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祠堂可是一件大事,若是说要惩罚沈容诗晚,那今日的这一顿只怕是会让沈容诗晚吃不了兜着走。
沈容诗晚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很是着急,明明是贺亭儿杀的四姨娘,如今却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她心里不满,但是她又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几个家丁就前来将沈容诗晚抓到了祠堂,沈容诗晚一路上挣扎着,大喊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如今沈容振天已经认准了她是凶手,就算她再怎么辩解都已经无用了。
沈容诗晚被抓到祠堂后,直接就被扔到了地上,在她面前是沈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一旁是沈容振天和沈容老太太,另一边是沈容家的其他小主,气氛一时很是沉寂。
在沈容诗晚面前除了这些平日里常见的面孔外,还有一条长凳在她的面前,这条长凳是专门用来杖责犯了家规的少爷小姐们的,只是许久没有用过了,上面落了一层灰。
“老爷,表小姐不舒服,说就不来了。”来了一个丫鬟,福了福身,对沈容振天说道。
沈容振天知道贺亭儿自打上次出了那事之后就一直躲着不愿意见人,如今让人前去请,沈容振天早已想到是这个结果,但是还是派了人前去。
沈容诗晚听见那丫鬟那么对沈容振天说道,随即就喊道:“是贺亭儿,是贺亭儿杀了四姨娘。”
沈容振天听到沈容诗晚这番话,更加生气,随即就指着沈容诗晚道:“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看来这次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了,来人,将二小姐压住。”
沈容振天说完后便有两个小厮前去将沈容诗晚压到了长凳上,沈容诗晚挣扎着,很是绝望,明明不是她干的,可是奈何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相信她。
是啊,之前她将茶水泼到了贺亭儿的脸上,导致贺亭儿毁了容,如今贺亭儿的容貌好不容易恢复了,又因为她成了一个哑巴,如今四姨娘又倒在了她的屋里,这任谁说都觉得是她沈容诗晚干的,如今就算她不服,也只能默默地吃这个哑巴亏了。
“爹爹,不是我,是贺亭儿。”
此时,沈容振天已经拿起了木杖,随即就打到了沈容诗晚的身上,沈容诗晚那瘦弱的身躯随着一仗一仗的下去,不停晃着,她想要挣扎,却挣扎不过,只能大喊着。
两个家丁将沈容诗晚按得紧紧地,一个按着脚,一个按着肩膀,沈容诗晚的叫声,喊声充斥在整个祠堂中。
“叫你一天不知轻重,叫你一天任性妄为。”沈容振天一边打着,嘴里一边说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很是明显。
沈容老太太平时也是吃斋念佛的人,如今看着这副场面也丝毫不为动容,因为沈容诗晚之前伤了贺亭儿的时候就让她很生气,如今又做出了这般事情,自然是不会为她求情的。
沈容振天一直打着沈容诗晚,沈容诗晚疼的汗珠直往地上掉,而沈容振天也是一样,一下都不停歇。
打了一会儿之后,沈容诗晚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沈容老太太见状,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出了祠堂,而沈容老太太刚出去没多久沈容诗晚便晕倒了。
“老爷,二小姐晕过去了。”按着沈容诗晚肩膀的那个小厮对沈容振天说道。
沈容振天听后,这才停下了手中的棍棒,累得气喘吁吁的。
此时再看沈容诗晚时,满头大汗并不说,而且屁股也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此时的尖叫声也都没有了,祠堂这会子除了沈容振天的喘气声,安静地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而这时两个小厮也都将按着沈容诗晚的手放了开,沈容诗晚犹如死人一般,在长凳上一直趴着,脸上的汗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前额的头发也都是湿漉漉的,让人看了好不可怜。
“老爷,你没事吧?”顾氏赶紧前去,看着已经累得不行的沈容振天,随后赶紧将他扶了住,而一旁来的小厮赶紧将沈容振天手上的棒子接了住。
随后,顾氏扶着沈容振天出了祠堂,不一会儿其余人也都跟着出了去,就剩下沈容诗晚一个人还在祠堂的长凳上趴着,随后有两个丫鬟前来将沈容诗晚拖了出去,一路拖到了晚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