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剑冢的人去与朝廷对抗为的就是让大理寺的人将线索移到剑冢的人身上,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查到我头上。”
谢熠辉说罢,又大笑几声。谢长明这才明白,他苦心积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何。
“原来父亲早有打算。”谢长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昭王府。
沈傲君听说顾筠汝遇刺,便匆匆赶来去探望顾筠汝。
“青峰,人都已经抓下去了吗?”沈傲君看着站在门口侍奉的青峰问道。
“剑冢的人已经全部被抓,只是,王妃现在……”青峰一脸担忧的看着昏迷中的顾筠汝,已经一天过去,但是她还是没有起色。
“这该如何是好?”沈傲君黛眉一蹙,守在一旁,看着胡太医珊珊来迟,每日来请三次脉,而这一次是今天的第三次。
“胡太医,王妃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胡太医把完脉之后,眉头紧皱,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回夫人的话,王妃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有醒过来。”
胡太医把脉的时候,觉得有些蹊跷,顾筠汝的体内,似乎还有另外的生命,但是他敢确定这并非是喜脉,至于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还必须得王妃醒来之后。
“王爷……”青峰守在门口,察觉有人进来,原来是容臻,容臻刚去刑部不回来,沾染一身的血气,只是并没有找到公孙岩和公孙宁雪的下落,这令他十分好奇,已经让人追查着兄妹二人的下落。
而画面另一边的公孙岩四处逃亡,逃到一处河岸边的时候,看到有一乌篷船,之前和谢家的人有联络过,若是遇到事变的话,便进乌篷船船,便送他去扬州,安稳的度过下半生。
“船家!”公孙岩在不远处与船家招了招手,船家是一中年男子,头戴着蓑衣帽。他一路小跑过去,看看后面有没有可疑之人追捕,发现无人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上了船。
“船家,你是谢家的人吗?”公孙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总算是靠上了船只,那船家则是一脸神秘地站在船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问你话呢,赶紧划船!”公孙岩一路逃亡,生怕再被王府的那群官兵追捕,看着这船家,如泥塑一般站在船头,似乎听不见他说话。
“别急,这不马上就走了吗?”船家的声音十分的干涩,沙哑,说起话来就如同木锯一般,听的人头皮发麻,公孙岩背对着他毫无戒心。
船只划到一半,公孙岩发现有些不对劲,刚准备问出的时候,没想到船家已经离他很近了,隐约只看到他那一双狭长的凤眼,旋即,他的右手伸出了一把刀子,直刺他的胸口。
“你……”公孙岩一口鲜血呕了出来,便直直地倒在甲板上,双眼瞪直,死不瞑目,那船家将蓑衣取下来,嘴角冷的一扬。
谢熠辉在院子里弄花花草草,看着一只飞鸽停在了旁边的树杈上,伸手将那鸽子腿绑着的信件拆开,原来是任务已经成功,公孙岩已经被灭口,至于被抓进刑部的那些人也会逐一被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