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他会高兴,谁知道他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不停的摇头道:“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仕多瓜尔吉知道自己失言了,只能尴尬的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站起身来:“既然已经已经办成了,你要不要喝两杯?”
“不用了,我现在就启程离开了。”皇甫宴也跟着站起来,向他告别道。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就分别了。看着皇甫宴离开的背影,仕多瓜尔吉只能轻叹一声,就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回去的路上又是一路无言,倒是跟着的侍卫个个都喜笑颜开,没有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的就完成了任务,回去以后皇上一定会嘉奖他们的。
金銮殿。
“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够说服蛮夷割地。”毙马满意的看着皇甫宴,对于他的才能已经十分肯定了。
他谦虚的低着头,不敢邀功:“这都是皇上你洪福齐天,蛮夷不敢与之争锋,才答应割地的。”
他的恭维又一次大大的满足了毙马的虚荣心,大笑两声道:“好,你说的好!这次你想要什么奖赏?”
“微臣什么都不要,能够为皇上办事是微臣的荣幸。”他赶紧推辞道,毙马的疑心太重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做官,指不定毙马就觉得自己在觊觎什么。
皇甫宴的话,对于毙马来说,简直就是拍在了马屁股上,让他舒服的不行,他笑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做官,那你往后替朕练兵可行?”
“微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竭尽全力,保护皇上的安全。”皇甫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能够得到他的信任,拿到兵权,那个时候,就是毙马的死期了。
见他终于答应了自己,毙马这才满意的点头,对着群臣说:“大家以后都要以皇甫爱卿为表率才是。”
齐国皇宫里,姜素素被齐峰安置在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里养胎,却始终是愁眉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竹子来看她,见状很是担忧,耐心劝道:“你现在应该安心养胎,总是这样愁眉苦脸的怎么行?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姜素素听见竹子的声音,眉头稍微舒展开一些,但仍像是笼着一层散不开的浓雾:“我也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就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
“毙马知道我没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担心会连累齐峰。还有皇甫宴,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姜素素接着向竹子倾吐自己的忧虑,柳眉不自觉地蹙紧。
大概这就是产前抑郁吧,姜素素想着,下意识地套用了现代的概念。她现在的状态和产前抑郁的描述很像,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都是对各种事情的担心。
怀孕期间孩子的一切都和母亲密切相关,母亲心理状况不好,自然也会影响到孩子。这天绮梦照常给姜素素把脉检查,发现她的脉象紊乱,是胎相不稳的体现。
“这可怎么办,孩子不会有事吧?”听到绮梦说姜素素胎相不稳,姜素素还没说什么,竹子便着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