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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给撬了。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什么是不该招惹得人。

“大小姐,人已经灌了药了。”走进房间里的一个寸头精瘦男俯身在易听双耳边说道。

南平听到了他的传话,大脑在快速的运转,却没作出表情。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再忍忍。

易听双甩开了她的头,勾唇笑了一下,吩咐道:“既然如此,现在就去把那个野|种也拖进来吧。”

寸头男收到指令,立马走了出去。只过了5分钟,就又进了房间,还与另外一个跟他一样发型的男人一起架了一个年轻男子进来。

南平用余光一瞥,这个男的身上都是伤痕,似乎比她还惨,嘴边流出了透明液体,应该就是刚刚寸头男所说的药,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学妹,今天你就好好勾引勾引我这个血统不纯的哥哥吧,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合得来的。”易听双阴柔一笑,脸色有一丝快意。再美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

遂又瞧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半蹲了下来:“哥哥,这回妹妹我可是给你送了一个大美人呢,你可一定别辜负了我的好意啊。”眼神愉悦又带着恶意。

随后就跟两个寸头男一起出了门,只听“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南平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弓着身子很痛苦的捂着胸口处,似乎是药效发作了。

从易听双嘴里透露的信息,这个男的应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个混血,长得跟易听双一点也不一样。至于她口中说的享用,那估计那个药的作用可能会像春|药那种功能一样,并且不易控制自己。

她扭了扭手检测了一下这个绑带的松紧程度,发现有一些空隙,她就往旁边移去,等费劲移到桌子旁时,狠狠用身体一撞。桌边的小刀被撞掉了下来,而她整个人连着椅子也一起倒了下来,头部一侧猛地磕在了地板上。

钻心刺骨的痛感朝她涌了上来,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却来不及缓和。因为这里随时有个‘定时炸弹’,她一定要想办法先解决眼前的困境。

随即用力得挪动身躯,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所以还有体能可以消耗,等终于挪到小刀掉落的位置后,她用身后的手一摸,很庆幸,摸到的是刀柄,虽然她做好了摸到刀头的心里准备,但一下摸到刀柄她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握稳了刀,直接反过手,把刀尖朝上,多摩擦了几下,绑着她胳膊的带子就断了,这也是易听双低估了她的应激能力,用这种布带子绑她让她省了不少力气,遂又起身把脚上的带子也割断了。

南平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踉跄了一下。先从桌子上拿走了她的手机,查看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十格电了,她思绪了一下,并不急着发求救信号。眼下这个节骨眼,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既然易听双这么想让她坠入深渊,那她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啊。

接着她放下了手机,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咬牙坚持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心倒是比易听双善良多了,还知道自己忍着,尽量不伤害她这个年轻女孩。

可是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了呢。

有好的家世,尽管是私生子也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啊,一手烂牌运作得好不也能变成王炸吗。

既然遇上了

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南平走过去,俯下身,蹲在了他的身边,把他的脸掰过来,两人眼神终于交汇,易修尧迷离得双眼看着她饱满粉嫩得嘴唇上下闭合着,清透却又勾人得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想要我帮你吗?”

他通红的眼眸瞬间睁大,仿佛体内有声音叫嚣着,引诱着,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第28章 chapter 28 他很不爽。

易修尧伸手扣住了南平的后脑勺, 一个翻身就转换了两人的位置。

他眼下不太清醒,连带着神情中也透出几分灼热。

冰凉的唇瓣干渴异常,迫切的想要吞下些什么。

待到他急于解渴时, 南平却在这时阻拦了他,轻声道:“别急啊, 我说了我会帮你的。”

南平笑了笑,覆手上去,力道虽不算温柔, 但却异常有用。

不多时, 便突破了那道防线。

似破了口的气球, 瞬间蔫了下来。

待易修尧平复, 南平便不再浪费时间,一把把他推开, 站起身,居高临下注视着他,询问道:“你的父亲对你很好吧?”

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以至于易修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南平平静的眉宇添上了一抹不耐,他才喉咙一紧, 哑声回了一个:“好”

南平勾唇一笑,果然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易听双大概就是觉得她爸对这个私生子太好了,从而威胁到她正统的身份, 所以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坏这个男人在她父亲心里的好感度。

这同时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易听双可能会放任她的死活,但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应该还不敢随意弄死,因为她的父亲很看重这个儿子。

南平计算过了, 易听双在晚上之前应该还会亲自再来一趟。

觉得她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她,这个时候应该只会留下一个守卫员看守房门。

就在她沉思之际,易修尧又开始闷哼了起来,南平有些诧异的望过去,却只听易修尧艰难得说:“这个是F国烈|性|药,很快就会再次复发。”

南平皱眉,脸色冷然得说:“看来你妹妹还真想让你精|尽人|亡。”心可真够狠的,不过这种家庭出身,心不狠大概才是怪胎。

思及此,她踱步走向了窗边,用力推开窗门,往外探去,果然如此,这栋别墅在郊外,并且特别偏僻,不远处就是山林,即使是逃出了,不熟地形得她,可能也无法走出这片郊野。

她们的这间房间是三楼,同时也排除掉了跳窗逃出的可能,因为就算不死大概也残了。

转头看去,这个男人还在煎熬着,显然还有些意识抵抗,她立时张口出声:“你这个好妹妹都如此对你了,你还不打算反击吗?”

男人并未吭声,但逐渐浮现出恨意的眼神却异常真实,南平勾唇接着往下说:“我现在就能帮你做选择,但我也需要你的帮助,之后的路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把握好的,这是扳倒你妹妹的一个大好时机,谁说私生子就见不得光了?我看你比她优秀多了。”才怪。

但要用到别人,总得给人一点信心不是。

只见易修尧沉默思绪着,体内的痒意又向他席卷而来,看向南平的目光有着强烈的欲|望,可是他却清楚这个女孩不会再给他舒缓,他也不满足只是用手,故而只能咬牙点头,同意了她的话语。

起码他还能得到些以前不敢想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别担心,不会死人的。”南平轻声说完后,拿出了小刀,猛地插进了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尖锐地痛苦袭来,盖过了易修尧心里的痒意,血很快就侵湿了裤子。

“把腿并拢,不到必要别分开。”南平厉声道。

接着猛地敲着房门,直到听到外面人的喝斥声,才抬眉示意易修尧出声,只见他立马喊道:“杀人啦!救命!!”南平又走到一旁举起了一把椅子。

外面的寸头男听到易修尧的呼声,一时之间慌乱了起来,大小姐跟他吩咐了不能把人给搞死了,故而慌神之下,也没深想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他立马扭开了门锁,开门进了房间,刚看到易修尧腿间的一片血迹,以为他被人捅了命根子,正惊吓不已时,“咚”得一声被人砸在后脑勺,直接晕菜了。

紧接着,南平从寸头男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易修尧,沉声道:“赶紧打电话给你的亲信,让他不管用什么交通工具,都务必在20分钟内赶过来,不然你失血过多也会很危险。”

易修尧连忙点头,立马按照南平说得打给了他的亲信,吩咐完后,又看着南平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后就要开门出去。

他张了张嘴,苍白虚弱得靠着墙,想问她的名字。

却见她转头看向他说:“你记住,等你亲信来以后一定要开这个寸头男的车,他的车钥匙就别在他的裤腰带上。千万别忘了。”说罢,头也不回得就走了。

南平猫着身子跑下楼,小心得探查着别墅周围,发现果然没有人后,直接跑向了院门口停着的私家车。打开了后备箱,自己躺了进去。

她出来前就按了一下车钥匙,后备箱是提早开好的,她躺进去后慢慢把后备箱门给关了起来,但并没有关紧,她需要留一条小缝供氧。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后,南平终于听见了有人砸大门的声音。

想不到易修尧的亲信动作倒也挺快的,看来一定是他父亲派给他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熟知地形。

只听几个人的脚步声跑向了楼上,紧接着带头的中年男人把易修尧给背了下来,不知易修尧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这个男人看了一眼前方停着的私家车。只犹豫了一瞬,还是抵不过易修尧的坚持,就拿起了他给的车钥匙,开车门锁,先把易修尧给搀扶了进去,接着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吩咐其他小弟把他们开来的越野摩托跟着他的车开走。

车上了路,出了别墅大门,私家车没有越野摩托速度快,中年男人怕易修尧失血过多撑不住,即时踩了油门上了高速。

等下了高速又行驶了一段路,到达医院门口,才缓缓停了下来。停好车后,中年男人忙下车把易修尧给背了出来,身后的小弟们也扶着后方一同跟上前去。

待到声音听不见时,南平才推开了后备箱得门,从里面爬了出来。眼睛快速得扫了一圈周围,最后余光瞥到了一个电话亭,她踱步跑了进去,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喘了一口气,才接着又拿出手机,还剩百分之五的电量,不过足够了。

她点开了董嘉勋的语音通话,这个时候只有打给董嘉勋她才没有浪费了这一番功夫,还能挣回点东西。

只听“都——”得几声响后,一道低哑得男音响起:“怎么了?”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学长?呜呜呜……”南平啜泣不止得声音传入了董嘉勋的耳朵里,立马让他翻身坐了起来,神情严峻得询问她出了什么事了。

挂断电话后,董嘉勋按照南平发给他的定位,从他家车库开车驶了出去。

因为担心南平,所以车速比较快,不到15分钟就到了南平所处的位置,电话亭旁边的路口。

下车后,大步跑了过去,敲了几下电话亭的门,低声道:“南平,开门。”

南平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开了门,坐在亭内的地上望着他,眼神悲切又怜人。

董嘉勋这时才看到了,南平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这一脸的泪痕,脸颊左侧还有淡淡的红肿印,额头边发紫的一块淤青,头发凌乱的垂在两颊边,还有些湿润。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在此刻也黯然失色,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眼神是那样的空洞,让人心绞。

董嘉勋眼神往下,才注意到,南平白皙的颈脖右侧有些零零散散的小红点,其中锁骨位置处颜色最深,他的眼神霎时沉了下来,有一股极致的怒火涌上心头,眼底的神色极暗。虽然他没经验,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他在怒意爆发得边缘,但是怕吓到脆弱的南平,便压制住了源源不断的火气,尽量温和的出声:“南平,告诉我是谁干的好吗?”俯身蹲下,摸了摸她的头。

南平抬眼与他对视,泪水又掉落了下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闷声哭了起来,也不敢太大声,身体还在瑟瑟发抖。让本就心绞的董嘉勋心更如刀割。

接着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停车的地方,开了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位置,自己才上了车。

上车后,俯过身去给她扣上安全带,手指掠过她的胸前时,又看到了那个深红的印子,很显然这是吮吸得太用力才会留下如此乌深得痕迹。不由得眼底滚出些幽暗得情绪。

他很不爽。

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人却被别人蹂|躏至此。

气得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把卷缩在一旁副驾驶坐的小白兔吓得身子都颤了颤,董嘉勋转头意识到,不禁又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

说完,车子就发动了,他转动着方向盘驶出了这个路口,在路上,他边开边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南平沉默了半晌,才说:“不用去医院,我没有被侵犯,只是脖子被吸了几下…”声音越说越小,又无声流着眼泪。

董嘉勋意外的翘了一下眉,又有些侥幸得心理,他原本以为卢南平遭遇了不测,万幸没有太严重,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想到那些刺目的吻|痕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是谁欺负得你?”

南平良久不言语,抬眼看了他好一会,才呢喃细语说:“其实是……”

董嘉勋听完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纯粹就是因为他的原因南平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只是他也有些诧异,一直以来都没过问过易听双家里的事情,不成想居然是混道上的。不知道她父亲是北野堂还是南门行的道主。但不管是哪一个,尚滕对于他们而言都会是用来洗白得最佳合作方。

如此,那易听双一开始接近他……

董嘉勋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眸色晦暗不明。

他现在才警觉很多生存在悬崖峭壁边的不知名物种多如牛毛,而每一个盯着他的都正编织的数千条丝线交结得白网要把他完全缴械,现在他才发现一个易听双,那么未来呢…他不由得转头看向了南平,望着她纯洁易碎得小脸不禁也觉得有些未知了起来。

她是不是也别有用心呢?

或许一开始给他打电话就……

“学长,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曹禹学长,我不想让他知道…”娇糯的声线低声曼语道,言语间夹杂着一丝恳求。

跃进董嘉勋的耳朵里显得异常刺耳,却也成功打消了他的怀疑。

半晌,才道:“嗯,不说。我带你先去处理一下额头的伤。”

虽然刚刚停车的地方就有一家医院,但他还是觉得跟他家企业有关联得私立医院更方便办事。

到了那家医院,医生给南平上了药水,简单包扎了一下。这就是磕伤,看着可怖,其实不算严重,随即又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南平。对于她颈脖上的草莓印恍若未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是董嘉勋熟知得医生,特别打过招呼。

南平眼眸微微闪动,踟蹰着:“医生,我脖子上的红印有办法消除吗?”湿润的眸子里透着希翼。

青年医生遂瞥了一眼董嘉勋,假意咳了两声,注视南平受伤的小脸,温言抚慰道:“过几天它会自动消掉的,别担心。”

被眼神猜疑得董嘉勋:……

现在别说草莓了,他跟卢南平的关系,可能都比不上她对曹禹的一丝情谊!

还要什么自行车。

而不知他内心想法的南平此刻心里却有些烦躁,这个董嘉勋该警觉得时候不警觉,如此这般,还得跟他纠缠一段时间了。

不过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两人出了医院们,董嘉勋又把她送回学校,并且对她承诺:“你放心,不光是为了你,易听双那里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

“可是…你们之前毕竟是…”话说到最后却没有说出口,不过董嘉勋却听懂了她说的意思。

“你不懂,我跟她的关系从现在开始就只有利益纠纷了,以前是我识人不清。”董嘉勋自嘲说道。

南平有些迷茫得点点头,似懂却又不明。

董嘉勋看着她一脸傻气,即使受伤,也十足得清纯干净,小鹿般得眼眸湿润润得,脖颈上的红痕,却容易让人更有一种破坏|欲,不禁很想把她拉进怀里,捁紧她的腰,捏上她的软肉,狠狠亲吻她。

第29章 chapter 29 偏要染脏你。

临近日落

夕阳向这个奢靡的都市洒下蝉翼般的金纱, 黑色锃亮的轿车拢光而来,熠熠生辉的车身如镜子一般照映出了南平那张素净纯然得小脸,只见她熟练得打开车门, 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就淹没在了人海中。

“怎么, 叫我过来接你,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丰功伟绩吗?”陆高鹤意有所指得瞥了一眼南平的脖间,从她刚上车他就注意到了。

“这不是董嘉勋的杰作。”南平淡然出声, 眉眼间有显见得乏色, 今天着实耗费了她太多的心力。

陆高鹤闻言眉目轻挑, 却也不意外, 毕竟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一直都很不检点,勾引的人多也是她的本事。

“北野堂和南门行的道主, 哪一个姓易?”只见她轻揉了太阳穴,出声问道。

陆高鹤听罢,扬唇:“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姓易的是南门行易天和。”

南平来了兴致, 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又问:“南门行的势力与北野堂比哪个更大?”

陆高鹤见她真思虑起了□□上的事, 不禁皱眉,神色不悦得扫了她一眼:“不论你现在接触了什么人,但道上的人你最好别招惹。”

“问问也不行么?让我办事也得先让我了解一些讯息吧?我可不想做无用功。”南平冷声说道。

她是真的有些怒了, 她会遭受这些未知的险恶完全就基于消息不通,见识不多的缘故。起码她必须得有知情权, 这样才不会踏错步伐,从而减少危机。

陆高鹤倒是难得看她生一回气,竟有些纳罕, 不由得伸过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生气了?”想欣赏一下她此时生动的表情。

南平凝了他一眼,“啪”得一声拍开了他的手:“别随便动我。”

“看来还真是生气了。罢以4巴一柳九流3”陆高鹤嗤笑一声,遂又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手指。接着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就算知道了这些也一样无济于事。南门行现在的势力大不如前,北野堂隐隐有道上独大的趋势,易天和不想被吞并,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洗白大概是他目前计划的重中之重。”说罢,把湿纸巾丢进了车上的小型trash can里。

南平听了他的回答没有言语,只幽寂得盯着他那只被湿纸巾擦拭过的手,待到陆高鹤察觉蹙眉才移开了视线。

嫌弃她?

偏要染脏你。

她看向窗外的街景,眸里闪过一丝暗茫,对付陆高鹤这种人如果不能让他对她上点心,恐怕日子久了,会被他算计得连渣子都不剩。

原本还想跟他达成合作共赢的关系,可是么,迄今为止,陆高鹤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不平等的合作伙伴,弱势得那一方迟早被吞蚀。

还得感谢他对她这傲慢的态度,让她决定换一种相处方式对他,不是说她最会勾引人吗,那就让他也来试试。

南平心底冷笑:

陆高鹤,有能力你就憋着。

到了龙井湖墅富人住宅区,南平不由得欣赏起来周围的环境,别墅大宅修建的坐西南朝东北,前靠湖面,后靠环山,倒是一块山水宝地。

车子开进一套欧式别墅的车库里停下,几人逐一下了车,别墅院子里简约雅致,周围种满了一圈月季花,镶嵌着翠绿幽静的树丛,中间还修建了一坛人形喷泉,环绕的方形长廊走几步就跃过一个古朴雅致的玻璃灯,浪漫与典雅相结合,文雅精巧间却不乏舒适。

走上大理石的台阶,门口还铺着名贵的地毯,早已站在一旁等候的佣人瞧见几人的到来,连忙上前蹲下给他们换下鞋子,只见陆高鹤一脸习以为常得先换上了鞋子走进大厅,南平又瞥了一眼南叔,她没想到南叔只是个司机也会有同等待遇。遂收了心思,也走了进去。

厅里果然如南平想得一样奢华,甚至更甚,比之郁以柔家的装潢还要更显雍容华贵。她在打量之余不禁暗诽陆高鹤这人看起来闷骚得很,实际却高调得不行,把别墅装的这么富丽堂皇,生怕谁不知道他家钱多是个香饽饽么。

陆高鹤本想直接上二楼去书房,余光却瞥见卢南平像个没进过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东瞧西看,穿着鞋的脚还不安分的晃来晃去,不禁皱眉,朝南叔说:“南叔,你让李妈带她去浴室洗洗,然后带她去这两天她住的房间,没事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有需要的东西让她找你解决。”

南叔听了吩咐立时点了点头回道:“好的,少爷。”

等陆高鹤上了楼,南平也收敛了视线,心忖不是看不上她没见识吗?她就偏要表现给他看,前面越嫌弃她后面才越两极分化。

“卢小姐,你……”南叔刚要跟南平说陆高鹤吩咐的话,就看她摆了一下手,轻声说:“南叔,你直接让李妈带我去浴室吧。”

他看着南平和李妈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这位卢小姐似乎变了很多,但又似乎没变。

泡了澡的南平浑身都舒坦了很多,身上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头发还湿答答得垂在胸前,站在大屏的镜子前,她看着她脖颈处的痕迹,现在已经稍微淡了一点,但也就只是一点,因为种得太多,难以见人,她才让陆高鹤给她请了几天假,等红印消了再回学校。

这几天她也可以好好琢磨一下以后的计划,顺便折磨折磨陆高鹤。想必会挺有趣的不是吗。

思及此,她便准备拿吹风机吹干头发,刚插上电源,脑中又浮现出了一个想法,她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红痕湿发,半裹的浴巾,白皙的肌肤水盈盈得眸,一种想要被蹂|躏却又极致清纯的模样,不就是欲|望的深渊吗…

她轻轻勾唇一抿,小巧的舌尖滑过唇齿,顿时更显水润光泽。遂拔掉了插头,又把吹风机放回了原处,脱下鞋子,光脚走出了房间。

南平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陆高鹤的书房门口,刚扬起的手突然顿住,思量了一下,又放下,随后直接拧开把手进了房门。

因为刻意地放轻声响,乃至于正在听着视频会议的陆高鹤并没有发觉南平的近身。直到感觉脚边好似有东西在戳他,他才移开手中的笔记本抬眸往下看去。

就看到南平裹着浴巾蹲在他的腿边,湿答答的头发就这么垂在脸颊两侧,掉落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滑到脖颈,蜿蜒地掠过刺目的红痕,最后滚进了那两厢因挤压而拢起的沟壑间消失不见,潋滟的眸,湿润的唇,整个人仿佛都带着刚出浴得雾气。

陆高鹤脸色微变,嘴角有一丝凝固,连太阳穴都因受到得视觉冲击突突跳了两下,他不悦得取下蓝牙耳机,合上电脑。一把拉起南平,冷声道:“没有人教过卢小姐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啊,我走的太急了,就是想来问你吹风机放在哪啊?”南平一脸自然得说出口,无辜纯然得表情仿佛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陆高鹤哼笑一声,不打算再跟她浪费口舌,捁住南平得胳膊就想把她甩出书房,他还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得女人。

“欸欸,你别拽我,好疼呐……”又娇又糯得声音响起,整个人都附到了陆高鹤的身上,用另一只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使劲挂在他身上蹭。

像八抓鱼一样紧紧黏住他,少女身上刚沐浴过的清香扑面而来,缠绕鼻间,不适得感觉让陆高鹤的脸色直接黑了八个度,索性一把把她抬起来,出了书房门,走向了她的房间。

把她狠狠丢在了床上,因她一直勾住他脖子的缘故,连带着他自己也一同滚在了她身上。

胸前突如其来得柔软感让陆高鹤有片刻的滞愣,直到她不安分的腿还在他下身扭动摩擦到他那处时,他才抵齿出声:“放手!”身上的寒意一瞬间侵略了南平的感官。

觉得可以收手了的南平,讪讪地说了句:“好的。”便松了手。看着陆高鹤起身得狼狈,她不禁一阵暗爽,却还是表现出一副怕怕得表情,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的。

陆高鹤白色的衬衫胸前一片也有些湿润,几乎都沾染上了南平身上的水汽,他不禁冷凝了她一眼,凛冽桀骜的注视她说:“你下次再来招惹我,后果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厉声警告着她。

待他出了门,南平才慢悠悠起身坐在床边,晃着两条大白腿,眼神戏谑,呢喃低语地说:“好啊,我等着呢。”

而这边回到书房的陆高鹤,坐回了皮椅上,打开电脑,准备重新接着听会议内容,只余光朝下得一瞬,瞥到了脚边的一滩水迹,连着地毯上的水印都一连串的生长,就像是刚刚光|裸白嫩的双脚踩过地毯留下的痕迹一般。

他的胸膛突然像开水沸腾,心火翻涌直上,太阳窝又突突地跳着,神色难看的关上电脑,突然没了办公的心情,开始闭目养神。

夜晚姗姗来临

南平换上了李妈给她准备的睡衣,有些好笑得穿上,白色的蕾丝吊带睡衣,后背只有两条交汇的带子系着腰线。胸前大大的v字设计,颇有些袒|胸露|乳之感,穿上身霎时犹如性感魅惑得妖精要吸|男人的精|血一般,迷人又勾魂。

看来,是把她当成陆高鹤得小情人了。

那怎么能辜负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呢?

南平没有立即去找陆高鹤,而是等到半夜凌晨两三点的时间,才猫着身子出了房门,偷偷进了陆高鹤的房间,爬上了他的床。

见他果然正睡得沉,便无所顾忌地掀开了被子,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这狗|男人居然喜欢裸|睡,南平顿时蹙起了娥眉,嫌弃地不行,突然就不想挨着他睡了,怕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碰到。

刚想下床回房间,谁知竟被一只手给拉进了被子里,搂入怀中,南平诧异抬头,见这人依旧睡得很香,脸色凝固了一瞬,随即暗忖:这可是你自找的!

第30章 chapter 30 我用脚都能让你……

南平看着陆高鹤的睡颜, 摘下眼镜的他倒是更温和些。可不管什么样,性格都令人讨厌。她嫌弃得轻轻往外挪了挪,随后俯身往下, 脱离了他胳膊的禁|锢,这个时间正是深度睡眠得状态, 即使她动作幅度再大一点,也不容易醒过来。但为了保险起见,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还是再观察了十分钟才继续行动。

南平在距离陆高鹤一米左右的位置固定, 手撑着边缘, 抬起她的脚, 在月光照耀下更显白嫩娇莹, 她活动了一下,轻点起舞, 脚尖提起又落下,见他没有醒来的趋势,遂用白如白玉般形如小船般的柔软夹住了它,包裹着在水面上转动, 像舞者一样用脚尖翩然跨步,在平静得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后又如旋转木马一样有规律的运转,它的温度慢慢升高,心火涌上腹间, 只见一开始还柔软的海绵一下就化身为变形金刚了。

她勾唇轻扬,看着自己嫩软的小脚灵动万分, 不禁心情愉悦,用它戏耍着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老二,这强烈的反差感不是让人很兴奋吗…

就凭他陆高鹤有多了不起

她仅仅用脚都让他在这深渊里挣扎拉扯。

看着他越来越显潮红得脸色, 眉头隐隐蹙起,难耐得闷哼了一声,似梦呓一般呢喃软语,比起他白天那副凌人的模样,现在这样瞧着倒让人心里舒畅多了,开始继续玩弄起了他的物件。

这样都醒不过来,想来是以为自己做什么美梦了吧

南平心下一冷

倒是让他登上极乐天堂了,随即加快了攥动的速度,拼命摩擦生火,只要有一点火焰的苗头,她就停下。看着他一脸想要释放得憋屈神情,南平勾唇一笑。

偏不让你爽!

等折磨他折磨得有些累了,看着它还是依旧如高楼大厦一般矗立昂扬,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得践踏了两下,最后一个芭蕉扇呼啸而过,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大片的火焰喷涌而出,浇灭在深色床单上格外显眼。

南平嫌弃得用脚在他的腿上擦拭了一下,又偷偷地爬了出去,等刚出了门,就光速地跑回了房间。去浴室洗了个澡,直接上床睡觉。

她想

明天陆高鹤的脸色一定会相当精彩…

不是嫌弃我吗?

我用脚都能让你不能自控

有什么可跩的呢。

南平笑笑,心情舒畅地进入了梦乡,直接一觉睡到了明天中午。

第二天8点整,陆高鹤适时睁开了眼睛,醒了。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似乎做了什么梦,让他有些没睡好,连带着下半身都有着轻微的不适。

向来警觉的他,掀开被子一看,腿间有一片米青斑,连至床单周围,大面积的,已经干涸。而他腿间的物什软塌塌的,表皮还有些轻微泛红,几乎都能想象昨晚他做的那梦战况有多激烈。

不由得脸色一黑,诧异地思量他什么时候这么经不住诱惑了,只是被卢南平胡乱攀附了一下,就做这种梦了吗?这不可能,但却找不到其他理由。他向来很少做梦,就连那事上也极为克制,怎么会梦_遗呢,一时竟有些摸不着头绪。

随即起身,去浴室间冲了个凉水澡,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行。

穿好衣服,戴上手表眼镜,就下一楼吃起了早点,李妈在一旁候着,轻声询问:“少爷,要叫卢小姐下来一起吃早餐吗?还是给她端上楼呢?”

陆高鹤吃早点地手一顿,脸色微微有些愠怒,随后清冷地说:“不用管她,什么时候下楼了什么时候再给她吃。”

李妈犹豫了一瞬,想劝少爷要多疼惜自己的女朋友。但见此情景,却还是没能说出口,遂躯身退了下去,重新回了厨房。

等陆高鹤吃完早餐后,便自己开车去了一趟公司。南叔被他吩咐去分部子公司取一份文件。

而快到中午12点时,南平才悠悠转醒,起床伸了个懒腰,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看了一下时间,这个点陆高鹤应该快要回来吃午饭了,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心想这身性感尤物睡裙陆高鹤还没看见呢,这怎么行呢。

随即又去了陆高鹤的房间,推开阳台大门,看着这游泳池,深忖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房间里都装了私人游泳池,可真会享受。

她蹲下身,下了泳池,像个鱼儿一样游了起来,小时候她就经常在河边玩耍,对于游泳似乎是她从小就能掌握的技能,游起来得心应手,仿若水中美人鱼。

而等陆高鹤回房间准备换身居家服时,就看到卢南平刚浮出水面得那一幕。

乌青的发丝湿润得贴在白净莹润得脸颊旁,小巧高挺的鼻尖也滴着水珠,流淌过她的樱唇,顺势下移,掉落进浑圆白皙得沟壑间,蕾丝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不堪一握得细腰,微微翘起得臀|部曲线像蜜桃一样诱人,很难不去幻想这小巧的两瓣到底经不经的住手掌间得揉捏。

陆高鹤的眼神逐渐深邃,身体下腹有一种如昨晚般的异样感在迅猛得攻击着他,越看她一眼感觉越强烈,他感到耻辱,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下半身思考得动物,会TM有这该死得生|理反应。

在南平视线快与他交叠之际,他猛然拉上了窗帘,眼不见为净。

可下腹却久久不能平静。

那个模样就像已经给他做了印记一般,滚烫的,热烈的,一触碰就会被烧个干净。

他不禁耻笑,这勾人的本事倒是比那些捞女更甚,心眼也更多,游泳还跑到他的房间,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中午吃午饭时,南平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既然目的达成她也没必要再穿出来了,看着陆高鹤一脸阴沉得吃着饭,她就心情愉悦,被他知道了目的又如何,反正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会觉得是她在耍心眼,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给你的三个月期限,你可要抓紧时间了,别到时完不成,说我不讲情面。”陆高鹤脸色漠然,带着冷意。

“急什么,这才刚过半个月呢,陆先生也不用故意吓唬我这个小姑娘吧。”南平朝他嫣然一笑,眼眸如秋波流转,水光潋滟。

陆高鹤眼神沉了几分,收回了视线,不再理会,谁知快结束午饭之际,南平的脚指勾了几下他的小腿内侧,他一把握住了她还想继续往上探索的脚,狠狠一捏,让南平吃痛得嘤咛了一声才松开,脸色却有些怪异,起身快步上了二楼。

南平揉了揉脚踝处,心底问候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随即又看到他脚步匆忙得背影,暗觉好笑。

算什么男人。

陆高鹤回到房间,去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澡,其中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南平慢悠悠得吃完饭也回了房间,推开窗门,看向楼下庭院的月季花,盛开得正是鲜艳娇美,随后她拿起手机拉近焦距,再把她的侧脸放进镜头里,摆好表情,拍了一张特写,上传了朋友圈,配得文案是:‘她只要出现,我就会爱她。’(花.jpg)

她已经埋好了引导的伏笔,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南平心情颇好的笑了笑,闭眼感受着微风的亲吻,这夏日真让人燥热又心动呐。

董嘉勋刷到南平这条朋友圈时已经下午五点,点开拉近,眼眸倒映出图片中的人儿,侧脸也同样清纯娇嫩得浑然天成,身后的月季都掩盖不住她半分光华,什么叫人比花娇,他总算有所体会。

只见她望着远方的眼神里含着淡淡的忧伤,仿佛有什么心事徘徊在心间,只能靠赏景来淡化这抹忧愁,再看这文案,像是呼应了他此刻内心翻涌的情绪一样,浓烈得让他心跳不停悸动。

随后点击保存了这张图片,又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打起了电话。

“哥,是我,昨天跟你说让你考虑跟南门行合作的项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反正你也不在意,就把这个案子让给我来玩玩吧,全当给你弟试手了如何?……好,谢谢哥,你放心吧,剃一层骨头是少不了的。”董嘉勋扬唇一笑,带着些肆意,眼神泛出冷寂。

总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吧,易天和真是有个好女儿啊。

翌日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南平伴着阵阵温风出门去溜达了一圈,其实是想勘察一下这个地理位置是个什么结构,之前直接开车进来,她还没完全逛过龙井湖墅。

这里虽都是别墅,但相隔得却不算近,每栋之间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邻居。

南平走过湖边,忽然听到前方一栋别墅里传来的一阵尖锐地撕喊声,是道女声,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她此时有多痛苦。

她愣了一会没动,并不想多管闲事,但紧接着,又一阵声音传来,比之前气息弱了很多,南平思绪了一下,她有些好奇,听说过富家子弟圈里会有很有yin|秽变|态的事情,不知道刚刚传出声音的那栋别墅的主人会不会正干着犯|罪的事。

她踱步往前走,手机里却输入了栋栋零的报|警号,她虽然没有多少善心,但既然碰上了,帮忙报个警还是可以的。

南平听那个声音本以为是在这栋别墅的楼上房间里传出来的,却没成想原来就在院子里。

她看见了

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年轻男人手里握着皮带,一鞭一鞭地抽在了地上已经血迹斑斑得女人身上,眼底有着极度得肆谑,嘴角边还带着兴奋得痕迹,看着已经喊不出声得女人,他停下了手,半眯着眼睛,歪着头说:“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我跟你说了很多遍的话一定要听才行啊。”

随后站起身,丢掉了皮带,似乎觉得热,伸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正要转身之际却蓦然停下了脚步,微微仰头朝后一瞥,幽寂得眼神瞄准了南平的位置,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半晒,脖颈得喉头滚动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一步一步走向院门外,拨开旁边的树丛,手抓住了南平的肩膀,轻声说:“抓住你了哦。”

她甚至不用回头

都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多兴奋。

灼热的手心穿透衣物,滚烫得热度传来,像是在欢迎他新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