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马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让公公不要絮叨出声。然后就拿出纸墨给皇甫宴回了一封信,让他自己拿捏,毕竟这蛮夷割地也不是小事,定完思量好才行。
军营内,一大早皇甫宴就陪着何衷在军营内操练兵马,看着场地上士气高昂的士兵。
皇甫宴忍不住赞叹的说道:“没有想到这军营里面的将士竟然如此的强悍。”
此时的蛮夷士兵听到皇甫宴的话以后,不但不表示礼貌,反而露出一副看不起他们的样子,砸了砸嘴,根本没有把皇甫宴放在眼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旁边的何衷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要找这个蛮夷士兵理论,顿时聚集了很多的蛮夷人士,手指指指点点的看着皇甫宴和何衷,一副欲挑起事端的模样。
一旁的皇甫宴并无什么大的表情,他伸手也拦住了想要前去理论的何衷。
早就听闻蛮夷人性情豪爽,说话直言不讳,如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也会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从小善于骑射兵剑,难免自负。
“他们欺人太甚了,我倒让他们看看我们皇甫夷人的厉害。”一旁的何衷火气很大,他何时这样让人看不起过,更何况今日被羞辱的人里面还有皇甫宴。
底下的蛮夷人此时更加的热络的,听见何衷的话以后一个个都笑了出声了,本来信口胡说的那个蛮夷士兵更加的得意了,竟然还忍不住在原地对着皇甫围的人摆手。
“看在仕多瓜尓吉的份上,暂且就不要闹事了。”皇甫宴口气很平静,似乎无视了这些人的举动。
既然皇甫宴都这样开口了,何衷也只能放下手里面的大刀,不过眼里的怒气却没有消下去。
现如今他们在他人的地方养伤居住,所以很多事情也不能如同以前那样。蛮夷士兵看何衷放下大刀,又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似乎非要和何衷大战一场一样。
“我看你们都是胆小鬼,哪里是要给我们大王面子,我看是打不过随意找的借口吧。”说罢以后这个蛮夷士兵哈哈大笑了起来,口气里面是吃赤裸裸的嘲笑,皇甫围围观的人也此起彼伏的笑了起来。
这话说完让皇甫宴顿时脸色黑了下来,他一味地退让,不过是看在仕多瓜尓吉的面子上面,没有想到这士兵竟然不知好歹,认为自己是胆小之人,气节被辱,还怎么忍。
“把剑给我!”皇甫宴把手伸向何衷,口气很是坚定,看终于惹怒了皇甫宴,对面的蛮夷士兵更是猖狂的不行,似乎分分秒都要把他解决一样。
但是何衷犹豫了,因为皇甫宴身上有伤,而且这对面的蛮夷士兵身体如此的强壮,恐怕会对他刚刚有所恢复的伤口带来伤害。
“还在犹豫什么?”皇甫宴口气中足,看来做好了与这个蛮夷士兵的大战一场的准备了,脸色更是沉寂。
看到皇甫宴已经决定,何衷无奈,拿出一把长刀递了过去,眉宇之间无不透露出他对皇甫宴的担心。
“我会退让你几分的。”皇甫宴说道。说完以后就站好了角度,眼神如同捕猎的狮子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猎物,让人不由的心底生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