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得子(3)(1 / 2)

第6章 得子(3)

“喂,曾唯一,你呆坐在干什么?喝酒啊。”纪齐敏道。曾唯一有些局促,她不想喝酒,她清楚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差。乱踢人、飙泪、手上一定要攥着东西,要不然一定抓狂……这些常人没有的酒后失控,简直就是活生生要毁了她的形象。

“喂!”有些微醉的纪齐敏开始发飙了,扯着大嗓子,塞了一瓶威士忌给她。

以前曾唯一和纪齐敏一样疯,一瓶高度数的威士忌都敢直接拿着酒瓶喝,如今她戒酒很多年了,不知道酒量还剩下多少,不敢贸然像以前那么喝。

“哟,结婚以后收敛了啊,装模作样成淑女了?”纪齐敏嫌恶地看向曾唯一。

曾唯一这人禁不住激,一激她就比谁都急,二话不说,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喝酒的同时还用一双挑衅的眼睛看向纪齐敏。

纪齐敏不甘示弱,直接拿起一瓶还未动过的威士忌,对着酒瓶便是一口牛饮。

再好的酒量,也不能这么喝吧?当两人把空瓶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之时,两人不约而同打了个饱嗝,纪齐敏笑了起来:“到底是谁厉害?”

曾唯一捂住嘴,想要吐却又死撑着,她毫无力气反驳……真是要命,以前她的酒量就不如纪齐敏,她以为纪齐敏已经喝了那么多,一整瓶肯定不行,没想到是她连一整瓶不行。六年没喝过酒,酒量果然退步了。

坐在曾唯一一旁的纪齐宣,不冷不热地说:“今晚把你送到酒店住。”

曾唯一本想问一下为什么。未料,她一开口,立即胃部收缩,对着纪齐宣想吐,纪齐宣想躲开,可还是来不及,她完全不受控制地反胃,呕吐物直接溅到纪齐宣那高档的西装上。

纪齐敏傻愣愣看着这一幕,打了个饱嗝。

李萧山夫妻很有默契地躲避纪齐敏和林穆森。

“啊!我……”曾唯一想走上前帮他擦衣服,奈何两腿发软,开始不受控制地要跌倒了,还好被纪齐宣及时扶住。

纪齐宣一面扶住曾唯一,一面给纪齐敏的司机打电话,让他等下来接纪齐敏。

“你们暂且帮我照顾下我姐姐,我先带一一回去。”说罢,他便拉着曾唯一出去了。纪齐敏又打了个饱嗝,觉得自己胃也开始收缩了,她立即去了洗手间。

李萧山见四下无人,再把目光注视到林穆森上,见他也喝多了,正难受地依靠在沙发上。李萧山看在眼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赵素颜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她见林穆森这么借酒消愁的样子,便问:“难不成你还喜欢曾唯一?”

李萧山听完这话,拼命朝赵素颜摇头,让她赶紧闭嘴不要再说话。林穆森幽幽睁了眼,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喝了一大杯,就蓦然站起来:“我回去了。”

“等等,车钥匙留下,喝了这么多,不能开车。”李萧山适时地拽住他。林穆森从口袋掏出钥匙,直接扔到桌上,便扬长而去。

赵素颜里面凑近自己的老公身边:“难道是真的?”

“你怎么这八卦个性还没改?多事。”李萧山白了她一眼。

“妈咪,我虽是你儿子,但我也有尊严的。”曾乾很不满地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曾唯一,她把他抱在怀里不说,手还一直掐他的翘臀!

纪齐宣见儿子如此坚韧着实不忍,只好把曾唯一拉到自己这儿靠着。解放的曾乾立即缩在角落里摸屁股,抱怨着:“妈咪怎么喝个酒就喜欢摸我们的屁股啊!”

纪齐宣蹙眉说:“她喝醉了就喜欢攥东西。”

此时,曾唯一正掐着纪齐宣的臀部……

在将近到家之时,纪齐宣权衡再三,对曾乾说:“今晚你去爷爷那儿住。”

“为什么?”

“你妈咪酒品差,肯定害得你睡不着。”

“掐我屁股吗?”

纪齐宣捏了捏额角:“我是怕她闹,你明天还要上学。”

曾乾纠结地看向他亲爱的妈咪。以前曾唯一从来没喝过酒,所以他不知道曾唯一的酒品有多差,不过即使他爹地是骗人想和妈咪单独相处,他也是不介意的。

想通这点他便笑嘻嘻地点头:“好啊,正好没见过爷爷。”

待送走曾乾后,纪齐宣便把曾唯一扔到她自己房间的床上不闻不问,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放水洗澡。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眉头拧成一团。

“呜呜……”隔壁传来女鬼般的哭泣。

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后失控其中之一——飙泪。多次的经验教训告诉纪齐宣,他要是去了,后果很严重。

所以他直径去了浴室准备洗澡。洗澡出来,隔壁的某人还在飙泪中。纪齐宣愣了一愣,多次经验告诉他,某人飙泪时间一向不超过三分钟,这都十多分钟过去了,怎么还在飙泪中?

心肠好的纪齐宣无法熟视无睹,只好朝曾唯一房间走去。一进曾唯一房间,只见曾唯一盘腿坐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眼角只有泪痕,却一滴泪水也没有,只是闭着眼,昏昏欲睡。

纪齐宣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极其无奈地走上前,准备把她这个“活死人”先安顿好再去休息。他双手刚抓住她的双肩,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后失控的乱踢人开始了,一个膝盖一顶,直中他胯下。纪齐宣倒吸一口气,疼得倒在床上。

曾唯一顿时醒了半分,紧张地靠过去:“哪里疼?我摸摸。”说着的同时还不着调地想去摸纪齐宣双手捂住的地方。

“你离我远点就好!”纪齐宣吼了一句。

曾唯一这下是完全醒了,像是触电一样立即缩了手,可又十分担心,悬着手在半空中想摸又不敢摸:“你有没有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像是想到什么,光着脚丫子去翻箱倒柜。

纪齐宣忍着剧痛,想站起来,还没完全脱离床呢,曾唯一便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一手拿着一个盒子,一手开始解开他浴袍的腰带。

“你干什么?”纪齐宣按住她正在解他浴袍腰带的手。

“上药啊。要是肿了的话,我送你去医院。”曾唯一动了动。

“曾唯一。”纪齐宣忍无可忍又吼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生气,他的耳根都红了。

曾唯一眯了眯眼:“看了都不知多少遍了,害什么羞啊?”

纪齐宣无语地瞪她。

“好啦好啦。”曾唯一把膏药塞给他,“你自己抹药。”说完背对着他,关了灯,慵懒地说了句“晚安。”

纪齐宣并没有动,漆黑的房间里,只听见他淡淡地说:“曾唯一,给我上药。”

室内一片安静。

纪齐宣努力去听,才听出一片均匀的呼吸声。纪齐宣叹息,曾唯一刚才那阵子的酒醒原来是暂时性的,不到片刻她就又睡着了。

他苦笑,想起身出门,未料,浴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他无奈推了推睡得正酣的曾唯一:“起来。”

奈何此女一躺下必定是躺尸,一动不动,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