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燕凛刚到家,见燕芸如此兴师动众,燕凛的脸是黑了又黑:“姐,你说什么呢,我是什么样儿的人你还能不清楚吗。”
方才一事儿,本就让燕凛头疼不已,他哪能不知自己是遭人算计。
不用想燕凛也知道,此事儿定是燕司前的手笔。
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也就他使得出来。
燕凛所想不假,这事儿确实是出自燕司前之手,方才在街上的时候,燕司前交由那侍卫做的便是此事儿。
想来该是因着在街上的时候,自己冷落了燕司前,惹得燕司前心生不满,便想出了这么个点子报复他,坏他名声。
燕芸一想也觉是,自小她便与燕凛一块儿长大,燕凛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思及此,当即,燕芸的气势瞬时弱了一半儿,但她还是道:“那你跟我说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场误会罢了,我是遭人算计了。”
一听这话,燕芸当即恼了,谁人这般不知死活,竟算计到当今骁勇侯的头上了。但她转念一想,这京城里有钱的公子哥儿这般多,谁人不算计,怎的偏偏算计到燕凛的头上来了。
想到这,燕芸没好气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听她这话,燕凛无奈道:“姐,今日的事儿当真是一场误会。”
燕芸不信,恰在这时,薛桐出来了。
方才她在屋中小憩,被屋外的动静吵醒,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后,赶紧招呼丫鬟替她穿衣。
整理好衣裙后,她赶忙出来道:“姐姐,你莫要怪夫君了,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既然夫君说是误会,想必不会有假,再说了,夫君也不是流言所传那种人,我相信他。”
听薛桐这么说,燕芸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她拉过薛桐的手,扭头对燕凛道:“既然弟妹都替你求情了,那我便信你一回,你把今儿个的事儿说清楚。”
见薛桐毫无保留的相信他,燕凛心下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燕凛将酒楼发生的事儿与薛桐二人说了说,听的燕芸长舒了口气儿,笑着打趣道:“行了,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那我便走了,免得在这儿自讨没趣。”
薛桐假意恼怒道:“看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
误会就此解开,也多亏薛桐替燕凛说了几句话,不然,凭燕芸的性子,怕是没燕凛好果子吃的。
尔木在京城待了没几日便离开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尔木出来的久了,难免那边儿会出什么岔子。
前些日子昏迷不醒,不过是因着着火时吸了些浓烟,再加上被吓着了,索性溪儿公主福大命大,并无大碍。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身子逐渐恢复。
溪儿公主寝宫失火后,皇帝暴怒,亲自彻查此事儿,这日,事情终于有了眉目,原来是溪儿公主寝宫的一个宫女在换灯芯儿时不小心打落了烛台。不巧那烛台掉落在卷帘之下,才引发了此次大火。
虽说事情已过了好几日,但每每想起那天的场景,皇帝还是心有余悸。
他沉着脸,冷声道:“把那宫女给朕带过来!”
管事的太监一听,赶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