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欠款,不是自己提前收回来了吗。
所以,她决定要送走贾母了。
这天晚上,曲氏去了贾母的荣庆堂。
贾母一个人坐在床上盯着烛火发呆。
也许贾母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不到一年时间,自己儿孙都损失了是什么缘故吧。
想了想,曲氏在空间里好好地装扮了一番,她成了一个尼姑。
当然,是秃子的头套,外面带上一顶尼姑的帽子。
一看就能看出是秃头。
然后穿上了道姑穿的道袍。
对着镜子上下左右都看仔细了,没有一丝破绽后,曲氏拿着找好的药出了空间,出现在贾母面前。
贾母吓了一跳。
没等看清曲氏呢,嘴里就被扔进去一个药丸。
贾母疾言厉色:“你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她感觉自己是大声说出来的,一个是问对方的身份,再一个是提醒外面的人进来。
可是,她说出来的声音可以用纹吟来形容。
贾母惊骇极了。
曲氏在贾母床前的凳子上坐下。
她离贾母很近,贾母用了那药,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张力,她没有任何力气说话走动等。
但还不是瘫子。
曲氏:“我是谁?当然是你仇人了。
怎么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告诉你,贾史氏,这是我对你的报复。
你还是了我所有的儿子,和一个孙子,害的我们家苦不堪言。
如果,我也让你失去所有的儿孙,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不过,我看你狠心狠肺的,死了那么多儿孙,你照样吃得下睡得着。
看来虐你的心根本不起作用,还是虐你的身吧。”
贾母:“你谁谁?我没害过全家的。”
贾母用很小的气声问。
呵呵,她倒是忘了。
自己的儿子被尖尖的木棍穿胸而过,那得多疼啊。
自己的孙子就快要出生了,却和他母亲一尸两命死了。
还有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肚子里还没来得及到这个世上走一遭,就直接被惊马带走了。
她贾史氏却忘了。
忘不忘的无所谓。
曲氏拿出把钳子,给贾史氏的腋下等换衣服都不容易看见的地方掐了个遍。
疼的贾史氏一瞬间就冒汗了。
但是,她的喊声却很细小。
曲氏:“你知道吗,我儿子被你害得,临死前有多痛?你知道他临死前出了多少血?吐了多少血吗?”
曲氏回忆原身看到儿子被抬回来大口吐血的样子,都来不及呻吟,就是不断吐血直到死亡。
想到那一刻,贾代儒那个男人,那样无助地捂着儿子的胸口泪如雨下,想着儿媳妇挺着大肚子呼吸不说了后一头栽倒再没起来。
曲氏看贾史氏的眼睛就带上了狠厉。
于是,她又举起了钳子。
直到贾史氏的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才住手。
嗯,没出一点血,这很好。
她就讨厌很多人,明明是血海深仇,可是却非要虐心,让对方失去财富失去权利。
可失去那些又如何?
国内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穷苦的出大力的人,让他们和那些人一样,不也能苦中作乐吗?
最最可笑的是,还有一个人,自己的兄弟和孩子被对方给弄残废了丢在街边要饭二十多年,结果她给对方的报复,居然是把对方给弄疯了。
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还谈什么报复?
曲氏不知道别人。
她的报复就是,敌人让自己或自己亲人遭什么罪,那对方也要遭什么罪。
可能得话要加倍。
就这样,从这天开始,每隔一天,曲氏半夜就去折磨贾史氏一通。
她那边贾赦对她不上心,听说她卧床不起,贾赦直接就说:“老太太仁慈,想念孙子贾宝玉了,受不了打击卧床不起。
你们好好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