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不打是不可能的,薛景闲目前手底下一共不到十五万兵力,连对方兵力的一半都不到。
“城主大人,鬼将军,小万那边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贡其娱说道。
“好。”
刘帏中还是觉得这事太过惊奇,“城主,真的要做的这么绝?”
杨融闻言,沉默的喝茶。
一听这话,晏白眼神骤变,连语气都冷下来。
“绝?什么叫做绝?”她反问刘帷中。
刘帷中不知为何,心中越来越不安,像是被人强行揭下伪装一般惶恐。
“这些可都是跟我们亲爱的’仁帝‘学的啊,难道不是吗?”
刘帷中瞠目结舌,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此事已有结论,休要再提。”晏白话题一转,“战不能免,你们一定要小心,保命重要。
“失败了我们可以卷土重来,生命可就只有一次。”
“是,属下明白。”
屋外响起脚步声,屋里人眼神齐变。
“谁?!”
薛景闲的飞镖已经率先贡其娱飞出门外,女子吃痛发出声响。
贡其娱关上门。
“城主,是刘翠翠。”
刘帏中连忙跪地,“是老夫教女不严,宠溺小女,望城主、鬼将军网开一面。”
“刘将军请起,沙漠中最珍贵的就是植物。能取’翠‘字为名,可以看出刘将军十分疼爱,最近不太平,希望刘将军能够明白。”
“明白明白。”
“镖上没毒,但下次绝对不会这么幸运!”薛景闲道。
“多谢鬼将军,多谢鬼将军。”
“都散了。”他不耐烦道。
某日,晏白一家出门不在。
刘翠翠找到列三,约他酒楼吃饭。
“有事就说。”
“你是墟市的人。”刘翠翠盯着他笃定道。
“呦,你竟然知道墟市?”
“我又不是什么乡野村夫,大字不识的人。”刘翠翠翻了个白眼,“历城不过就是位置偏些,又不是什么荒无人烟之地。”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列三拿起筷子夹起菜肴。
刘翠翠支着脑袋问,“梁华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列三敛眸,嘴角依旧上扬,“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要买这个消息,不会让你白说的。”
“那你知道这个消息值多少金子吗?”列三问她。
“多少?大不了我去问爹爹再要。”
列三眸光流转,放下筷子,“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你开价吧。”
“九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什么?!!”刘翠翠怒拍桌子,“你是不是在耍我?”
“爱信不信,今个你可是找对人了,梁华予在墟市可是机密人物,除了堂堂央阁阁主的我,绝无一人知晓她全部之事。”
“可我没有那么多金子。”刘翠翠颓靡的趴在桌子,“我爹也没有。”
“那你可以先付定金。”
“定金多少?”刘翠翠又问。
“十金。”
“可我只有三金。”
“我可以先借你七金。”
“那好,我凑凑。”刘翠翠咬咬牙,“那你能先给我讲点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要尽快补足剩下的定金,还我金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会食言的。”
那日,列三一直讲到了晚上都还意犹未尽,他一回将军府,就去向晏白禀报此事。
“行,我知道了,那孩子没什么坏心思。”
“那属下为大人美言费了一下午口舌的事……”
晏白抬头看他,“你是在讹我吗?”
列三眨巴眨巴大眼睛:是还不够明显吗?
一个刘翠翠他哪里看得上眼,他就是专门坑梁华予一笔的。
“回去自己找林伯远要一套府邸。”
“好嘞,大人真是可堪比天仙,人美心善……”
“哎,不许要很大的,可以在平都。”
“小三多谢大人!”
八月十号,大成平阳将军雷昌,正在金兰国兰城寻欢作乐,突然,手底下来人急报,鬼将军薛景闲带兵五万,居国界山高呼雷昌通敌叛国。
雷昌当场腿软跌下床,他踉踉跄跄被人扶出门,只见外面关于他“通敌叛国”的传信已经遍布大街小巷。
犹如当头一棒,他瘫软在地,只觉得自己要完了。
整个西北满天飞纸,雷昌彻底“出名”。
“薛小侯爷,好久不见啊。”雷昌咬牙切齿,“你薛家才是谋逆之徒,当初既然被你躲过一劫,今日,就让雷昌我替天行道。”
“夺下薛景闲的项上人头,赏金三千。”
晏白笑道:“薛小侯爷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好了,别贫了。”薛景闲宠溺的笑道,“你先回营休息,这边放心的交给我。”
“我信你,薛景闲,别死在这。”
薛景闲一制,马伏地,他探下身子亲吻晏白。
见晏白身影愈行愈远,薛景闲勒马大声喝道。
“诸君,随我杀敌——”
晏白刚回营,士兵过来牵马,忽地,她眼神骤变,迅速回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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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刘翠翠将阿玉抱走了!”
086的声音急切的响起来。
“城主!出何事了?!”下属还是第一次见城主如此慌乱。
晏白甫一到帐前,士兵立即掀开,主帐内,果然没有尽州和阿玉的身影,里面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一看便是熟人作案。
“她去哪里了!”
“主人,刘翠翠往南方跑了,尽州已追过去。”
“我有事回历城一趟,鬼将军若回来或是问起,就说城里有事。”晏白提剑跨上马。
“是。”
“你们几个护送城主回去。”
“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晏白说完,扬长而去。
“是。”
烈马卷起尘土,英姿渐行渐远。
“方向。”
“主人,出了陇州郡就探测不到踪迹了。”
“陇州郡?”
晏白蹙眉望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