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歆允攥紧了拳头,深呼吸了几下,抑制住心中的怒火。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看下这些花草还能不能救活,于是她蹲下身子,一株株的查看过去。
也还算幸运,虽然这么多都毁了,但是大半还是能救的回来,再加上她的金手指,想必应该是妥的。
“梓月,你找人,把这些全部都运回王府去。”楚歆允指着那些花盆,对梓月吩咐道。
“是,王妃。”
梓月转身就出去叫人,因为他们来时只坐了一辆马车过来,所以她又去洛河村找了两辆牛车,指挥着那些人小心翼翼的把花盆还有那些花搬到了牛车上面。
等到那些花都被运回了王府,楚歆允也就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那些花花草草上面,甚至不知不觉就冷落了严秦畅。
晚上,两人沐浴之后,严秦畅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楚歆允有些不明所以,“你这是怎么了?跟个怨妇似的。”
“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忘了些什么?”严秦畅提醒她。
“嗯?忘了什么?”
严秦畅指了指自己,“我啊!你说说你,都冷落我多少天了。”
楚歆允抹手的动作一顿,看着严秦畅,噗呲一笑。走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上,主动亲了亲他的嘴角,“好啦,这样补偿可以吗?”
严秦畅抱着她的腰,眸色一深。
一个旋转,把楚歆允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逮着她的唇就亲了下去。
“唔唔唔~”楚歆允无声的抗议着。
严秦畅才不管她,如今虽说有了孩子,什么都做不了,但利息他总要讨些回来吧!
楚歆允只觉得整个人都发软发烫,等到严秦畅好不容易放开她,她才大口的喘着气。
严秦畅也忍了又忍,深呼吸了几口,放开楚歆允,直接往外走去。
冲了几次冷水澡,等到差不多平息下来之后,他才进了房间。楚歆允却已经睡着了,缩在那里,小小的一团,灯火照射下,她的脸白白嫩嫩的,怀了孕之后,也胖了些许,整个人孕味十足。
他俯下身,在她额间亲了亲,拿过被子给她盖上,吹灭了蜡烛,自己也上了床。
手伸过去,把楚歆允抱进自己的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翌日,楚歆允醒来,身边也早就没有没有人影了,摸一摸被窝,冷冰冰的。自从回了京城后,严秦畅就要去上早朝,所以早早的就起来了。
楚歆允起来后,也是一头就进了暖房。
严秦畅当初为了方便,又特地在厉王府也做了一间暖房,本以为是用不上了的,没想到这事一出,倒是又能用上了。
楚歆允小心翼翼的,把一株又一株的花束,挑拣出来,毁坏的部分用小剪子剪掉,然后再重新种进花盆之中。
用了三四天时间,终于把这些都全部弄好了。
楚歆允把手中的小剪子递给了梓月,欢言拿着帕子上来给她擦了擦额间的汗。
至于原先那几盆完好无损的盆栽,此刻正在暖房的另一角安安静静的待着。楚歆允看着那几盆花,沉思了许久,最后脑袋瓜子灵光一闪,打算把这几盆花进献到宫中。
刚好这时候是严秦畅下朝回来的时候,楚歆允出了暖房就碰上了刚进门的严秦畅。
她笑着迎上去,严秦畅一把就抱起她,然后拖着她的*,重重的亲了她一口。楚歆允吓了一跳,慌忙勾住他的脖子。
严秦畅抱着她回了房间,本想与她好好温存一番,楚歆允却抵着他的脸,“别闹,我有事跟你说。”
严秦畅见楚歆允一脸正经的模样,也就歇了心思,“什么事情?”
“前段时间,庄子上的花不是被人毁了吗,至今也还没查出是谁。那些花又珍贵,索性放我手里,我是护不住了,我今儿个就寻思着,要不你拿去,献给皇上皇后他们?”
严秦畅眼中寒光一闪,他们回京之后,先是楚歆允差点被人掳走杀掉,然后是上次林府落水事件,这次花被毁事件。
那次被虏,他的人查到赵府的门房有跟那些人接触过,就再也查不到了,因为那门房不见了,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林府落水,虽说赵玫雅也在,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做到。
而这花的事,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因为他们都不在庄子上。
可是他思来想去,楚歆允自进京后,也没跟人接触,也没有得罪过谁,除了赵玫雅,他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对付她。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证据,他们就不能怎么样她。眼下,也只能提醒小丫头,多加小心赵玫雅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