如谭静诗和顾清茹这样的人,让戚瑶甚是无奈,他们就跟顽强的小强一般,总会出现在她眼前,都让她疲倦了。
顾承毓看出戚瑶眼底的不耐,有些心疼,安慰地说道,“杀人放火那么大的罪名,不可能关几天就放出来,这怕是谭老板使得一出偷梁换柱。”
什么!居然是这样。
戚瑶白日里还纳闷着呢,这谭家用了什么手段将谭静诗弄出来的,没想到居然啊。是如此胆大包天。
“他,他怎么敢!”
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没什么不敢,他一个小小的木材铺老板哪里平时敢在留县猖狂,还不是身后有人罢了。”
“有人?”戚瑶有些疑惑,难不成这谭家还大有来头。
顾承毓摸了摸戚瑶的头,想着戚瑶以前一直是在家做农活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有些东西。就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谭老板的妹妹叫谭依云,给京城七王爷在做妾,听说平日里这个谭依云在王府地位甚高,所以这才让谭府猖狂了起来。”
原来如此,果真背靠大树好乘凉。
经过顾承毓这么一说,戚瑶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她还是有些小疑惑,王府女主人不在么,怎么会轮到一个妾兴风作浪。
不过,她也就是这么想一想,这些王府密事顾承又怎么会知道呢。
朝着顾承毓点点头,往他怀里再钻进去了一些,“相公,我们睡吧。”
“嗯。”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天黎明。
小河第一次主事,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不断的在外面核对东西,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当戚瑶过去的时候,就见小河像个陀螺一样不断的在忙碌。
“阿才,歌舞队到了吗?”
“到了到了。”
“二如,我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吗?”
“我们昨日就拿出来了。”
“那,那……”小河还想问些什么,想了半天也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