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闻言，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今日你我是夜班，想办法去问问那些宫女吧。”

这皇宫当中最好收买宫女了。

“嗯。”皇甫启煊叹了一口气，这确实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还是世子的时候，要知道什么消息是最容易不过了的，哪里还需要像现在一样，想尽办法都还打听不到。

夜晚

“以前真的是没有觉得过皇宫的夜晚有那么冷。”狂风呼呼的吹着，皇甫启煊不由的缩了缩肩膀，他望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萧湛，正想说话的时候，一对宫女慢慢的走过来。

她们两个人手里端着糕点，似乎是想要拿去给自家主子。

萧湛忘了他一眼，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清了清嗓子对皇甫启煊说：“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娴吟宫里面住着的那个姑娘最近好像日子过得不是特别好，听说今日还有侍卫把宫殿都给围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皇上宠爱了。”

皇甫启煊闻言，骨碌碌转了转眸子，瞬间知道萧湛的意思，于是也应和起来：“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我兄弟多，你若是拿得出钱来，我也可以帮你去问问。”

话音一落，萧湛便十分敏锐的感觉到两个宫女的脚步一顿，明显朝自己走过来了。

而且也不出所料，她们也主动开口了。

“若是你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过，这好处可少不了。”

众人正在讨论的兴头上，突然间宫门口来了一个太监，低声警告她们:“快点，别说了，一会就有人来了。”

一听有人来了，众人做鸟兽散，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忙活去了。

萧湛看宫女逐渐散去，上前拦住一个宫女:“这位姑姑，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是……”宫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声张。

“在下是新来的任职的，听说娘娘日夜不安，就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法子可以献给娘娘。”

那宫女看他一身太监的服侍，也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了，当下也没有隐瞒:“你听没有听说过最近宫里闹鬼的事情。”

“听说了。”看小宫女肯说话，萧湛的心就放下来了，不然，他还真不好打听有关姜素素有关的事情。

宫女仔细着四下无人，更是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现在人人都说这是李嫔的鬼魂回来找娘娘复仇的。”

“李嫔？”这个不怪萧湛不知道了，他这几日才潜进宫，有很多事情都没摸清。

“对，之前传言说李嫔死之后不甘心，回来找娘娘复仇，娘娘因为这件事，每天都心神不宁，现在还有身子，每日劳思，人都瘦了好大一圈。”宫女看了看宫门口的情况，想起自己该回去做活了，当下就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