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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着足尖:“照这么说,你也应该给我改口费。”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

阮宜带着挑衅的足尖,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吊在腹沟的阴影处,却故意不去触碰,只在他大退内侧摩挲。

“你哄我叫哥哥,是不是应该给我改口费?”

秦深蓦然抓住那纤细的足尖。

他掌心干燥而温热,修长的手指捏得她脚心酥麻,本能地就想要挣脱桎梏。

男人却没给她逃脱的机会。

慢条斯理地开口:“好啊。”

他倏然将她从玄关抱了下来。

突然的腾空让阮宜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下意识搂住他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秦深的身上。

身上的毛毯被抱起来而脱落,直到紧紧地贴着他灼热的身躯。

阮宜她才意识到,刚才解了礼服绑带,里面几乎是一片光裸。

秦深轻笑一声托住她的腰,手指刚好勾住那几根细长带子:“小宜好主动。”

她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男人捉住了唇。

这人能耐得很,一边分心着和她接吻,一边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阮宜被他吻得头脑昏沉,唇齿之间越发柔软。

像一只可口的舒芙蕾,仿佛诱惑着人一口吞下。

秦深明显就是那位被诱惑到的食客。

“舒芙蕾”还有点不高兴:“聊正经事呢!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拜访一下老师和师母……”

秦深嗯了一声:“好,我们过两天就去。”

阮宜想了想又道:“那我们该带点什么礼物呢,我觉得师母的气质和玉镯很配……”

秦深耐心告罄,捏住她的下巴尖:“小宜,我们还是聊聊改口费的事情。”

阮宜警惕地看向他。

秦深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的琴弦:“我送你一座庄园,今天再换个称呼,好不好?”

一座庄园!

阮宜屏住呼吸,是她最喜欢的玫瑰庄园吗!

她有些晕乎乎:“真的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

秦深顺势向她倾身,眼瞳蕴着欲色。

蒸汽弥漫的浴室,很快便染就一片春色。

女人的低吟婉转,以及男人诱哄一般地,让她再大声一点。

阮宜前天叫了老公,昨天叫了哥哥。

结果没想到这人属实过分,居然哄着她叫“哥哥老公”!

她想说,哥哥就是哥哥,是不可以变成老公的。

但是秦深却反复吻着她,她不叫便格外沉入。

似乎偏要证明,哥哥就是老公,老公就是哥哥。

第53章 第53章“好孩子,真棒。”

春天的巴黎,阳光很好,四处都是缤纷的色彩。

阮宜和秦深去拜访安德烈老师和希雅夫人。

他们住在近郊的一处庄园里。

希雅夫人和安德烈老师已经提前在等他们。

阮宜前两天见过希雅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安德烈老师。

男人是典型的法国绅士,非常讲究的西装与手杖,虽然年纪近百但仍然贵气十足。

气质上是法国人特有的傲慢,但大学教授的那种斯文又很好地中和了。

希雅夫人笑眼弯弯:“小宜今天真漂亮呀!”

阮宜今天特意搭的是清新风格,收腰的豆绿碎花裙配同色开衫。

在希雅夫人看来,俨然就是一只春日气息拉满的小猫咪。

阮宜矜持地笑了笑,然后把礼物递过去:“老师好~师母好~”

给希雅夫人带的是青玉透雕描牡丹纹梳,给老师带的则是Hermès的马术青铜雕塑。

秦深来之前说过,自己的老师脾气略有点古怪。

果不其然,安德烈老师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阮宜没放在心上,因为秦深和她说的是:“你不用管他,晾在那里就好。”

倒是希雅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你不用管他,他中文讲得不好,听不懂。”

给的解决策略倒是和秦深一样……

岂料安德烈马上就瞪着眼开口:“我会讲中文,我就是不像说。”

希雅夫人温温柔柔地看过去。

安德烈瞬间切换成英文:“不好意思,我中文不太好。”

秦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对AO夫妻的相处模式。

反倒是阮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成功换来绅士Alpha的一个瞪眼。

阮宜可不怕他,噘着嘴看向希雅夫人。

她从小就是个讨长辈喜欢的小孩子。

希雅夫人果然怜爱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摸摸头:“快进来吧,佣人已经在准备下午茶了。”

阮宜得意地看了一眼安德烈。

跟着希雅夫人坐上进宅邸的观光车。

后头的秦深慢条斯理经过安德烈,淡淡地提醒老师一句:“我已经说了,你最好不要惹她。”

庄园很大,正是春天的时候,开满了紫色的香根鸢尾。

一簇簇的饱满花朵,清新又美丽。

阮宜也很喜欢花,忍不住惊讶:“希雅姨,这里全都是鸢尾吗?”

希雅夫人笑得很温柔:“嗯,我喜欢这种花。”

阮宜心里已经开始想象,如果生活在这样一大片玫瑰田里,她也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希雅夫人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你也会有的。”

安德烈又在那边哼了一声。

别墅里面是中法混合式的装扮,但意外的是并不突兀,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秦深和安德烈在客厅喝茶。

希雅夫人则带着阮宜去楼上看藏品。

珠宝控之间当然就有很多话聊。

那天在拍卖会虽然只是聊了两句,但阮宜和希雅夫人都感觉喜好很合得来。

藏品室和书房被设计在一起,复试楼梯层层旋转,依次是珠宝墙和书墙。

希雅夫人端出来玛德琳蛋糕的时候,阮宜正盯着书桌上摆着的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当时的秦深。

他站在横跨康河的叹息桥之上,眉目清俊,唇角却凌冽,没有半分笑容。

希雅夫人的声音柔和:“这时候的他,想必也正如这座桥一样。”

“这座桥叫做叹息桥,很多学生因为课程太难、成绩不好都会在这里叹息,由此得名叹息桥。”

阮宜好奇地看向她:“秦深也会因为学习叹息吗?”

照片上的他,的确看上去冷冷的。

“当然不是,”希雅夫人摇头,“他是安德烈见过最优秀的学生,是他毕生最引以为傲的得意弟子。”

阮宜心莫名怦怦跳。

希雅夫人看向这张照片,声音柔柔:“他只有控制不住信息素波动的时候,才会在这里叹息。”

阮宜咬唇,怔了怔。

结合安德烈对她的态度,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他……那时候……”

希雅夫人却没有再说下去。

她道:“我的研究领域是医学,秦深是我见过意志最强大的Alpha。”

“我曾经以为他强大到不会被信息素控制。”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只会被一个人控制。”

“生理性的控制,和心理性的控制。”

阮宜眨了眨眼,想要继续问。

希雅夫人却语气郑重:“这是你和秦深的事情,不应该由任何一个其他人来告诉你。”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底下两个人正在喝茶,武夷山母树的大红袍。

安德烈优雅地品了一口茶,而后开口:“现在人在你身边,高兴了?”

秦深沉稳应声:“嗯,高兴。”

安德烈用绅士的礼仪强忍着不翻白眼,阴阳怪气道:“你是高兴得都找不到北了,半点都不记得当时信息素躁动的时候。”

秦深云淡风轻:“信息素躁动也是因为她不在我身边,现在她就在我身边,我高兴不合理吗?”

安德烈:……

这小子,说得居然很合理。

他哼了一声:“这么娇气,我看她都要骑到你头上了。”

秦深面不改色:“嗯,我巴不得。她脾气一直如此,老师你多担待。”

安德烈快要听不下去了:“你早晚会成为一个妻管严?”

那边的楼梯传来下楼的声音。

秦深轻笑一声:“像老师你一样吗?”

安德烈刚要反驳,女人柔和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希雅夫人唤他:“老公,快来做红酒炖牛肉,我和小宜说你的拿手菜很好吃哦。”

阮宜紧接着开口,假模假样道:“会不会有点麻烦老师呀?”

希雅夫人笑了:“怎么会呢?不麻烦的。”

安德烈在秦深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带着一肚子气被迫前往厨房。

夫妻俩离开的时候,安德烈已经被大小姐气得吹胡子瞪眼。

根本干不过这位大小姐。

阮宜晚餐喝了点酒,开心得不行,抱着希雅夫人道:“希雅姨,我还要再来找你们玩。”

希雅夫人含笑应声:“随时欢迎。”

她又特意凑到安德烈面前,笑眯眯道:“老师,下次来还给我做红酒炖牛肉哦,很好吃~”

她身上带着果酒味儿,安德烈还想哼一声,但是不得不保持微笑:“好的,再见。”

眼见着小夫妻身影越来越远,希雅夫人嗔怪丈夫道:“知道你是心疼学生,但你对小宜态度好一点。”

安德烈:“我对她不好吗?我还给她做饭。”

希雅夫人翻了个白眼:“人家都说你是烟囱了,小宜毕竟年纪小嘛。”

他刚以为妻子要给阮宜解释“不尊重长辈”,他甚至都准备好装大度了。

结果妻子反倒来了一句:“你让让她嘛。”

安德烈:……

这个小醉鬼俘获了他的学生,又俘获了他的太太。

感觉要被当场气晕。

他为自己辩解,带着些别扭:“我是负责唱红脸,不然怎么让她珍惜秦深?秦深应该谢谢我。”

“人家夫妻好得不得了,”希雅夫人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把自己看得太重。”

兴许还不如阮宜喝的那半瓶果酒有效果。

那果酒滋味喝着甜,后劲儿倒是不小。

秦深应该感谢她这个师母才对。

……

阮宜走的时候还强撑着精神,一到了车上那股酒劲儿就起来了。

整个人像没有骨头的鱼儿,黏黏糊糊地往秦深身上靠。

秦深低头搂着她,享受她这难得的主动。

她竭力想要撑起来坐着,可是浑身软得不行,努力撑了起来都坐不起来。

秦深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有去接她。

看着这个小醉鬼努力了一次又一次。

阮宜扁扁嘴,却没有哭,反而十分坚强地给自己打了打气。

转而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助力。

她伸出纤细的双臂,去攀男人的脖颈。

只是男人并没有顺势低头让她攀,阮宜努力搭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脸颊泛着红意,因为动作而喘着气,这下是真的有点着急:“怎么办怎么办,我抱不到老公……”

秦深捏住她的下巴尖,轻笑道:“还知道是老公吗?”

阮宜顺势在他掌心蹭蹭,像只乖顺的小猫咪,得意道:“当然啦,我闻得出老公的味道。”

呜呜呜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啦。

挡板已经被司机体贴地升了上去。

秦深微微低下头,由她主动地搂住脖颈。

她努力地蹭到他怀里,才舒服地舒了口气,小声感叹道:“最喜欢老公啦~”

秦深面色淡淡:“是么?老公怎么看不出来,今天一天都在和别人玩。”

她睁着大眼仰头看他,神情天真得可爱:“没有呀。”

秦深不作声,只沉沉地看着她。

阮宜抱着他蹭来蹭去,这人也没有回应。

她玩得开心,像小猫玩自己的毛线球。

一直到了下车,迟钝的阮宜才发觉出来,这人情绪微微发沉。

她搂着他的脖颈不松手:“秦深,你不开心了吗?”

秦深嗯了一声,反问道:“你看出来了吗?”

“哦,”她点点头,然后伸出双臂,理所当然道,“抱我。”

秦深轻笑一声:“我不是不开心吗?为什么还要抱你?”

女人哼哼唧唧,又糯又软:“因为我是你的小宝贝呀。”

秦深无奈地把他的“小宝贝”抱出来。

公主抱还不行,“小宝贝”一定要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四肢并用紧紧地粘着他,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直到给自己的小脑袋找到舒服的位置。

阮宜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腰,高兴道:“出发!”

喝醉了的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到酒店也死活不从他身上下来。

秦深一要把她放下来,她的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说掉就掉。

漂亮的小脸泛着红意,细心打理的长发凌乱地披着。

几缕发丝搭在额前,微微阻挡她的视线。

她就鼓足气去往上吹,吹着吹着得了趣,又来吹秦深的发。

秦深头发太短,她根本吹不起来。

有些沮丧地埋怨他:“你好讨厌。”

连带着也不想让他抱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哧溜一下就滚到床上。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刚才的“香饽饽”变成了“好讨厌。”

他把西装扔到床上,将滚到床上另一边的女人抓过来。

声音平静:“我怎么讨厌了?”

“你乱吃醋,”阮宜偷偷笑着,又继续刚才在车上的话题:“你不高兴是不是吃希雅姨姨的醋了吗?”

秦深静静地看她,没有说话。

阮宜咯咯地笑着:“我是在和姨姨了解你呀。”

秦深不动声色地套话:“了解什么?”

“嗯……”阮宜苦思了一会儿,“姨姨没有和我细说,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猜出来了。”

女孩热得要命,本能地寻找凉意。

往他胸前蹭了蹭,很舒服道:“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她问得很直白。

今天和希雅夫人聊天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出来。

在那些她忘掉秦深的时间里,秦深却没有同步忘掉她。

他的生活里,似乎还充满了她留下的痕迹。

秦深并没否认:“嗯。”

她继续追问:“你是怎么想我的?”

秦深低头看向这张玫瑰似的小脸。

她眸子里带着雾气,像初晨的康河。

他曾经就在那一圈圈的柔波之中。

压抑着对她的思念。

见他不讲话,小醉鬼反倒来了劲:“和我说嘛和我说嘛~”

秦深忽然俯下身,含住那双红唇,细细地碾着。

她口中的空气倏然被他夺过,搂着他脖颈的手也慢慢脱落。

却又被男人以更强势地姿态,抱离柔软的床榻。

没让她臀部腾空多久,他直接将阮宜抱到了自己腿上。

距离被极度拉近,便于她更好地承受着这个带着强势的吻。

那些往事仿佛已经离他很远。

离开阮宜之后,秦深以为自己能够放下。

却是没想到,Alpha的本性先一步说了拒绝。

正常Alpha的易感期往往是一年两到三次。

那段时间,信息素会格外躁动,不断渴求自己的omega。

若是没有自己的omega,使用抑制剂也能暂时帮助过渡。

而秦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信息素的躁动再也无法平息。

医生告诉他,他这是进入了持续的易感期。

不仅有生理原因,更重要的是心理原因。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惯于做一切的掌控者。

但面对阮宜,他竟然不知不觉已然把掌控权交给了她。

甚至在她忘掉自己之后,仍然能够影响着、驱使着他。

他之所以能在外人看来,对信息素控制自如,情绪也淡漠冷静,不过是因为长期处于与信息素争夺身体主权的状态。

他已经习惯了。

信息素最暴动的时候,秦深便通过那些黑暗的方式缓解。

赌场、赛车、股票……

但这些紧张和刺激都只能缓解一时。

他的骨子里每一刻都在叫嚣着,他需要回到那个omega身边。

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归属于自己,让她浑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气息。

阮宜听着有些发怔。

她因为失去了记忆反而成为了幸运的一方,仿佛人生没有半点影响。

却独留着他,日日渴求着omega。

阮宜怔住片刻,大脑像卡壳。

莫名先问出来一个问题:“那,那你和我的第一次怎么……”

那么温柔。

秦深抿掉她唇角水光:“不然会吓到你的。”

那时候身体里涌动的谷欠望,就像现在一样,面对着这个黏人的小醉鬼。

来自Alpha的本能在叫嚣,要狠狠地揷进她的身体,要把她揷哭揷坏,让她在他身下乖顺地化成一滩水。

信息素的波动极其汹涌。

乌木沉香和玫瑰的气息交织在空气之中。

还伴随着醉人的甜酒味。

阮宜歪着头,腺体开始紧张得发热。

她也感受到了,这种来自于Alpha的气息。

女孩甜甜地看着他,声音放软:“没关系。”

她红唇饱满,吐息之间盈满香气,像带着小勾子在诱惑他。

“老公,没关系的哦。”

秦深眸子很沉:“小宜,你说什么?”

阮宜吐出鲜红的小舌,主动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酒精已经让她的大脑昏沉:“我说,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哦。”

秦深微微怔住,掐住她的腰。

再次沉声发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心中有一点点害怕,可更多的是缱绻之间的心疼。

Alpha的易感期没有omega抚慰,信息素几乎是翻倍的暴动。

在身体里到处冲撞,会恨不得让人想要撕裂自己。

这样的日子,他竟然单独过了那么久。

阮宜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我醉了,可是我很清醒。”

她再度仰起头,这次改成咬男人的喉结。

声音甜津津地:“秦深,这是给你的礼物。”

甚至还嫌不够:“我爱你,所以要给你奖励。”

阮宜眨着眼看向面容淡然的男人。

她闪过一丝迷茫,以为他没有听到。

她像是下通知一般,再次反复和他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似平日的娇贵爱作,反倒是像终于找到倾诉的机会。

语调又乖又软,全然没有意识到Alpha的理智已经越过边缘

她不厌其烦地叭叭着,故意去拨他那难动的弦。

但很快,下一秒她的双眼被大掌覆住。

下意识的喊声被男人悉数吞没在唇齿之间。

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几乎是被他拖到身上,距离拉到极近极近。

男人松开她的唇齿,大手游走至她的背后。

小醉鬼没有意识到问题,还眨着眼睛像只被等待解开的礼物。

秦深咬上她的耳廓,轻喘的声音低沉又性感:

“小宜,这是你要的。”

他凶悍地解开礼物带子,如同火山一般将温度蔓延到她身上。

阮宜很费力地吃,本就半醉的身体越发地酥软。

从一开始兴奋又期待,再到了后半场,几乎是哭着要下来。

秦深强势地扶着她的腰,不许她退缩。

他凶悍地吮着她红肿的唇,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那时候我每周都会去威敏斯特见你。”

“猜一猜,我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

阮宜又醉又晕,小脸迷离着抗拒回答:“我才不猜,你是个坏人,你一定在想坏事……”

“嗯,我是坏人。”男人一手扣住她漂亮的腰窝,“被坏人揷,你也是坏孩子。”

“呜呜呜我不要……”阮宜紧紧蹙着眉,茫然地看着他,“我不要当坏孩子……”

小姑娘因为这个评价有点着急。

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副不当坏孩子的决心。

秦深顺势哄着她,音调喑哑:“乖一点吃满,你就是好孩子。”

他一掌掐住她两手的手腕,把她抵在床边,困在自己的怀里。

阮宜睁着漂亮的眼睛,试探性地问:“全部都吃掉,我是好孩子吗?”

秦深沉稳应声。牵着她的手往下,要她去看,还剩多少。

阮宜无措地缩回手指,像是被烫到,可怜巴巴道:“我觉得吃不下的。”

男人轻笑一声,诱哄一般:“你不想当好孩子了吗?”

阮宜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特别积极:“我想的我想的。”

“可是我不会……”她很困扰,向面前的人求助,“你可以帮我吗?”

小醉鬼乖得不得了,完全不似平日的作天作地。

秦深心都要被她化掉,却更勾起恶劣的心思。

“好,我帮你。”

他搂住她,轻易便从床上支了起来。

坐姿变成了站姿,她空荡荡地,没有支点。

几乎是下意识就悉数靠在她身上。

毫无保留地全部吃满。

阮宜的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来,又爽。又害怕又羞赧。

秦深温柔吻掉她眼角的泪,鼓励一般地夸她。

“小宜是好孩子。”

“小宜真棒。”

炙热的语气落到她的耳侧,像是从耳骨一路传到她的脊背。

激起她浑身的发软和酥麻。

秦深掐住她的腰,不许她抖着要

逃脱。

轻舔着她的耳廓:“好爱你,小宜。”

那段时光,他本没打算说出来。

可面对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不知为何还是说了出来。

向她说这些,并非是要向她要求他的回报。

而是只是纯粹地向她证明他的爱意。

相比于忘了阮宜,对于忍受信息素的躁动——秦深甘之如饴。

她是降临在他生命中的Angel。

其实,现在回看那段时光在他看来并不难熬。

现在的他,只觉得一切等待,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为了再次遇见她,再次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