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副卡 取代布鲁斯成为哥谭首富……
尽管红罗宾用语言表示拒绝, 但他的身体没有拒绝。所以，你很顺利地亲到了他的脸颊。
“mua！”
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是一个纯粹的、不含任何暧昧情绪的亲吻。
亲完后, 你心满意足地收起支票放进背包里，准备等会儿就去找一家银行把钱兑出来。
这么阔绰的老板到底要去哪找啊？
红罗宾本来还有点不自在, 但看你这样高兴, 他有些好笑。这个家族里的成员比起布鲁斯，更喜欢找他报销义警事业的花销，每次报销的数额都不会低于六位数。而你一开口才要200美金，其中成本还摊给他看, 只小小赚上40美金。
40美金。
如果按照这个数字报销, 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他都会为了这个报销金额半夜惊醒。
他给的也太少了。
见你报销都只报两百美元, 红罗宾思绪一转，“这次战斗都发生了什么, 能和我说说吗？”
嗯？
老婆想听这个？
你当即吹嘘了一把自己的英勇表现, 包括但不限于一拳击晕稻草人, 还和一个会给自己打药、变得有四个你那么大的超反鏖战，打得阿卡姆关押着的超反们瑟瑟发抖、不敢作声。
说到最后, 你振振有词：“如果不是他恢复能力太强, 我早把他打服了。”
红罗宾对你异常帅气英勇的形象不做任何点评，听到这里, 他若有所思, “听上去应该是贝恩。”
贝恩？
你对这个名字没多少印象，因为其他人的名号都是“小丑”、“毒藤女”、“稻草人”、“急冻人”、“黑面具”之类的，这些人基本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而贝恩，你真没有印象了。
你有些好奇, “他应该也是超级反派吧，他做过什么吗？”
红罗宾回想起蝙蝠侠躺在床上无法移动的日子，他简单说到：“他发现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差一点就占领了哥谭市。”
……就这？
你知道这么说不太对，但对比其他关在阿卡姆的超反，这种犯罪经历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平平无奇？
看出你的疑惑，红罗宾没有回答，他不经意似地问：“这么厉害，你怎么会中恐惧毒气？”
你：“！！！”
听到老婆质疑自己，你都顾不上追问贝恩的战绩，“那是因为稻草人心黑手快！我刚跳下去，都还没站稳，他上来就朝我脸上喷毒气！”
一想到恐惧毒气，你就心头火起。这狗屁毒气害得你提心吊胆地硬塞下二十个汉堡。
那可是160美金啊！
…虽然最后人美心善的老板阔绰地给你报销了两万美元，但是你受到的折磨都是真的——三口一个汉堡，连包装纸都没拆，不知道还以为你要饿死了！
诶，对了！
脸上的愤慨一收，你认真道：“我可以要求稻草人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吗？”
红罗宾微笑：“你可以这么做，只是哥谭市的毒气受害者非常多，他们都在等稻草人的赔偿款，你可以加入他们排在最后。”
噫，有钱研究毒气，没钱赔款。
你不屑地撇嘴，“…那还不如买韦恩集团的保险。”
等等，当着老婆的面继续薅韦恩集团是不是不太好？
出乎你意料的是，红罗宾丝毫没有因此感到不爽，他甚至主动帮你出主意：“比起保险，我建议你直接找布鲁斯要。”
哈？
你吃惊地看向他，他却朝你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布鲁斯给的比保险更多，还不需要多余的手续。”
嘶…没记错的话，布鲁斯应该是他的养父吧，这样帮你坑养父的钱……
老婆的心里有你！
“其实包括这次，你也可以找布鲁斯报销。”
红罗宾说完，注意到你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主动说到：“我给你的只算我自己的那份。如果稻草人在城市里散播毒气，我至少要熬一个通宵。我很需要休息，不想再通宵了。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成为义警，很辛苦吧？”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你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是这个家族的传统吗？”
原本只是惊叹于制作组的谄媚，但现在，你开始对背后的故事感兴趣了。
让一个出身优渥的人放弃舒适快乐的生活，走上另一条无法得到对应的荣誉和回报的路。
冷不丁转换了话题，红罗宾有一瞬间的愣怔，他眨了眨眼，沉吟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祂没有告诉你吗？”
你耸了耸肩：“你觉得祂会告诉我，你选择成为义警的原因吗？”
“好吧…你是对的。”
红罗宾重新在蝙蝠电脑前坐下，基于你已经知道他们所有人的秘密身份，他并不觉得这是需要隐瞒的秘密：“起初只是因为我发现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而二代罗宾的死亡让蝙蝠侠失控，我想蝙蝠侠需要罗宾，但迪克拒绝回到布鲁斯身边继续担任罗宾，所以我穿上了制服。”
…就因为这个？
可能是因为你不是哥谭本地人，你对蝙蝠侠于这座城市的意义没有很深刻的感触，也不清楚蝙蝠侠为什么会需要罗宾。
但你还没有傻到把心里话说出来，“老天，我以为会是年幼的遭遇让你厌恶罪恶，你决定拯救这座城市，才走上这条路。”
端起咖啡轻啜了口的红罗宾差点被呛住，他复杂地瞥了你一眼，“…祂真的没有告诉你？”
“嗯？”
突然被这么反问，你不由得一愣，“什么？当然没有，刚才是我随便猜的，毕竟这个理由会比较经典？”
等等——
你忽然反应过来，“我说中了吗？有人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选择成为义警的，对吗？”
红罗宾对此闭口不言，他举手投降：“我只代表我自己，我不是，我更多是为了蝙蝠侠。”
啧，反正这个家里肯定有人是因为你说的理由才成为义警的。
就在这时，管家端着餐盘走了下来。见你生龙活虎地坐在红罗宾身旁有说有笑，他微微一愣，“红小姐，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了？”
是管家！
看到掌握着满血食物制作之神出现，你瞬间把刚才的话题丢到脑后，“是的，我本以为自己还要等解毒剂，没想到祂非常仁慈地帮我解了毒。”
哎呀，一想到就来气，早知道先回安全屋试试躺床能不能恢复。
见你神色如常、还能顺利地交流对话，管家这才放下心，他真心实意地感谢了仁慈的哥谭，将餐盘托到你面前。
里面是三份新鲜出炉的三明治。
【黄瓜三明治：阿尔弗雷德的经典三明治作品，他听闻你吃完了所有汉堡，特意为你制作的补充食物。生命值全恢复】
是特意给你做的补充食物喔！
哪怕拿到了两万美元的报销，在看到三明治的时候，你还是非常感动，“谢谢，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看你这样高兴，管家主动道：“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我会尽量为您制作一些便于食用的食物。”
你：“！！！”
现在问题来了，如果你现在和布鲁斯老婆结婚，能合法继承到潘尼沃斯先生吗？
如果可以，你可以立马——
嗯，假如你和其他老婆结婚，好像都可以合法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顺利继承到潘尼沃斯先生？
那没事了。
大约十分钟后，熟悉的蝙蝠车驶入蝙蝠洞。
看到蝙蝠车，你想起博士答应过会和A博士联手帮你改造那辆机车，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改造好。
要不是后面出现各种需求，博士大概就能专心帮忙改造车辆吧？
“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做到修复墙壁的？”
罗宾的声音把你的思绪拉回现实，你下意识看过去，“什么？”
对这件事充满好奇，罗宾没有在意你刚才的出神，他不厌其烦地再次询问：“当你阻止贝恩从破开的墙壁逃出去的时候，你恢复了墙上的洞。这是怎么做到的？”
“！”
你眨了眨眼，“很显然，是高科技。”
再问下去，那就是量子力学相关知识，你也不懂。
即便有多米诺面具，你也能看出来他翻了个白眼，罗宾相当无语：“我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让物品复原？”
“呃，我很想说我可以做到，但是我做不到。”
为了避免他真拿出东西要求你恢复，你解释道：“我只是把它恢复成五分钟以前的样子。”
“——听上去像是涉及到时间的魔法。”
红罗宾饶有兴致地看向这边，“有什么限制吗？”
“限制暂时不清楚，我本来打算对我的银行卡使用这个能力，比如把卡里的钱全部提出来，再把它恢复成五分钟以前的样子，这样我的财富就可以翻倍了。我还希望能够靠着这个能力取代布鲁斯成为哥谭首富！”
刚说完自己心中的伟大理想，惹来惹来罗宾难以置信地一瞥，“这样的能力就用来办这种事？”
他满脸都是对你暴殄天物的不满。
你无奈摊手：“抱歉，我真的很穷，今天战斗花费了160美元差点让我流泪，我都准备抓你父亲的披风擦眼泪了。”
正把采集到的毒气样本录入蝙蝠电脑进行分析，蝙蝠侠听到这话身体一僵，他默默拉起披风在身前合拢。
罗宾嫌恶地撇嘴，“别干那种蠢事。”
还没等你反驳，他从腰带中取出一个东西丢到你怀里，“拿去。”
什么东西？
你低头一看，是一张银行卡。
【达米安·韦恩的副卡：作为布鲁斯·韦恩和塔利亚·艾尔·古尔的孩子，他的零用钱是很多人这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现在，他将副卡送给你。】
你 ：“？”
第62章 A博士 谜语人滚出哥谭
他竟然直接给了你一张副卡？
拿着那张银行卡, 你都有点不自信了，“你把副卡给我？”
老天，你只是花了160美元, 红罗宾还好心为你报销两万美元，罗宾居然直接把副卡丢给你？
最关键的是, 谁都没有对这件事发表异议, 他父亲听到这话更是连头都不转。
这可是一张银行卡副卡诶。
他们已经有钱到可以随意赠送银行卡副卡了吗？
“免得你为了一点钱就要流眼泪。”
罗宾双手环胸，傲慢地抬起下颚，“别想拽着父亲的披风擦眼泪，这是对披风的侮辱。”
就为了这个？
你若有所思, 眼睛一亮：“那我可以拽着你的披风擦眼泪吗？”
罗宾小脸一黑, “不行。”
对父亲的披风是侮辱，难道对他的披风就不是侮辱吗？
“——可以用我的。”
红罗宾微笑着举起手, “如果你一定要哭，我不介意你用我的披风擦眼泪。”
他吃完东西偶尔会用披风擦嘴, 这没什么。
“咳——”管家对红罗宾投去不赞同的目光, 后者立刻转过头, 假装自己什么都说。
“邋遢的德雷克！”
罗宾无法接受他把披风当纸巾用的邋遢习惯，眉毛皱得要打结。他转头看你：“你就一定要哭吗？只是160美元, 这张卡你随便刷, 不要为了这点钱流泪。”
你：“！！！”
天呐，先天霸总圣体！
难怪他小小年纪就掌握了这么多技能, 原来是未来的霸总。
谁会知道哥谭甜心的亲生崽会是天生的霸总好苗子？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小——
咳。
你面不改色地把卡揣进背包, “你要知道人心是险恶的，我不仅收了你的卡，我还要用你的披风擦眼泪。”
是的，玩家就是这样既要又要。
主动送到玩家手里, 就没有再拿出来的理由了！
罗宾一顿，他像是想起什么，傲慢道：“你可以试试。”
正好，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你打一架。
看到罗宾的表情，你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没有放在心上。不管，反正你就要拽着披风擦眼泪！
多酷啊！
蝙蝠电脑正在分析最新恐惧毒气的成分，蝙蝠侠见你们终于讨论完披风擦眼泪的事，他才转过身，把采血针递给你，“蝙蝠侠请你帮忙采集小丑的血，就在这。”
【采血针：内含新鲜的小丑血液样本。】
听出话里的调侃，你正大光明地翘起嘴角，“我没想到阿卡姆看守这么严格，只好说是蝙蝠侠让我去的。果然，我就知道他们都信任蝙蝠侠！”
蝙蝠侠不赞同道：“你应该提前告诉我。”
“抱歉，事发突然。”
你无奈摊手，“我的技术后援需要小丑的血液，而你正在睡觉，我总不能打电话吵醒你，请你带我去阿卡姆找小丑吧？”
等等——
你突然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罗宾，“不对，你现在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这是逃课啦？
罗宾：“……”
罗宾小脸一黑，“那些知识我都懂，根本不需要去学校浪费时间！”
你：“。”
罗宾该不该上学这件事，再怎么都不该由你发表意见，所以你保持了沉默。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蝙蝠侠正色道：“你该回学校上课了。”
罗宾：“！”
他几乎是下意识看向你，而你迅速地移开视线，看蝙蝠电脑、看蝙蝠车，就是不看罗宾。
天地良心，这件事可和你没关系！
蝙蝠侠强调道：“警报已经解除，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
“tt.”
罗宾臭着脸离开了蝙蝠洞。
罗宾刚离开，你准备去把采血针交给博士，刚想要道别就被蝙蝠侠叫住，“红，你的技术后援要小丑的血液样本做什么？”
这个啊……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爽快告诉他：“小丑体内有一种极具传染性的危险病毒已经和酒神因子融合。如果不做好准备，提取酒神因子的时候很大可能会被病毒感染，我希望我的技术后援可以帮我研制出对策，所以，我需要提供小丑的血液样本。”
病毒？
他们还从没听说过小丑体内有病毒，还是有传染性的病毒。
红罗宾转过来，“你怎么知道的，又是哥谭告诉你的？”
你下意识就想往哥谭身上推，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全部都归于哥谭的自我意识是很方便，但这样做就会前后矛盾。比如，明明前面你都不清楚应该去哪寻找酒神因子，而现在，哥谭竟然提醒你小丑身上有病毒？
哥谭为什么要隐瞒这种随便问问就能得到的信息？
为了让“哥谭拥有了自我意识”更具说服力，你斟酌着说到：“我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记得先前我说猫头鹰法庭会在周日上午十点召开会议吗？这消息其实也是我的信息渠道提供的。”
熟悉的话术让红罗宾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不为所动，“被祂选中的不止我一个，他们同样也是。”
蝙蝠洞内的气氛变得凝重。
哥谭竟然选中了这么多人？
放在以前，蝙蝠侠是不会相信这种言论的，但有猫头鹰法庭和生命树在前，他只能对此保持怀疑态度，“…你是说，哥谭选中了很多人？但没有人像你这样。”
“那是当然的！”
你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因为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
众人：“……”
最要命的是，蝙蝠侠和红罗宾都没有从你脸上发现撒谎的痕迹，也就是说，你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至少你自己是完全相信这种说法的。
红罗宾吞了口咖啡，试图让自己脑子再清醒一点，“平行世界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经历不能拿来给你做——”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猫头鹰法庭的会议信息可能不应该被拿来直接使用，好在事后证明这消息在这个世界是正确的。而小丑体内的病毒？
面对小丑，再谨慎都不为过，就当他体内有病毒吧。
见他们沉默不语，你举起手挥了挥，“没别的事，我就先去送样本啦。”
和他们告别后，你直接传送到实验室。
“——嘿，你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刚站稳，身侧响起的陌生女声吓了你一跳。你连忙转头，就见电梯方向站着一位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红发女人，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你，那眼神看得你莫名感到毛骨悚然。
你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难道她也是实验室里的研究员？
想到这里，你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选——G博士曾经告诉过你，但你从来没有在实验室里见过对方。
“她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看到你面露警惕之色，那位女士挑起眉毛，露出一个虚假的哭脸，“这可真让人伤心，我以为我拥有一半的实验室使用权。”
听到这里，你彻底确认了她的身份，“您是A博士？”
“答对了！”
A博士笑眯眯地看着你，笑容却不达眼底，显得格外冷漠，“我还以为她想要独占实验室呢。”
这话让你不由得生出几分抵触。
博士可从来没有说A博士是这种性格的人，在得知你想要改造车辆，她没有收取任何报酬就答应你的请求，主动表示会和A博士联手。
老天，你当时如果知道A博士是这种人，你就不会请博士帮忙改造车辆了。小破车直接找地方修，修不好就去当废品卖，至少能赚几个钱，也避免让博士向这样的人低头。
“讨厌我？”
A博士挑起眉毛，“虽然你讨厌我，但我对你挺感兴趣的。”，说着，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捏住你的下巴。
这动作吓得你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G博士在哪？”
救命，这A博士怎么还想动手，她到底是什么人呐？
“——抱歉，孩子，有点急事来晚了。”
当熟悉的温柔女声自身后传来时，你差点就要拔腿往G博士身边跑，“博士，原来你在实验室啊！”
看到G博士的瞬间，你紧张的情绪就得到了舒缓。G博士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她注视着你，微笑道：“拿到血液样本了？”
你连忙拿起那根采血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A博士阴冷道：“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
做什么事？
回头看向A博士，只见A博士脸色阴沉的可怕，她盯着你手中的采血针，“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没等你提问，G博士叹息了声，语气中透着无法忽视的疲惫，“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
A博士尖锐道：“你没有说你会做到这个地步！”
被陡然提高的声音惊到，你慢了半拍才逐渐回过味。A博士是在指责G博士帮你研究各种东西吧，她看不惯G博士因为这些耽误了正经的研究，质问G博士为什么要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G博士表示“我以为我们（在改造车辆）上达成了一致”，继而引起A博士的震怒——“你没有说你会（帮助她）做到这个地步！”
天呐，你真是一个罪恶的孩子，竟然让G博士为帮助你耽误自己的研究！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你都要为此内疚了，连忙说：“没关系的博士，您的研究要紧，我的请求可以等您有时间再做，我不着急。”
“……”
场面一静。
一道强烈到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向你，你一转头正对上A博士古怪的眼神，她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看得你浑身不自在。你刚要开口说话，她忽然转开视线看向G博士，冷笑道：“那就看看她能不能走到最后。”
你：“？”
不是，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你想追问，但A博士完全不给你机会，她转身进入电梯。
直到电梯门重新合拢、隔绝你的视线，你才满脸困惑地看向G博士，“博士，她在说什么？”
G博士笑着摇头：“别理会她，她前段时间和阿卡姆里那些超反接触太多，尤其是谜语人，所以整天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你：“。”
谜语人滚出哥谭！
第63章 抢劫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先前你还期待见到A博士, 见到以后还不如不见。
不过，你对A博士说的话还是有些在意。难不成G博士因为帮助你而耽误了自己的研究？
面对你的追问，G博士安抚道：“别担心, 孩子，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如果换一个人来说, 你会觉得对方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你, 但从G博士口中说出来，你莫名感到可信度非常高。哪怕博士看上去很像是那种会为了帮助你而影响自己研究的心软长辈。
真奇怪。你这么想着。
G博士收下采血针，“等我研究出了具体的办法，我会联系你的。”
听到这里, 你突然想起来：“博士, 这么问可能会有点冒味，但是A博士是不是在针对您？”
如果是这样, 你可不希望博士因为你主动请求和A博士合作，反正现在你有能量点,平时靠着能量点到处跑也很方便。
G博士的动作一顿, 她似乎有些诧异, 而后安慰地笑着说：“A博士的性格就是这样，这间实验室能够成立和她分不开关系。”
“之前怎么没有见过她？”你有些奇怪。既然A博士对这间实验室贡献这么深, 应该经常在实验室才对。
“因为精神状态不太好,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休息。”G博士说到这里顿住了，她有些犹豫：“你对A博士很感兴趣吗？”
“什么？”
对A博士感兴趣？
差点没忍住在G博士面前翻白眼, 你努力挤出笑容：“不, 我只是担心博士和A博士有矛盾，车辆改造的请求可能会困扰您。”
“当然不会。”G博士松了口气，她微笑道：“事实上改造已经进入测试阶段，只要测试没有问题, 我会联系你过来取车的。”
你：“！！！”
天呐，博士真是无所不能，不仅要兼顾自己的研究，短短几天内就帮你完成车辆改装、速效冷冻剂的开发制作，现在还要帮你研究小丑体内的毒素。
这绝对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
“孩子……”
听到博士叫自己，你回过神，就见G博士面露迟疑，“如果你来实验室的时候，发现A博士在，而我不在，你尽量不要在实验室里待着。我担心你和她待久了，会被她同化。她就是被阿卡姆里那些人同化成现在这样的。”
A博士是被阿卡姆里的人同化的？
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感慨阿卡姆里的超反们传染性太强，还是感慨韦恩科技如此心善——自家研究员都快成精神病患者了，依然没有限制对方做任何研究。
不然A博士怎么和G博士联手帮你改造——
呃，车辆改装好像是私下研究？
那没事了。
忽略了这点毛茸茸的小问题，你正色道：“当然，博士，我不会经常和她待在一起的。”
谁要被阿卡姆的超反们同化啊，难道要和老婆们拳脚相向吗？
G博士面色一缓，“那就好。”
这样的态度让你有些在意，博士好像很担心你会被A博士同化？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般人都会担心认识的人被超反们同化、开始疯狂危害社会吧？
想到这一点，你决定撇开这个问题。看到G博士已经开始研究小丑的血液，便主动和博士告别，离开实验室。
好在直到你搭乘电梯离开韦恩科技，都没再遇到奇怪的人。
因为没有限时任务等着你，你总算有心思重新探索这座城市。上次在轮船上被直接传送回来让你有些在意，今天说什么都要把城市的边缘都探索出来！
在行动以前，你得先去一趟银行，把支票兑换了。顺便再去快餐店买一些蝙蝠汉堡。
虽然蝙蝠汉堡性价比不高，但遇到debuff的持续掉血状态，还是得靠蝙蝠汉堡续命。
熟练地寻找到银行，你兑换完支票正准备离开，就见三个蒙面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其中两人目标明确地击伤银行内的安保人员，巨大的枪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紧接着第三人举起冲锋枪朝天上连开数枪，接连的枪声压过了尖叫，炸得耳朵嗡嗡发麻。
“——所有人蹲下，把钱都交出来！”
哇，这就是抢银行吧，看起来简直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你正为此惊叹，就发现拿着冲锋枪的匪徒倏地盯住了你，他举起枪对准你，“听不懂英语吗？要你蹲下！”
你可是“哥谭好市民”，他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顺势启动力量强化，你熟练地撑起力场护盾冲了上去。
“你让我蹲下我就蹲下，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半分钟后，最后一名匪徒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砸落在他的同伴身上晕死过去。
你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道：“下次记得说‘请’，做个有礼貌的市民，知道吗？”
围观路人：“……”
这是重点吗？
银行外忽然响起响亮的引擎声，你扭头看去，就见一辆老旧的灰色轿车朝着十字路口疾驰而去，扬起的污水引得路人们纷纷咒骂。
是同伙？
毫不犹豫地开启力场吸引，在车辆即将拐弯消失在视野中时顺利标记，你抬起手，那辆车被拉扯地飞到空中。
“啊啊啊啊！”
车里的司机惊恐尖叫着，路人们连忙绕开车辆的位置，直到你操纵着车辆回到银行门口，这才取消控制。
“咚”的一声，车辆砸在地上震了震。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你单手砸破车窗，把人从窗户拖了出来，“跑什么啊，你同伴都还在这里呢，一个人跑了真没义气！”
司机惊恐叫喊着，掏出枪就要给你来上一下。
然而你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样一手，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捏，骨头断裂的脆感透过皮肤传达到你的指腹。
剧烈的痛感惹得司机尖叫起来，你被这近距离的尖叫声吵得耳膜都开始痛了，干脆一拳把对方打晕，送他去和同伙作伴。
你钻进车里开始搜刮，从钥匙到钱包，再到纸巾，就连拆开的口香糖都一起拿走塞进背包。
把车里任何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完后，你转过身正准备搜刮这四个人身上的财物，脚步一顿——
等等，既然连纸巾都能卖，没理由他们的车不能卖啊！
“！”
没错，连车一起搬走！
眼睛骤然亮起，你转身回到车辆正前方，弯腰抓住保险杠，轻而易举地把车辆抬离地面。
“喔——”
看到这一幕的路人不自觉发出惊呼，他们下意识朝远离你的方向走了几步。你没有在意，抓着车辆靠近口袋——
偌大的车辆消失在原地，而背包里出现了相对应的车辆缩略图。
很好！
等会儿去快餐店顺便把车一起卖了！
在路人们惊恐的目光中，你脚步轻快地回到银行，银行里的人质们仍保持着蹲下的姿势，各个都惊疑不定地看着你。
这眼神看得你都有点不自信了，“他们抢银行，我阻止了他们，顺便拿点战利品不行吗？”
人质们面面相觑，最后被你盯住的那人连忙应声：“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其余人跟着点头说“可以”。
就是嘛！
得到人质们的支持，你随手把手上的灰尘擦到匪徒的衣服上，专心搜刮起他们身上的财物，直到把包括枪支弹药等东西全都拿走，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转头看向柜台方向，随便找了一个人，“你们记得报警，顺便把他们送医院，血流得有点多，看着挺吓人的。”
你只负责阻止抢劫、搜刮战利品，报警找医生的收尾工作可不干。
被你指到的人愣怔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你并不打算抢银行，明显松了口气：“好的，女士，我现在就报警。”
那就好。
见他们接手收尾工作，你愉悦地离开了银行，打算去附近的快餐店轻点财物，顺便把这些无关紧要的战利品全都卖掉。
“叮呤…”
推开街角那间快餐店的门，你走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刚坐下，服务员便走了过来：“想要来点什么？”
熟悉的购物界面在面前展开，斥巨资购买了五十个蝙蝠汉堡，你把搜刮到的四个钱包放在桌上，准备清点里面的钱财。
刚从第一个钱包里翻出三百多，你正要把钱丢进背包里，迎面走来一个瘦高的男人。他经过这一桌时，忽然伸手抓起桌上的钱包拔腿就要跑。
他的动作快，你的反应更快。
在他伸出手的瞬间，你的大脑就反应过来，身体随之做出应对。当他收手准备逃走时，你扣住他的手臂，硬生生把人拽了回来按在桌上。
“咚——”
脑袋嗑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一动静惹得四周的顾客和服务员全都看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快餐店里有一瞬间的死寂。
察觉到大家都看着你，你转头环视一圈，一脸无辜道：“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抢我的东西，被我抓了个现行。”
被你对上视线的顾客连忙转过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服务员扭头注意到餐台上多了一块看不见的污渍，抓着旁边的纸巾开始擦污渍。
见没有人看你，你才盯着这个胆敢抢你东西的家伙，“是你先动手的，你没抢过我，那我就要抢你的钱了。”
对方涨红了脸，极力想要从你手底下挣脱开来，耐不住你开启了力量强化，就算两条腿蹬出火星子都挣不开你的手。
你警告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少浪费时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
“——Please！”
瞧，你可比那些匪徒有礼貌多了，还会说请呢！
这个“请”丝毫没让对方深感你的礼貌，他死死盯着你，只是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伸进口袋。
注意到他的动作，你留了个心眼。
果不其然，对方猛地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你，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
周围有人发出惊呼，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是想象中血腥的一幕并没有出现，你及时撑起了力场护盾。
——感谢利爪们提供的琥珀金，让力场护盾的冷却时间降低到三分钟，这会儿正好结束冷却。
看到对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皮笑肉不笑：“礼貌一点当我好欺负是吧？”
“啊啊啊啊！”
让对方付出四肢骨折的代价后，你在众目睽睽下抢走对方的钱。
熟练地清点钱包里的财物，你随手把钱包塞进背包，一抬头就看到好几个人正看着你。
“？”
你无辜地眨眼睛，“看我做什么，谁要他抢我东西，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嘛！”
难道说错了吗？
第64章 阿卡姆感染者 韦恩科技并没有一位A博……
和你对上视线的人纷纷转过头, 连对视都不敢，更别说回答你的问题。
见他们都不说话，你不在意地耸肩, 去找店员清空背包。
看到你过来，店员勉强扬起笑脸, 询问你需要点什么。等你驾轻就熟地表示想要卖点东西时, 店员原本勉强的笑容变得热情洋溢起来，“您想要出售些什么呢？”
好耶，又到了卖破烂的时候咯！
卖破烂让你精神一振，把背包里无关紧要的东西全部清空售卖, 只留下一把手枪和对应的部分子弹。
正如你猜测的那样, 车辆果然也能出售。
【提示：出售以上物品，金钱+17513】
有点少, 不如老婆报销的来得多，好在拿得理直气壮。
揣上钱包刚想离开, 余光瞥见那个倒在位置上的倒霉蛋, 你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
这次是不是下手有点重？
对方只是想要抢走钱包, 被你制伏后试图开枪攻击你。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但你只会为了缴械而捏断对方的手骨, 今天这一手倒像是……
想到这里, 脑袋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你骤然清醒。
嘶, 有问题！
径直使用传送回到安全屋, 你心情凝重地开始检查自己的健康状态，本以为会在生命值下面看到类似“恶化”之类的debuff，但生命值下方空无一物。
你现在健康到不能更健康了，这座城市都找不出一个比你更健康的人。
“奇怪…”
难道是你想多了？
见生命状态栏没有任何异常, 你只好按下心中的怪异情绪，习惯性地回到床上恢复状态，起来后也没感觉到“心情骤然一新”的特殊感受。
…可能，就是心血来潮的发泄吧。
尽管这么想着，你决定暂时避免战斗，先去探索城市边缘，以免战斗让自己更加兴奋、战斗过程中不小心过火。
刚移动到一处高楼上，你正要朝城市边缘前进，口袋里的手机传来动静。
是一通来电。
拿出电话看了眼，你意外地发现是布鲁斯打来的电话。接通电话后，你语气轻快：“嗨，找我有事吗？”
老婆一定是想你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做任何伪装：“你的技术后援没能提供帮助？”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有些奇怪，还是说：“我的技术后援正在进行研究，还没有出结果，你怎么这样问？”
为了避免他们找到G博士，你一直有意模糊G博士的性别，尽可能不使用人称代词。
布鲁斯应该发现了你的谨慎，但他没有追问这个，反而说到：“因为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
这么说，难道他就在附近？
你下意识朝着四周张望，但周围是开阔的平台，只有冷风从身侧呼啸而过。“为什么这么说，你看到我了？”
奇怪，这也没看到人啊，难道是通过监控看到的？
正试图找到对准自己的监控，就听布鲁斯说到：“我只是得知你在银行阻止了一伙劫匪，又在快餐店制止了一个小偷。”
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不会是在监视全城吧？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你真心实意地发出感慨，期待道：“那你现在是打算夸夸我吗？”
大概是语气中的期待太过明显，电话那头的布鲁斯略微停顿，而后语气高昂激动，“当然，你做得很好，真高兴城市里还有你这样助人为乐的好市民！”
这番话几乎要让你幻视哥谭宝贝激动地握着你的手，感谢你对这座城市做出的贡献。
脑海中的场景让你忍不住咧嘴，“嘿嘿，这是好市民应该做的！”
你可是哥谭好市民！
布鲁斯低笑了声，语气委婉道：“但是，我注意到你的态度和以往不太一样，所以我担心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你：“！”
看看，他甚至能第一时间注意到你的变化，关心你是不是遇到不高兴的事情。
他天生就该是给你当老婆的！
不过……
想到刚才快餐店里发生的事，你有些迟疑，毕竟这可能只是因为一次心情波动导致的情绪发泄，不一定真是遇到麻烦，你不想弄得草木皆兵。
考虑到这一点，你含糊道：“没有，我心情挺好的。”
见你不肯说，布鲁斯没有追问，“抱歉，我发现你的模式和以前不太一样，你战斗的时候往往会很克制，也不会和周围人说那样的话——”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稍稍严肃了点，“我只是担心是不是恐惧毒气的残留，或者你心情不太好。既然你说没事，那当然很好。”
“……”
你短暂沉默了两秒，这才说到：“别担心，我没事，大概是因为遇到讨厌的人，稍微有点急躁。”
“噢？”
听到这里，布鲁斯似乎来了兴趣，“介意和我说说吗？”
嘶，要说吗？
如果说到A博士，布鲁斯会马上联想到G博士吧？
涉及到G博士，话到嘴边你迟疑了。仿佛察觉到你的迟疑，布鲁斯主动说到：“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心情不好，我很愿意成为你坏心情的分享者。”
“！！！”
不就是想知道A博士吗，正好她还参与过蝙蝠车的设计、又被阿卡姆的超反们同化。而电话那头就是蝙蝠侠本人，蝙蝠装备的拥有者、全哥谭最了解那群超反们的人。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你想知道A博士究竟是怎么被感染成现在这样的、阿卡姆精神是否真的会传染。
“好吧，但在说以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保证。”
你正色道：“如果你从我所说的话中找到了我那位技术支持——”
没等你说完，布鲁斯率先保证：“我不会以韦恩的身份影响这个人的工作，也不会阻碍这个人对你的技术支持研究。”
不愧是亲亲老婆，他还真知道你想说什么。
得到了口头上的保证，你才斟酌着说：“关于阿卡姆里的那些异常的罪犯们，在和他们接触以后，是不是很容易被他们同化？”
假如A博士是被那群超反们同化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刚才下手太重，就是因为和A博士有了短暂接触、被传染的？
正当你胡思乱想时，电话那边的布鲁斯语气格外严肃：“我不能给出肯定的回答，有些人的确会被这样的疯狂吸引，但我想只要有正确的引导，他们都可以回到正途上。”
回到正途上？
这就是A博士获得假期、还能自由出入核心实验室的原因？
这么看来看，韦恩集团还真是理想中的公司——除了上班、下班、坐班过程中都容易遭遇生命危险，它称得上是完美。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布鲁斯试探道。
还装呢，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你不信聪明如布鲁斯还不能猜到你在说谁。
除非他对蝙蝠装备的研究员一无所知、对公司完全不了解。
想到这里，你再次询问：“你对你那些蝙蝠装备的研究员了解吗？”
布鲁斯清了下嗓子，“这里得做一个区分，蝙蝠侠不了解研究员，但我了解。”
好吧好吧，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是两个人！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要在这个小问题上纠结，但你尊重老婆的想法。
“你了解？”
你语气古怪，“如果你了解，你现在就应该知道我在说谁。”
“……”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以至于你差点都要不自信了，才听到布鲁斯迟疑道：“我应该知道吗？”
“别试探了，侦探。”你轻哼了声，“我不信韦恩集团会有这么多阿卡姆感染者。”
都说这么直白了，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你是说蝙蝠装备的研究员里，有一位阿卡姆感染者？”布鲁斯声音中的吃惊毫不作伪。
你：“？！”
老天，难道你说漏嘴了，只有G博士和A博士本人知道A博士现在精神异常，而韦恩科技的上层管理们不知道？
噢——
尽管不太喜欢A博士，但一想到这消息是从自己这里泄漏出去的，你整个人都不好了，“见鬼，我可能真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那么就到这里结束吧，我不能再——”
“等等，红，别挂断电话！”
赶在你挂断电话以前，布鲁斯连忙叫住你：“我想阿卡姆感染者是掩藏不住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确信我会立刻发现异常，尤其他还在蝙蝠装备的研究团队中。”
“……”你想要挂断电话的手顿住了。
没错，A博士的精神状态根本掩藏不住，所以你才直觉韦恩知道她是阿卡姆感染者、主动给她假期让她能够休息，还保留了她自由出入实验室的权力。
结果布鲁斯根本不知道。
问题出在哪？
难道A博士只参与过蝙蝠车的设计，并不是蝙蝠装备的研究成员？
还是说——
“我想，不管是蝙蝠装备的研究团队，还是韦恩集团，都没有你所说的人。”布鲁斯的声音沉着，“你是在韦恩科技遇到了这个阿卡姆感染者？”
听到这里，你心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或许G博士和A博士都不是韦恩科技的研究员，她们都是游戏虚构的援助型NPC。
啊，也可能不是援助型，A博士看上去就不太想帮你。
为了验证猜测，你开门见山道：“所以，韦恩科技并没有一位‘A博士’，对吗？”
“唔，我不能直接告诉你没有，A博士听上去是一个简称，姓氏开头为A的博士在韦恩科技并不在少数。”说到这里，布鲁斯停顿了下，“但我确定这些A博士中，没有一位阿卡姆感染者。”
你：“……”
所以这个A博士到底是谁。
Dr.Arkham？
第65章 卡珊 我偏要！
这个联想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A博士——Arkham感染者——Arkham博士。
这就是你的联想逻辑, 在此之前，这个阿卡姆指的都是“阿卡姆感染者”。但是现在？
它有了新的含义。
阿卡姆意识。
你不由得产生联想，如果这个A博士真是阿卡姆的意识呢, 就好像游戏里的哥谭同样拥有自我意识——
等等！
G博士——Gotham博士？
福至心灵的，你低头看向自己空置的左手, 左手上仍旧保持隐形状态的手套。你记得这双神奇手套的名称——PoG手套。
游戏甚至为它特意做了大小写区分, 这明显有它自己的含义。
PoG、PoG……
——Power of Gotham.
哥谭之力。
像是为了验证你的猜测，手套上浮现出一行文字：
【PoG手套全称已解锁】
【PoG手套：这双神奇的手套蕴含着哥谭的力量，当你戴上这双手套时，使用的是这座城市的力量。】
竟然是真的！
浑身如过电, 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往外冒, 你下意识抬手搓了搓手臂上冒起的小疙瘩。
博士就是哥谭意识？
难怪她一见面就喊你“孩子”，在她面前谁不是孩子？
“红？”
直到耳畔的声音把你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你本能地应了声：“嗯？”
迟迟没有听到你说话，布鲁斯几次叫你都没有得到回应, 正准备搜寻你现在的所在。听到你应了一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原来自己的技术支援是哥谭的自我意识？
没有回答他, 你迟疑着问：“布鲁斯，韦恩科技大厦是不是没有地下第四层？”
“…是的, 韦恩科技的地下区域只有三层。”
对面意识到了什么, “你去过地下第四层？”
果然！
难怪你从来没有听到过实验室里仪器运作的声音、从没有在那间实验室看到其他人——A博士除外。
这游戏竟然绕了这么大一圈，不仅设计哥谭拥有自我意识, 还让哥谭的自我意识成为玩家的助力。游戏的设计安排一定有它的原因, 它的目的是什么？
你现在对这款游戏越来越好奇了。
你自顾自地呢喃着：“好吧，我现在明白了。”
A博士都不是普通npc，你对她的讨厌也没有必要了。对方很可能是阿卡姆的意识，说不定真的极具传染性, 你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诶？
想起G博士语重心长地叮嘱，你回过味来——怪不得博士希望你离A博士远一点，就连布鲁斯都遇到过被超反们吸引、走上歧路的人，更何况这是阿卡姆的意识，只会拥有更强的同化能力。
意识到这一点，你主动和布鲁斯老婆解释这是一个误会，而后挂断电话。
“…这游戏的主线任务到底是什么？”
盯着远处大桥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你仔细想了想，但暂时没能找出头绪，只好暂时把这些想法放下，继续探索城市的边缘。
哥谭与布鲁德海文接壤、和大都市隔水相望。考虑到离布鲁德海文更近，你打算先从哥谭与布鲁德海文的分界线来尝试。
分界线外的布鲁德海文看着生动真实不下于哥谭，不远处都能看到有npc在路上行走、交流。有车辆从你身边驶过，从哥谭进入布鲁德海文，车辆没有消失，直到在前方十字路口转弯、消失在此起彼伏的建筑后。
这些人看起来完全不像假的。
那么，这些建筑会是贴图吗？
看着前方二十米左右、位于布鲁德海文市的路灯，你从背包里掏出手枪，瞄准那个路灯。
这个动作其实相当危险，但是在布鲁德海文地界里的npc们仿佛没有看到你，对你掏枪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
瞄准路灯后，你扣动板机。
“砰！”
随着一声剧烈枪响，路灯“啪”地炸裂碎掉。
布鲁德海文的npc们被枪声吓得立刻找地方躲藏，惊魂未定地盯着那盏被击碎的路灯，一边循着枪声寻找那个未知的枪手。
多个npc的目光从你身上掠过，却没有一丝停留，你意识到了不对劲。
“看不到我？”
收起手枪，你试着走进那条分界线，刚要跨入布鲁德海文，眼前的场景瞬间变化，身体骤然一轻。等双脚再次踩在结实的地面上时，人已经重新回到安全屋内。
【提示：请勿离开哥谭市】
布鲁德海文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说制作组只做了和哥谭边界接壤的部分建筑？
如果是后者，那些位于布鲁德海文的npc为什么看不见你？
“嘶——”
莫名有些发冷，你搓了搓手臂，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再思考这些问题。
无所谓了，是真是假对你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反正你根本无法离开哥谭市。
比起其他城市是真是假，你更在乎这游戏的最终目的——G博士和A博士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经过几次边缘尝试后，你摸索出哥谭的具体地界范围。接邻的土壤以分界线为准，而隔水的城市则以河流为准，更遥远的隔海区域，就会像那天轮船上被送回来一样，离岸口百米以内都是哥谭所属。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探索哥谭的边界，顺手解决了两起抢劫、一起枪击事件——在惊觉自己可能有被同化的迹象后，你这几次战斗都有意识地克制自己，只抢走他们身上的财物，没有伤人。
趁着三次战斗的机会，你认真感受着自己的内心，并没有察觉到横生的戾气和冲动后，稍微放松了些。
或许不一定是被同化，可能只是对路人npc发泄而已。毕竟玩家嘛，谁会把npc的命当作命呢？
当然，仅限于那些想要抢夺你财物的罪犯npc。
想到这种可能性，心头渐生的阴霾彻底散去，你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斜眼看着这个试图抢劫但反被你抢的倒霉抢劫犯，“还站着干嘛，等我请你吃晚饭？”
被搜刮了个精光、差点就要光着屁股离开的抢劫犯一听这话如获大赦，忙不迭跑了。
看了眼泛着玫红色霞光的天空，你琢磨着是时候回家吃饭了，径直传送回韦恩岛。
“我回来了！”
熟练地钻进庄园内，迎面撞见斯蒂芬妮和另一位陌生的黑发女孩。值得一提的是，那女孩有着一张华裔面孔。
你惊讶地眨了眨眼，正要和斯蒂芬妮打声招呼，斯蒂芬妮看到你眼睛一亮，她主动给你们做介绍：“卡珊，这是红。红，这是卡珊。”
在哥谭生活多年，你已经练就了华人和华裔的区分方法，眼前这位应该是华裔。
你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红领巾，叫我红就好。很高兴认识你！”
出乎意料的是，卡珊似乎很喜欢你，她主动握住你的手，用中文回应了你的问好：“你好，你可以叫我卡珊。”
你：“！！！”
竟然这么友好吗？
果然，和老婆相处这么好的，一定是很好的人！
如果不是老婆在旁边看着，你一句“好的，老婆”就要脱口而出了。
好在斯蒂芬妮没有察觉你的蠢蠢欲动，她主动向你介绍，卡珊是韦恩家的成员，前段时间一直在香江，今天才回来。
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布鲁斯·韦恩的确收养了一名亚裔女孩，只是从来不会出现在新闻媒体上，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卡珊了。
目前接触过的所有韦恩成员都有秘密身份，那么卡珊是不是……
回忆曾经在论坛里刷到的关于布鲁斯会不会真是蝙蝠侠的帖子，里面就有人提及亚裔女孩，而那个代号是——
“遗孤？”你歪头看向卡珊，后者丝毫没有被冒犯，而是牵起嘴角点点头。
老天，论坛里猜的一点都没错，韦恩家的成员们正好能和那些在哥谭里行动过的义警对上号。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道他们真的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你无情掐灭。
你不信，这一定是哥谭宝贝的钞能力！
“我要嫉妒了！”
听你叫出卡珊的义警代号，斯蒂芬妮大为受伤，她捂着心口：“你第一次见面都不知道我的代号，但你知道卡珊的，甚至她这几年一直在香江活动，很少回哥谭！”
“！”
意识到这句话让老婆吃醋了，虽然大概率是假的，但你还是立刻严肃了面孔：“对不起，是我对义警的了解不够深！为了赔罪，今晚我请你们去吃好吃的，不会增加任何热量、足够健康的那种，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说到这里，你掏出背包里达米安友情赠送的副卡，微微一笑：“刷达米安的卡。”
斯蒂芬妮：“！！！”
卡珊：“！”
正要为大量的无负担垃圾食物欢呼，听到你说“刷达米安的卡”，斯蒂芬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你手里的卡，她的眼神充满震惊和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竟然拿到了达米安的卡？
“他主动送给我的。”
这下两位女孩都用崇敬的目光看向你，你笑眯眯地说：“因为我今天吃了160美元的汉堡，想要用蝙蝠侠的披风擦眼泪。达米安非常生气，甩给我一张卡，不许我为160美元哭泣，更不许把蝙蝠侠的披风当纸巾用。”
想到达米安甩卡时的帅气身姿，你忍不住感叹：“他真是一个当霸总的好苗子，所以我决定以后用他的披风擦眼泪。”
“——不行，你想都别想。”
话音刚落，被你提到的那位就在你背后发出不满的抗议。
你扭头反驳：“我偏要！”
第66章 身份 哥谭是希望
今天韦恩家的成员难得凑齐, 为此，管家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你不想打扰人家温馨的晚宴，毕竟人家好不容易一家团聚, 说不定会有很多话想要说。
当然，你完全不介意留在那里旁听韦恩家的内容交流, 顺便在论坛上连载《与韦恩同行》。
咳, 总之，下次一定。
提前打包了自己的那份，顺便帮忙赋予了几份神奇甜点。你揣着几份食物回到安全屋，准备继续自己的种植事业。
刚从窗户出去, 手机传来熟悉的声响。
是G博士发来的短信。
「Kid, 我有应对毒素的解决办法，如果现在有时间, 可以来一趟实验室——From G博士」
是博士！
看到信息后，你精神一振, 想到自己刚才关于G博士和A博士的猜测, 一时间有些迫不及待。干脆直接传送到了实验室里。
你真的很好奇, 既然G博士是哥谭的自我意识，那么A博士会是阿卡姆吗？
一座地标建筑竟然也能拥有自我意识吗？
如果阿卡姆可以, 为什么这里没有诞生蝙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