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贝被严丝合缝地挤压在床头柜与陈行简叉开的大腿之间。
她缩了缩肩膀,“你又咋了?”
“你找警察做什么?”陈行简扭过头,尖锐的目光针一样扎到她脸上。
杜思贝被这一眼盯得心神纷乱,摸礼物的手迅速抽了出来。
她将礼品袋搁到柜子上,如实回答:“因为那天报警的事。民警找我回访,希望我撤销投诉,别影响他们业绩。”
“你撤了吗?”
“撤了。”
“撤完了还加他微信做什么?”
“……”
“说话。”陈行简步步紧逼,“加他微信做什么?”
“……你能别老是审我吗?”杜思贝有点忍不住了,推了下陈行简肩膀,但没推动。
“要是我三天后才回来,你是不是已经跟他上床了?”
杜思贝呼吸一紧:“你瞎说什么啊……上什么床!”
陈行简阴着脸冷笑:“我早该想到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国外出几天差都耐不住寂寞想找男人发生关系,何况这次我走了半个月。”
他轻蔑地顿了一秒:“老公不在,下面就痒了是吗?”
……下、下面?
!!!
杜思贝脸迅速染上潮红,她又羞又恼,扭过身子狠狠推了把陈行简:“你瞎放什么狗屁啊!谁把你当老公了,我配合你一下你还演上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你现在睡的是我的床。”
陈行简忽然起身闪到杜思贝面前,她眼前迅速覆上一片阴影,下巴被高高在上的男人捏紧,上抬,脖颈像被硬生生扯断一样疼。
“唔……放……放……!”杜思贝吃力地挤出字,胡乱拍打陈行简漆光发亮的皮带。
这姿势,她脸正对着他裤腰。
陈行简下颌紧收,漠然看着杜思贝被迫仰起脸时噙满水光的红眼睛,像是谁强迫她吃进去什么东西。
想到这,陈行简呼吸一重。
三个月前跟她玩的不是很嗨么,知道她有对象,他也毫无道德压力地跟她一夜.情。
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她保守或是浪荡都没关系。浪一点,玩起来更爽。
但现在的情况是,荡.妇说她喜欢他,他信了。
把她留在身边做秘书,给她找最好的律师打官司,订最贵的酒店好生养着。
然后她掉头就去钓新男人。花着他的钱玩小白脸。
还他妈是个警察。
陈行简沉脸看着在他雷区上放烟花不自知的杜思贝,伸出食指,点点她脸颊:“把衣服脱了。”
“我……你……”
杜思贝脖子快折断了,艰难地吐出只字片语,“你仙人……”
“我什么?”
陈行简来了兴致,加大力度钳住杜思贝下颌骨,声音沉而暗哑:“快点。我想干你。”
杜思贝近距离对着他骂了句四川脏话。
陈行简好看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
现在他觉得自己今晚真是纯属来找贱犯:“那可惜了,想日我妈你还差个关键硬件。”
他拽起杜思贝的手,往那摸了一把。
“唔——!”
杜思贝顿时被吓得瞪眼,呜呜咽咽有了哭腔。
“所以,宝贝儿。”
陈行简喘起了粗气,弯下腰托住杜思贝,把她从床上抱到自己身上挂着。
身体突然悬在半空,杜思贝用胳膊回拥住陈行简脖颈,两个人紧密相贴,他声音也愈发沙哑:“只有……老公可以日你,知道吗?”
陈行简的下流话激起杜思贝体内一股莫名涌动,可她又有种隐约的罪恶感,颤着声音制止他:“你不、不准……说这种话!”
陈行简笑了笑,把头凑到她耳边,越靠越近,鼻尖里的吐息灼热,语气也黏湿:“只对你一个人说,也不行吗?”
低低的嗓音像种蛊惑,尤其陈行简头发上那股香气越来越浓,发茬像毛绒绒的羽毛拂过她颈侧,搔弄人心。
杜思贝低喘了声:“……好痒。”
却一边把陈行简抱进怀里。
陈行简埋下头,鼻尖蹭过一团温软,他脖子上的青筋一鼓,浑身的血都热了。
“……杜思贝。”他忽然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像是强忍着勃涨的欲望,一定有话要说。
氛围潮热成这样,杜思贝似也感知到陈行简内心所想。
她掐进陈行简后颈的手指都在抖,就听见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喘着粗气问:
“你今晚到底,让不让……老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