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那天我早上去了汤饼铺,然后就去了说书的那里听书去了,然后晚上在衙门口撞见了王氏,之后就去姜素素家。然后你们就把我带这来了。”罗文兵仔细的想着。
虽然有些时间是空白的,但是这恰恰说明罗文兵是在陈述而不是在说谎。
“他呀?一大早上,他穿的深蓝色的衣服,在我这里吃了碗汤饼,还非要跟我要了许多的葱花。”汤饼铺的老板将手里的面团揉成团,摘掉沾在手上的面,又用衣服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和乔楠说起罗文兵来。
就因为罗文兵要的葱多了些,汤饼铺子的老板提到罗文兵就恨的牙根痒痒。
“那天我见过他,就是中午,他就坐那里,一直在听书,还给了不少钱。”一个矮个子的想起他来,是个为说书的先生收钱的。
他记得罗文兵,因为罗文很爱听书,经常来。
他说的时间和罗文兵提供并没有多大出入。
“那天那个混混骗了我攒钱买的糖人儿。”姜素素家附近的孩子奶声奶气的跟乔楠告状,乔楠给孩子买了一个糖人,这孩子心满意足的才跑开。
经过乔楠的走访发现罗文兵的供词并没有问题。他那天的行程大概就是,早上去了汤饼铺,和王氏见了一面以后就去了说书的那里听书去了,最后骗了孩子的糖人才去了姜素素那里。
按照王氏的死亡时间来看,罗文兵缺少起码的作案动机。
“到底是漏掉了什么呢?”乔楠小声嘀咕,他今天穿了身白衣服,看起来就像一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
不过这案子的棘手倒让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致使颜值往下降了降。
“就这么完了?”罗文兵始一脸茫然的看着狱卒给他把牢门的锁头一个个的打开。
罗文兵终对乔楠和县衙充满了不信任,主要因为他的出身是一个人见人躲的混混。
他觉得没几个人能记得住他,谁能给他作证呢?
后来又想到会不会找不到犯人最后拿他顶包,这是罗文兵最怕的。
这是这个世道早就教会他的道理,毕竟在别人看来混混杀人,还有点天经地义的味道。
“咋地?舍不得走啦?那就留下来陪我吧。”狱卒大哥把刀挂在裤腰上,然后跟罗文兵半开玩笑的说。
“哎,不敢,不敢,哪里敢给您添麻烦呢?”罗文兵混混出身,平日里就是一只被开水退了毛的鸭子,就剩嘴好了。
“请您帮我照顾一下姜姑娘。”罗文兵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子递给狱卒大哥。罗文兵心里真的觉得乔楠是个青天,不然他咋先把自己给放了呢。
他觉得姜素素也很快会洗清嫌疑的。
看见罗文兵被放了姜素素就松紧口气,虽然姜素素还是不懂罗文兵一直在紧张什么,但是事实证明他与王氏之死毫无关系。
“原来罗文兵只是个乌鸦嘴。”姜素素小声嘀咕着。
现在姜素素反而变成了本案最大的嫌疑人,有足够的作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