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一国公主沦落到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沈傲君也在江湖上找了许多的郎中,全都是一些学术有限的庸医,不仅把她给害苦了,就连楚子乔也常常饱受着精神的折磨,听雅有时候发起疯来,就连楚子乔又是又打又咬的,但是楚公子却依然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没问题,这种病是由于心理承受不住打击而选择的自我麻痹和抛弃,不过现在东平郡主已经回来了,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顾筠汝信心十足。
当天夜里留在了楚府给她把脉施针,一听到要施针,听雅吓的就像是个三岁小孩,缩在了楚子乔的怀中。
楚子乔哭笑不得,命下人退出去,看着面前的阿信姑娘道:“阿信姑娘,莫要见笑,雅儿不打针也不喝药,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用别的方式能让她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
顾筠汝一听,耷拉着个脑袋,若是不打针的话,怎么刺激体内的经脉和知觉呢,顾筠汝摸了摸下巴。
忽然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在脑海里闪现出来,打了个响指亢奋的道:“不打针不吃药也行,不过呢,从今日开始,她必须要做大量的运动。
最好是砍柴挑水的活,都交给她做。”楚子乔看着听雅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做得起那些粗活,走到顾筠汝面前与她商量,“阿信姑娘,您这不是刁难她吗?
听雅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让她做那些粗活,寓意何为啊?”
楚子乔的声音很小,而听雅此刻的心智又恢复到三岁的样子,想偷听二人谈话,顾筠汝神秘一笑道:“楚公子,以后你就知道了,明天一亮,就让她赶紧去干活。
这样的话她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说不定在经过劳动之后呢,就会感觉十分累,到时候再给她的饭里加一些我弄的药膳。会让她的精神回归到舒服平缓的。”
“阿信姑娘,这个方子真的有用吗?”楚子乔对阿信的来历本就不是知根知底,听她说那么多感觉到乱七八糟的方子,犹豫不决,要不要去尝试。
“楚公子啊,现在活马也只能当作死马医了。”
听到她这么一比喻,楚子乔气得不成样子。
“嘿嘿,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等明天再说吧。我先去药房里买点药。”顾筠汝拍了拍他的肩,便走到外面的院子。
姝儿听到屋子里的对话之后赶紧闪回院子,嬷嬷都在院子里供她差遣,姝儿借口说是要休息,不想见任何人,在屋子里练着功,又将包袱里面的盒子拿出来,盒子里面放的自然就是蛊。
想到了师傅交代的,一定要将蛊放到那个狗皇帝的身上,用意识操控它,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够无战而胜!
惟今之计是要找个借口去宫里看望一下太后,再看望一下皇上,借机将蛊放到他们的身上,想着,她脸上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意,将盒子赶紧收起来,每日她都要用血去饲养这些蛊。
外面天黑不少,容臻坐在桌子上和沈傲君吃着饭,看到了这么晚也没有见到阿信的影子,不悦的放下了筷子道:“都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