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啊啊啊啊啊想都不敢想】
……
弹幕上满屏的草类植物,后来粉丝录屏剪切片的时候称为“草的盛世”。
摄影大哥非常贴心地给了两人一个合写镜头。
般配又养眼,弹幕划过一片羡慕的口水。
【傅总真的吃到好的了[哭]】
【好吧傅总把昭昭养的真的很好[哭]】
【好想当他们的宝宝[羡慕]这样的小孩会有什么烦恼呢[羡慕]】
【好配[幸福]跪求傅总以后多发日常[哭]夫妻两个总要有一个爱经营平台啊啊啊啊我真的哭了】
……
弹幕刷得很快,宁昭看不清,脸上挂着明媚的笑。
介绍完“新成员”,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翻了一番又一番。
摄像机位撤到远处,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在画面里。
主持人开始介绍今天的活动流程。
前半小时是弹幕互动,为了保证公平性,现场观众也需要把问题打在公屏上,由系统随机抽取。
主持人看着公屏上停下来的第一个问题,念出来:“越子哥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因为和老婆一起直播吗?”
敖越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和他有关,好在是个口水问题,他咧了咧嘴角,大方承认:“对啊。”
他和元新禾的感情一直很稳定,虽然当初公开的时候挨了很多骂,但这几年过来,唯粉也渐渐接受了他这个真姐夫。
不过他和元新禾各有各的事业,很少上同一档节目,今天不仅都在《乐动生活》,还挨在一起,他不高兴才怪。
“第二个问题,昭昭和傅总以后可以多多经营一下微博或者小红书或者抖音吗?想看你们的日常。”
这条问题一被念出来,弹幕瞬时飞过一片“+1”。
【提的太好了!就想要这一条!】
【求求了一定要!】
【如果你们愿意经营ins也可以啊啊啊啊】
……
宁昭抿了抿唇,说:“嗯……我尽量吧。”
她并不需要靠自媒体来谋生,也清楚人红是非多,一旦出了意外,只波及她自己还好,万一宁傅两家也受到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偶尔更新可以,但频繁更新是不可能的。
她笑了笑,补充:“我觉得这个要求可能……尧礼比我更能做到。”
【啊啊啊啊昭昭喊傅总好温柔啊啊啊我嫉妒了】
【如此甜美!!谁懂啊就感觉她喊傅总的名字的时候好幸福】
【我也要改名叫尧礼[哭]】
……
一旁的傅尧礼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有特别值得分享的事情的话,会的。”
他着重强调了“特别”两个字。
因为他清楚,一旦承诺过于随意,后面可能会变成一种枷锁。
再者,他本身并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只是因为和宁昭有关,所以才会在平台记录。
这也是在向外界传递讯号,以免别有用心的人给宁昭造谣。
他们彼此相爱,可以昭告天下。
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感情破裂。
两人心中都有考量,因此都没有答应的很绝对。
“第三个问题,乌凌学长现在有来国内发展的准备吗?”
乌凌当初是为了宁昭才回的京城,得知自己没有机会后,没过多久,他便又飞去了英国。
和过去一样,乌凌整个人看起来仍旧淡淡的,像清风朗月的翠竹。
他清清淡淡地笑了笑,说:“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他的家人都在国外定居,他一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回来的理由。
……
观众实在太过热情,问答环节持续的久了一些,几乎每个嘉宾都回答了两三个问题,这才进行到室内场的第二环节。
第二环节和室外场都按计划进行着,直播很快接近尾声。
一直到结束,傅尧礼基本上充当了一个安静的花瓶的角色,偶尔和宁昭说两句话。
直播间的观众依依不舍,纷纷留言希望以后每一季都能有一期回归特辑。
裴赫舟答应大家说好-
直播结束后,宁昭和傅尧礼没和大部队一起逗留,乘最近一班飞机回了京城。
到机场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傅尧礼把宁昭送回天鹅湾后,又径直回到了公司。
虽然没吃午饭,但临走之前他们买了一些小吃,因此宁昭也不饿。
她休息了一个小时,便把自己关进创作室,继续打磨音乐会首演的曲子。
……
宁昭出来的时候是傍晚六点。
手机上有傅尧礼的两条未读消息和一通未接电话。
宁昭给自己切了一盘西瓜,端到客厅,给傅尧礼拨了视频电话回去。
“喂,怎么啦?”宁昭盘腿坐在沙发上,问。
“在忙吗,昭昭?”傅尧礼温声问她。
“嗯,刚刚在钢琴室里。”宁昭叉了一块儿西瓜,说。
她创作的时候不会带手机,相当于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消息。
傅尧礼知道她的习惯,闻言点了点头,说到正事上:“昭昭,我公司的事情还没忙完,今天先不回去吃晚饭了,等忙完早点回去陪你。”
意外的三亚之行堆积了不少工作,傅尧礼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要八点半才能结束。
“好。”宁昭想了想,手托住腮,说,“那我今晚上吃什么呢?”
“你要不要来我公司,昭昭?”傅尧礼问她。
宁昭晚上没有事情可干,她刚要答应下来,转念一想,计上心来,拒绝道:“算了,今天有点累,不想再出门了,我在家里等你吧。”
“好。”傅尧礼也不强求她,说,“那我给你订许记的饭好不好?”
“嗯嗯。”宁昭给他
报菜名,“想吃蓝莓山药和虾仁蒸蛋,再吃一个健康的蔬菜吧——嗯,白灼秋葵。然后——我还想喝杨梅荔枝。”
傅尧礼一一记下来,说:“好,一会儿应该就给你送过去了。”
宁昭贴心地叮嘱他:“你自己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哦,如果你不知道吃什么的话,可以和我吃一样的。”
“嗯,好。”傅尧礼笑着应道。
“对了,你大概几点回来?”宁昭想起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来,问。
“八点半或九点吧。”傅尧礼问,“怎么了?”
“没事儿呀,就是关心一下你。”
宁昭才不会说实话,轻飘飘地打了个马虎,又和他腻歪了一会儿,等门铃响起才挂断电话。
她胃口本就不大,一个人吃饭又没意思,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另一件事情上,每道菜都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只有鲜榨的杨梅荔枝被喝得见了底儿。
吃完饭后,宁昭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刚好。
第94章 鸢尾花小狐狸。
雾气氤氲的浴室,宁昭泡完花瓣浴,光着脚踩到地面上,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她姣好的身段。
想到一会儿要穿什么,宁昭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她裹上一件浴袍,打开浴室的门,脚步轻轻地走出去。
走进衣帽间,宁昭径直奔向最角落的叠放区。
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衣服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宁昭拿着它们,像拿烫手山芋一样,重新折返回卧室-
傅尧礼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宁昭。
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花香,是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散发出来的。
室内并不明亮,只开了一盏壁灯,整个房间笼罩着昏黄的暧昧中。
傅尧礼以为宁昭睡着了,只留了一盏灯等他。可是走到床边,仍然没有发现宁昭的身影。
难道在浴室?
傅尧礼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扬声喊:“昭昭?”
无人应答。
浴室内也没有宁昭。
但地面还残留着水迹,说明宁昭刚洗完澡没多久。
那去哪儿了?
傅尧礼眉宇微微蹙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宁昭没有提前给他发消息,应该不会走远。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傅尧礼心脏募地一紧,他转过身,想出去找人,拇指已经悬在了联系人界面宁昭的电话号码上方。
却见门框处倚着一个人。
正是宁昭。
“昭昭,你去——”傅尧礼一时心急,还没发现异常,等他扶住宁昭的肩头,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深V领墨绿色吊带丝绸睡衣,衬得宁昭原本就白的皮肤更白皙。
傅尧礼的视线从宁昭的锁骨处离开,上移,落在那对毛绒绒的白色小耳朵上。
他喉头一紧,意识到什么。
“昭昭,这是给我的奖励吗?”傅尧礼轻轻揽住宁昭的腰,声线有些哑。
“喜欢吗?”宁昭漂亮的狐狸眼里波光流转,脸上却是清纯的甜笑。
“嗯,很喜欢。”傅尧礼垂下头,埋在宁昭的颈窝处,鼻端是宁昭身上惯有的的浓郁的花香。
宁昭咬着唇笑,反握住傅尧礼的手,带着他向下摸去:“还有。”
傅尧礼不明所以,下一秒,隔着睡裙,他摸到很柔软的触感。
宁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尾巴。”
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
傅尧礼单手抱起宁昭,温热的掌顺着睡衣下摆往上,蓬松柔软的小尾巴失去睡衣的束缚,自由垂在空中。
宁昭双手紧紧环住傅尧礼的脖颈,被他抱着走到床边。
傅尧礼刚要把宁昭压在身下,被她止住:“等一下。”
“怎么了,昭昭?”傅尧礼体内的欲。火已经开始乱窜,他还是压住性子,问。
“我想这样。”宁昭反身坐到傅尧礼身上,拽住他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好。”傅尧礼背靠床沿坐着。
他如何拒绝得了。
宁昭感受着灼热,俯下身和傅尧礼接吻。
灵活的指尖解开一粒粒纽扣,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
睡衣被褪下,露出精致的蕾。丝花边。宽大的掌一寸寸掠过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带起身上人的一阵酥麻和战栗。
唇与唇分开,泛着水光。
傅尧礼轻轻笑着,说:“上次是小猫,这次是小狐狸。”
“喜欢吗?”宁昭问傅尧礼,手摸上有些凉的皮带扣。
“嗯,喜欢。”傅尧礼抚摸着宁昭乌顺地散落在肩头的发。
“可爱吗?”宁昭又问,手上动作不停。
“嗯,可爱。”巨。兽被柔软包裹,傅尧礼闷哼一声,哑声说,“我的昭昭最可爱。”
“性。感吗?”宁昭接着问。
“嗯,性。感。”傅尧礼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
他的昭昭实在是,太迷人了。
时钟滴滴答走着。
夜更深了。
……
像一片树叶,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慢慢降落,漂浮到尚且还算风平浪静的大海上。
这次宁昭掌握着节奏,不至于被风浪掀翻。
……
小耳朵和小尾巴上都有铃铛,随着宁昭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
毛绒绒的尾巴在身上胡乱扫着,惹得人心里更加痒。
“昭昭,我来,好不好?”傅尧礼握住宁昭纤细的腰肢,问。
“不要。”宁昭还没玩够,脸已经染上红,拒绝道。
……
傅尧礼感受着身下的温柔,喉结重重滚动。
没过多久,宁昭就懒了。
她不肯再辛苦自己,伏在傅尧礼的胸膛上,软声喊他。
傅尧礼反客为主。
……
风浪一下子变得又急又大。
……
大海的中央,一片孤零零的小树叶,独自承受着汹涌的波涛,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
“昭昭,喊我,好不好?”傅尧礼亲了亲宁昭敏。感的耳后。
“傅、尧礼——”
她被海浪推着向前、向上,声音断断续续。
话音刚落,海浪更为汹涌。
散落下的话,婉转却又不成调。
……
“换一个,昭昭。”傅尧礼“惩罚”着她,语气却是温柔的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宁昭偏起了坏心思,就是不如他的意:“尧礼——”
“嗯?”傅尧礼咬了咬宁昭的唇瓣,声音里带着笑,“宝宝怎么不乖?乖一点好不好?”
“哥哥——慢一点——”
宁昭像是在坐过山车,已经到了半空,马上就要到达顶点。
唇。齿间挤出破碎的词。
傅尧礼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慢下来。
“好,慢一点。”
傅尧礼忍耐着,即使就快要爆炸,他仍旧缓慢地后撤,离开被包裹着的温暖。
看起来极其“听话”。
可是过山车被迫停在半空,再也上不了更高的地方,不上不下,更让人难受。
宁昭不满,拿手去拍他:“你不许这样。”
“不许哪样?”傅尧礼故意磨着,假装听不懂。
“就是……不许这样。”宁昭羞红着脸,不肯说。
傅尧礼的目的也不是逼她说这些,他笑了笑,说:“那昭昭喊一声老公,好不好?”
宁昭眼尾还湿润着,她咬住唇,喊傅尧礼:“老公。”
她话音落下,空虚瞬间被填满。
傅尧礼附到宁昭耳边,说了句风流话;“宝宝,喊一次,一下,好不好?”
宁昭没想到,傅尧礼竟这么坏。
居然敢要挟她。
她想说不好,可是马上就快要到云端。
而傅尧礼,是能让她到云端的人。
她不得不答应傅尧礼这个贪心的要求。
“老、公——”
一声叠一声。
婉转,动听。娇媚,勾人。
比最猛的春。药还好用。
傅尧礼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宁昭。
“我爱你,昭昭。”
“我最爱你。”
……
意乱情迷,满室风雨。
两道交叠纠缠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窗帘上。
潮起、潮落。
缠绵不休-
第二天,宁昭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
傅尧礼的精力本就旺盛,宁昭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压着来好几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疯狂。
宁昭不想动,在床上赖了一上午,等着中午傅尧礼回家后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尧礼偶尔强势、坏心思,其余时候对宁昭都是百依百顺。
中午回到天鹅湾后,他任凭宁昭“控诉”他前一晚的种种罪行。
“你倒是西装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都要无聊死了!”
宁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点着傅尧礼的肩,佯装不满。
“罚你睡三天客房。”
傅尧礼喂了她一口粥,说:“错了,昭昭,可以换别的惩罚吗?”
宁昭眯了眯眼,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只承认错误,不保证不再犯?是下次还会继续的意思吗?”
傅尧礼眉头轻挑。
他又给宁昭夹了一块儿排骨,反问:“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傅尧礼!”宁昭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像只炸毛的小猫,“现在是在讲这个吗!”
她舒服怎么了!她现在就是要控诉他!
他竟然还敢反问!
“好好好,我错了。”傅尧礼温声给她顺毛,“你换一个惩罚,昭昭。”
“你先保证。”宁昭不肯轻易跳过上一个话题。
傅尧礼耸了耸肩,眼尾浮着笑意:“昭昭,你知道的,我不承诺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就等着睡客房吧。”宁昭别过头,故意说。
傅尧礼不知想到什么,假装遗憾地说:“那昭昭,下次我可能会更坏了。”
“啊啊啊啊傅尧礼!”宁昭扑进傅尧礼的怀里,拿手去捂他的嘴,“我讨厌你!”
还是不够。
宁昭想了想,在傅尧礼的肩头咬了一口。
傅尧礼把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把宁昭圈牢,免得她掉下去:“昭昭,你属小猫吗?”
宁昭窝在他怀里,嘟着嘴,哼哼唧唧。
傅尧礼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问:“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宁昭环紧傅尧礼,脸埋进他的胸膛,黏糊糊地说。
傅尧礼揉了揉宁昭的脑袋,说:“嗯,我也喜欢你。”
宁昭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昭昭?”傅尧礼问。
“有呀。”宁昭说,“距离我的演奏会只有两周的时间了,我要再熟悉一下——怎么了?”
她的演奏会在六月十六号,还有十四天,刚好两周。
“没事儿,我在想如果你不忙的话,带你去公司。”傅尧礼笑道。
“不行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宁昭皱了皱鼻尖,说,“你不可以一直黏着我。”
傅尧礼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晚上再见。”
……
两周的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已经是六月中旬。
太阳越来越毒辣,天气越来越热。
六月十六号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宁昭的演奏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