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你这盘点它正经吗？5

一时间，巨大的冲击让众人呆若木蝙。

那分明就是小丑，没错啊！

虽然正在生无可恋的漂浮在浴缸的水中，就连绿色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了脸上。

但——那可是小丑啊！

哥谭混乱的化身，犯罪天才，反社会人格，制造了无数麻烦与悲剧的小丑啊！

但此刻，他只是怏怏的躺着，嘴角也没了微笑。

而韦恩一声——托马斯，拿着记录板，温和的敲了敲玻璃：“杰克，今天感觉如何？”

【没错！作为阿卡姆的心理医生，托马斯韦恩老师为我们带来了每个月都不一样的阿卡姆水疗中心体验！】

【让我们来看看这段最为经典的话疗录像吧！】

“不怎么样！”小丑翻了个白眼：“吃了将近四十袋鱼食才换来一次休息的机会，我就像个该死的迪士尼公主！”

托马斯闻言皱起了眉头。

屏幕外的杰森警觉了起来：“他不会要为小丑争取人权吧……呃……鱼权吧？”

毕竟，画面中的小丑看上去实在太像被虐待的受害者了。

然而，屏幕中的托马斯只是皱了皱眉，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着——

“注意言辞，杰克。水疗中心的儿童游客增多，所以总统制定了新规则，说脏话要每天增加两小时上班时间。”

他的语调很平淡，甚至还带着一种‘杰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感觉。

“……？”杰森准备好的炸毛话都堵在了嗓子里，最后只能抓住那个无法理解的词：“……加班？”

迪克也发出了疑问：“小丑在阿卡姆……上班？”

而屏幕中的小丑则是咬牙切齿的发出抗议：“我现在已经几乎是20小时工作了！”

“一天有24小时，杰克。”托马斯语气有点像质疑小朋友为什么不懂1+1=2，带着一种天然的理所当然。

众人：“……？”

提姆面露惊讶：“这……不愧是祖父的管理技巧！”

他学习到了！

“够了！”小丑用鱼尾猛地拍打玻璃，控诉道：“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我被那个粉靴疯子变成该死的人鱼已经过了多久？我每天被迫呆在这里，和每个游客互动、表演！够了！我受够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

布鲁斯和提姆对视一眼，决定需要加大对‘粉靴’这个概念的调查。

而杰森则是若有所思：“说实在的……怪不得我在平行世界能成为这个总统的幕僚长，她还挺有创意的，不是吗？”

理念很相同呢！

“又一个疯子。”达米安嘁了一声。

康斯坦丁吸了一口烟，喃喃道：“把小丑变成人鱼……这个总统是怎么做到的……？”

画面中，托马斯依旧看起来很平和。

“但是你拥有其他同事都不具备的特权，杰克。”他看上去富有耐心，谆谆善诱道：“你想，这是总统对你的独特栽培，不然为什么别人都没有设置这种复杂的机制？”

“——特权？！”小丑尖叫起来：“你管让那群疯子设计我的互动玩法叫做特权？！”

“当然，是特权。”托马斯的表情十分具有说服力：“你想，每个月无论多忙，总统女士都会亲自赶来为你的新规则重新施法……多么耗费时间和心血啊，但她从来没有怨言。”

“受折磨的是我！她怎么会有怨言！”

托马斯轻轻叹了一口气。

“杰克，你要学会换个角度看问题。”

他翻开手中的记录版，语气温和的像是开导叛逆期的学生。

“你以为总统女士只是想折磨你吗？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众人：不是为了折磨吗？）

他缓缓道：“为什么会设计‘每个月销冠可以制定你下个月的互动游戏玩法’这条规则？”

“那是因为，总统一直在等你当销冠的那一天！”托马斯的语气十分的语重心长。

而闻言，小丑的眼睛变得亮了起来。

屏幕外，迪克惊慌道：“等等——这是什么魔鬼规定？”

“结合前面得到的信息，如果阿卡姆水疗中心包含着‘蝙蝠侠解压馆’一类的项目的话，那我的理解是，这些项目负责人会进行业绩排名，而排名第一位的可以设计下个月的小丑互动玩法？”提姆快速提炼着信息。

“听起来是这样的。”迪克点点头。

杰森挑眉：“等等，也就是说，平行世界的我也有这项权利——”

【“你想，你已经被红头罩制定玩法十八次，哈莉奎因五次，杀手鳄三次……难道你就不想自己当销冠吗？”】

电视机中，托马斯还在诱导着。

“——果然。”杰森眉头舒展开了，脸上泛起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喜气。

果然！平行世界的自己也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小丑的机会呢！

他已经开始有点懂‘自己’为什么愿意去给总统干幕僚长的活儿了！

“哈……你折磨小丑最起码十八个月，杰森。”迪克揶揄道。

而托马斯的颠倒黑白演讲还在继续。

“你想，你可以有真正意义上让大家发自内心快乐的机会！”

“你可以设计任何互动游戏，只要你想！”

“你可以重新诠释和定义混乱的本质，因为你就是混乱本身。”

“只要——你成为销冠！”

“……”

（众人：这个演讲落点是不是有点偏？）

但随着托马斯的话，小丑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精神，脸上露出了大家熟悉的疯狂笑容。

“而且！”托马斯落下最后的画饼内容：“总统特别交代了，如果你能拿下三连冠，就批准你设计一次阿卡姆全体项目都参与的主题活动。”

“真的？”小丑猛地拍出水花：“我可以让每个项目负责人参加？”

“当然。”托马斯点头。

小丑激动了，他在浴缸里扑腾起来：“我要设计最棒的游戏！让每个游客都笑得停不下来！嘻嘻嘻……哈哈哈哈！”

“这才是我认识的杰克。”托马斯点点头，露出了‘好宝宝乖宝宝’的表情。

“记住，销量才是话语权。”他说着，转头叫人道：“护士，给我们的明星选手换一缸水，再加两袋新鲜鱼食。”

“可以叫下一个人进来了！”

【太感人了！有木有！托马斯老师展现了他极致的话疗水平，成功让阿卡姆的游玩项目越来越精彩，一手创造出了后来的名震世界的阿卡姆主题活动！】

电视机前的众人：“……”

迪克：“说真的，平行世界里，管这种画饼和激励员工的岗位叫‘心理医生’的吗？”

杰森若有所思：“……这个总统确实在管理罪犯上有两把刷子。”

“……你不会也想这么干吧？陶德！”达米安抱着手臂警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