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业，男，25岁，从光明福利院出来的孤儿，五年前因大学期间多次打架生事退学在家，一个月前应聘省二重点的后勤部副主任。”

审讯室内，周北冰每说一句话就将几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审讯椅内，吕业双手被铐着，垂着头没了帽子半长的头发遮住了他脸上的神色，对周北冰的问话一言不发。

“三天前开始，你一直在出租屋的电脑上登陆论坛开始散播对放假安排的不满，今天中午创建论坛房间怂恿他们通过跳楼表达对学校的不满，实则是想引起大范围恐慌，我说的对吗。”

审讯室静默片刻，吕业缓缓抬起头，大半的眼白被眼皮遮住，在头顶投射下来的冷光灯下显得更加阴郁。

“呵呵呵呵……是又如何呢，我可什么都没干，不就是在网上说了几句还能把我抓起来不成。”

吕业笑得前俯后仰，眼角都沁出了泪花，似乎真觉得警察不能对他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也不过是些不痛不痒地拘留罢了。

“是吗。”周北冰脸上不见丝毫怒意，甚至还勾起了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吕业，“那让我们来说说你背后那个人吧……”

审讯室外。

郁若然站在单向玻璃前看着里面审讯的画面，不过是看了几眼后就从这个审讯室出去，打开隔壁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董文光正坐审讯椅上，只有尚孟和几个干警守在外间，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尚孟转身看去，“郁队，现在要开始审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