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现实中的爆炸将他拉回现实。焚天舰的能量炮击中了天墟号的侧翼，青铜甲板开始崩裂。陈尘感觉掌心的青铜灯越来越烫，青色的火焰已经蔓延到整条手臂。

"南怀锦，我们该怎么办？"

"启动最终防御！"南怀锦的声音里带着决绝，"让天墟号与焚天舰同归于尽！"

陈尘握紧青铜灯，青焰在周身流转。他看见火焰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看见那些躺在棺材里的守灯人，看见无数重叠的时空...

"不，"他轻声说，"还有别的办法。"

当青焰与血色能量再次碰撞时，陈尘举起了青铜灯。灯芯处的火焰突然暴涨，化作一条巨龙扑向焚天舰。在巨龙体内，隐约可见无数青铜灯盏的虚影。

"这是..."

"往生灯阵的真正力量。"陈尘的声音在火焰中回荡，"守护希望的力量。"

当光芒散去时，焚天舰已经消失不见。天墟号缓缓降落在废墟中，青铜甲板上的符文渐渐暗淡。陈尘站在舰首，手中的青铜灯依然跳动着青白色的火焰。

南怀锦走到他身边，旗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你做到了。"

陈尘没有回答。他低头看向掌心，青铜灯纹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盏真实的青铜灯。灯芯处跳动的火焰中，隐约可见父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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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开始，"他轻声说，"雷炎家族不会就此罢休。"

远处，晨曦初现。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陈尘来说，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一卷·青灯照骨 第四章 瑶光初现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天墟号斑驳的青铜甲板上。陈尘站在舰首，手中的青铜灯已经熄灭，但灯芯处依然跳动着微弱的青焰。他望着远处焚天舰消失的方向，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

"不对劲。"南怀锦突然开口，她的旗袍下摆无风自动，暗纹化作流动的符咒，"雷炎家族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陈尘正要说话，突然感觉掌心的青铜灯剧烈震动。灯芯处的青焰猛地窜起，在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图。他认出那是北斗七星的图案，但第七颗星"瑶光"的位置却异常明亮。

"这是..."

"瑶光示警！"南怀锦脸色骤变，"快，去驾驶舱！"

两人冲向舰桥。沿途的青铜墙壁上，原本暗淡的符文突然亮起血红色的光芒。陈尘感觉脚下的甲板在轻微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驾驶舱内，往生灯阵的光芒忽明忽暗。中央巨灯的火焰中，浮现出一具青铜棺椁的影像——正是孝当先地下室里刻着"瑶"字的那具。

"果然..."南怀锦快步走到控制台前，"雷炎家族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天墟号，而是'她'。"

"她？"陈尘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掌心的青铜灯越来越烫，青焰顺着血管蔓延，在皮肤下勾勒出复杂的星图。

南怀锦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移动，青铜灯阵的光芒越来越盛。陈尘看见火焰中浮现出熟悉的面孔——父亲站在灯阵中央，手中握着一盏青铜灯，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肃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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