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镜重塑的第七日,镜湖水突然沸腾如熔岩。魂歌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忽然听见三十三重天传来钟鸣——那是东皇天灭族后再未响过的东皇钟!
"紫微垣归位了。"楚语萱的素月剑映出星图异变,原本碎裂的贪狼星旁,竟浮现出新的帝星。两人御剑冲入云层时,却被十二道星锁拦住去路。执锁者银甲覆面,胸口的东皇云纹却沾染着腐灵虫的黏液。
"叛徒也配执掌太虚镜?"为首的星使掀开面甲,露出与魂歌七分相似的面容。楚语萱的剑纹胎记突然灼痛,前世记忆涌现:八百年前东皇宫变之夜,正是此人将淬毒匕首刺入东皇君皓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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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锁穿透魂歌肩胛时,他额间帝印突然灼烧。偷袭者掌心浮现同样的紫芒,缠绕锁链的秽气竟被净化。"你居然真的..."星使话音未断,魂歌的九幽冥瞳已看穿他魂火里的禁制——那些秽气是被人强行种入的枷锁。
"皇叔别来无恙?"魂歌徒手扯断星锁,东皇血脉的威压震碎偷袭者面具。楚语萱的素月剑刺入偷袭者脚下星图,十二星锁应声崩解。当最后一道锁链落地,偷袭者浑浊的瞳孔恢复清明:"皓天帝君用我的妻儿..."
湖面突然炸开,被净化的星使化作流光融入魂歌体内。太虚镜发出悲鸣,镜中映出的不再是当下,而是东皇灭族时血染星河的惨象。楚语萱突然抓住魂歌手腕:"看那轮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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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中浮现的人影让魂歌魂火沸腾——皓天帝君手中提着的,正是东皇君皓生母的头颅!素月剑不受控制地刺向血月,却在触及月华的瞬间被反震。楚语萱虎口崩裂,鲜血溅在太虚镜上,竟照出更骇人的真相:
血月核心囚禁着真正的东皇君皓元神,而魂歌体内的不过是其割裂的一缕分魂。十二星使突然齐声诵咒,他们的血肉在月光下融化,凝成通往血月的天梯。
"这是献祭大阵!"魂歌的往生笛吹出安魂曲,却见楚语萱纵身跃入血月。她的素月剑在月光中暴涨千丈,剑锋刺入的正是当年东皇君皓亲手刻在血月背面的封印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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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崩碎时,万千星屑涌入魂歌灵台。东皇君皓的元神虚影与他重合的刹那,太虚镜中飞出三百青铜人俑。这些人俑结成的阵法,竟是东皇天失传已久的"周天星斗大阵"!
"小心人俑眼珠!"楚语萱挥剑斩碎三具人俑,飞溅的碎屑里钻出腐灵虫。魂歌的帝印突然射出道紫电,虫群在雷光中化作青烟。当最后一具人俑破碎,阵眼处升起东皇钟的残片,钟身铭文记载着惊天之秘:
"太虚非虚,天道非道,破镜之日,方见太初。"
皓天帝君的狂笑自钟内传出:"好侄儿,你可知这口钟是用你父帝的头骨所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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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语萱的剑纹胎记突然离体,化作流光修补东皇钟。当钟声响彻三十三重天时,魂歌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太虚镜中分化万千——每个镜像都是东皇君皓不同时期的模样。
"就是现在!"楚语萱将素月剑刺入自己心口,星髓顺着剑身注入东皇钟。魂歌抓住飞溅的星髓,九幽冥瞳看破时空迷雾:原来当年东皇君皓早预见浩劫,故意让皓天帝君盗走头骨,真正的杀招藏在星髓之中!
东皇钟完全复苏的刹那,皓天帝君的虚影被吸入钟内。魂歌咬破指尖,以帝血在钟面书写上古禁咒:"以吾之魂,祭汝之罪,万劫不复,永镇归墟!"
钟声渐息时,楚语萱倒在魂歌怀中。她的剑纹胎记正在消散,露出底下真正的天枢星印:"原来我才是...东皇钟的...守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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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核心冲突**:
- 东皇钟需每月用星髓温养,而楚语萱的星髓即将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