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就是断了一只手并不妨碍王叔拿剑,你可是有什么话要问王叔?”
容臻颇有些老成的看着这个后生,鄞礼低着头竟忍不住抽泣出声,“鄞礼没有想到父皇竟出了这样的事,而王叔你又……真是流连不利,王叔父皇临走之前究竟说了些什么?”
“没有说什么……”容臻冷淡的一点都不像是鄞礼的亲人,鄞礼深吸一口气悲痛万分的道:“都是孩儿不孝,没来得及见父皇最后一名,得到消息之后,几个弟弟一直争着吵着想夺储君之位,可我却在想,就连父皇的尸身都未接回宫去,还没有入皇陵,怎能急着商议这样的事情?”
“………”
容臻并未说话,而是听着他倒出了胃中的苦水。
而就在这家客栈的对面,也是一家客栈,客栈二楼有一女子拿着针筒一样的东西,一直看着对面房间的动静,杜鹃端了几盘糕点放在了桌上,见韩苏澈扭着身姿极其的怪异,那姿势真是不堪入目,“师傅你在看什么呢?这真的能看得到吗?”
“你别打扰我啊,本来是能看得到的,被你这么一下眼睛都不好使了!”韩苏澈嘟囔着嘴抱怨关上了窗户坐到一旁,二人都是一幅老百姓的装扮,就是为了打扮的低调一些,混入城中再伺机完成任务。
“师傅这二皇子和我们无仇无怨的,为何要暗杀他,而且有那么多的羽林军保护,还有容臻和纪衡等人,恐怕我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杜鹃想到了前几日召到了黑衣人的召唤,让她们二人完成这个计划,杜鹃心里不禁在想,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二皇子人多势众,怎么可能刺杀的了。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要尝试一下,这也是主人吩咐我们的,再说了,那二皇子别看着长着很是俊朗,其实就是一个草包,他能够想到,还没有等容臻他们把皇帝的尸身送进宫之前出来,那是因为有皇后在给他打算!”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真的要卷入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里吗?这些皇子们让他们个个大打出手就好了,最好头破血流……”
杜鹃说这话,拿着糕点往嘴里头送去。
韩苏撤见机,将她手中的糕点夺过来,塞进了嘴中嚼了两口就吞咽下去,“这你就不懂了,一定是有人出钱想让我们杀二皇子,不用说也是其中的一个皇子教唆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见到杜鹃这个千金大小姐,嘴里一直说着文绉绉的一些话,忍不住揉了揉耳朵道:“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明知道我没有什么文化还跟我弄墨!”
“是杜鹃以后不会在师傅面前再出口成章了。”
“你!”
韩苏澈叹了一口气,吊儿郎当地躺在了床上。
“可是师傅,明日他们就要进城了,咱们到底怎么动手?”
“别着急啊,我在宫里给你买了个官做,是个小女官,今天晚上我们就先进宫。”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