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见只倒出来几两碎银,心有不满,还是将那些银子收如怀中,随后便将那荷包不屑的放在地面上踩了一脚,里面剩下了一块缝有鸳鸯的手帕也因此脏的不成样子。
“怎么才这么点?你该不会又私藏了吧?若再不交出来,我便将此事告知与县令,你们给我搜。”
那衙役将银子收下言之,又命人仔细搜查了一遍,正好着一幕被过来的县令看到。
“住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在此打打闹闹。”
县令斥责着,抬眼看了一眼满脸气愤的衙役,随之看着地面上的那些东西,皱了皱眉头。
“大人,这家伙收了贿赂还不承认,属下亲眼所见,这些就是证据。”
那衙役见此又增添了不少的银子递到县令面前,倒是期盼着他的下场,有了他增添的银子,看起来确实像是被收买的模样。
“这些银子你是从哪来的?难道真如其所言?”
县令看着那银子询问着,将地上的荷包与手帕捡起来看了看,似乎也不像是什么贵重之物。
“不是的,这里面那些小碎银是我的月银,至于那些是他的,我没那么多银子,这些天用了那些吃食,只剩下那么点了。”
他解释着,看着那些已经脏了的荷包与手帕心里很是难过,那些东西是他唯一的念想,只可惜他连这些东西都护不住。
“薛姑娘,想必你应该亲眼看到了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县令闻言见二人都好似没有撒谎之意,来到她面前询问着,与他而言,更相信她的话。
那巡逻的衙役见此心里瞬间有些心慌,他只顾着银子却忘了还有一个她,他本以为县令不会去问一个犯人,只可惜是他太过自信,紧接着他朝她递了一个警告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这件事情定不会委屈你的,虽说我现在是一个犯人,但至少不会是非不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一个衙役来警告。”
薛桐言语着,朝一旁目光一直在荷包上的衙役询问着,并未回答县令的话。
“我,我叫一倾,多谢姑娘。”
他言语着,很想将那些碎银与荷包拿回来,那些银子他还得替她准备笔墨纸砚,只可惜都在县令手上,他暂时不敢询问。
县令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那衙役一眼。
“也不知此衙役到底是谁的人,平白无故诬陷也就罢了,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勾当,想必那些银子不仅仅是那些每月的月银吧。”
她出言提之着,看着县令手上的银子大抵也有几百两银子,这么一笔钱财岂会是一个衙役的月银,只不过不知他到底是收了谁的贿赂。
其他人见此默默的站在原地,收贿赂这种事情,除了一倾,其他人都参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