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婳将戒指收起来,“我收下了,这次的事就过去了。”
墨子鱼问:“不知赵公子想见我是为了何事?”
薛婳拿出那只音乐盒,“我想问一下墨公子,你打造这只音乐盒的灵感,是从何而来?”
墨十七沉吟了下,没有立刻回答。
薛婳就道:“我也只是好奇罢了,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墨十七:“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这只音乐盒是我从墨家一位先祖留下的手札里看到的,觉得有趣便打造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墨公子可否告知我那位先祖的名讳?”
“墨轩。”
看来真正疑似穿越者的是这位墨家先祖。
薛婳将这个名字记下,虽然她很想看一看他留下来的那份手札,但墨十七肯定不会答应的,毕竟里面有可能涉及了某些墨家不能外传的机关术。
又聊了几句,薛婳便提出了告辞,墨子鱼也没有多留,他还赶着去教训妹妹呢。
出去时,就顺利多了,一路畅通,再没有遇到什么机关阵法。
这一次墨家之行,虽然开头有些不愉快,但结果还是很好的,起码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
薛婳一从墨家出来,裴潜就迎了上来,“怎么样?你见到墨十七了吗?”
“车上说。”
上车后,薛婳就将后面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裴潜听得一愣一愣的。
“赵兄,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什么高人?不过是对机关阵法有所涉猎罢了,远远谈不上精通。”
虽然薛婳这么说,但裴潜对她的看法还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想起她之前送给他的那瓶丹药,叫什么回春丹的,或许真是疗伤的灵丹妙药!
将薛婳送回太子府后,他就迫不及待将药从暗格里找了出来,打开瓶塞,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药香透了出来。
吸一口,他感觉自己的头痛都舒缓了不少。
他经常日夜颠倒,作息十分不规律,熬夜熬的多了,便落下了一个头痛的毛病,他也没当回事,痛着痛着,他也就习惯了。
而现在,头痛缓解时那股轻松舒适的感觉不要太好!
光是闻一闻就有这般奇效,那要是吃下去呢?
裴潜到底没敢随便吃药,重新塞上木塞,将瓷瓶收进了袖袋里,打算回府后找太医看看。如果药没问题的话再吃不迟。
谁想一回府,刚踏进正院,他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院子里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哭声明显是来自他三岁的独子琅哥儿的。
裴潜心里咯噔一下,大步走进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