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实在不妥呀。”户部尚书见皇帝,竟然有引君入瓮的打算,赶紧站了出来。
“有何不妥?”如果能够抓到南宫镜或者林九溪,那么对于皇帝来说,他日夜忧愁之事,就算是解决了一大半。
“陛下,若是来京城救人的,并非是南宫镜或者林九溪,只不过是下属而已。那么刑部这招请君入瓮,岂不是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谁知道来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们两个?又或者是什么受人之托的江湖人士,到时候打草惊蛇,可该如何是好?”户部尚书理智的分析道。
皇帝一听,的确有道理。
“户部尚书此言差矣。”林将军站出来反驳道:“虽然咱们不确定想要救走白贼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很明确,那就是所来之人必然是南宫镜他们请过来的人。那么既然如此,他们将人救走之后,必然要与南宫镜他们有所接头,才能将人送过去。那么咱们可以趁此机会,刚好打听到南宫镜他们确定交换人的位置,将计就计。到时候再将南宫镜一网打尽,岂不是妙哉!”
“林将军所说不错,若是咱们确定所来之人,就是南宫镜和林九溪,那咱们还何必费这么许多功夫?直接将城门一关,羽林军挖地三尺也能将他们抓出来!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要施加这么许多手段。”兵部侍郎得了自家上司的眼神示意,出来帮着林将军说道。
户部尚书还是不想要为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时候种了许多大动静,“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说是请君入瓮,但若是闹出什么事来,这周边百姓却是无辜。”
谁还关心几个居住在刑部周围的百姓?
要知道,稍微有点钱的人家,谁敢居住在这种凶神恶煞的地方。谁都知道,刑部那里死过的人,真是比乱坟岗里卖的还要多。
林将军心里头嗤笑,这老头子读书读傻了,过分迂腐。
但是又怕他阻止自己戴罪立功,便紧跟着说道:“户部尚书难道都不看简报的吗?住在刑部周围的百姓可有百户十户?若是为了这么百户人家十户人家,却不去顾及被南宫镜占去的地方,不顾及那些在战争中被波及死去的人家?您是户部尚书大人,最擅长精算,这些恐怕比我这个大老粗要算的明确,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了数十户百姓,而抛弃廊州,柳州,冀州,钦州数十万百姓了吗?”
皇帝一听便冷了脸。
“户部尚书,朕看你是年纪大了吧?连这么简单的都算不出来吗?”
户部尚书满头冷汗,赶紧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只是老臣未曾考虑到像林将军那么全面。”
“哼,真没考虑到,还是不想考虑?我看你替他们倒是考虑的挺好的。”皇帝冷冷的说道。
户部尚书听出皇帝语气中的怀疑之意,“求陛下明鉴啊,老臣忠心耿耿,绝无此意!”
“那你就是年纪大了,该回去好好休养休养了!”皇帝对这个老是反驳他意见的大臣并不喜欢,趁机夺了权。
老户部尚书纵然心里头委屈,却也一时气愤,交了官印,致仕养老。
皇帝给刑部下了命令,命令他们,一定配合羽林军,里应外合,暗中包围,一定要拿下来人。
如果来人是南宫镜或者林九溪,则直接将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