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妃,这都是一些不义之财。”
“什么是义的,什么是不义的,谁能给出一个结论来呢?”
顾筠汝手中拿着一把羽毛扇,轻轻挥了一挥。下人过来禀报,说是皇上已经入府,便赶紧来到院中去迎接。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排排的下人,整齐划一的跪在一边,场面浩荡,十分的威严。
“你们都快起来吧,昭王妃,不知道臣弟现在如何了,赶紧让朕见见他。”
皇上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顾筠汝美眸轻轻一转。
“皇上先不用着急,不如先移去前厅喝一杯绿果茶如何?”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心思喝什么绿果茶。”
皇帝只想赶紧见到他,比什么都好。
“皇上且慢,还是先去前厅喝一杯茶水,皇上毕竟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休息。”顾筠汝又挡在他的面前,阻止了他的步伐。
“好吧,喝茶就喝茶吧。”
皇帝甩了甩袖子,与她一同进去。
青杏看着不远处的青峰使了个颜色,乖乖地跟上前,将茶水摆在桌前,二人就这样坐着,气氛很是沉静。
“你实话告诉朕他现在究竟如何了,千万不要对朕有所隐瞒,你知道的这可是欺君之罪。”
皇帝十分担心容臻现在的情况,兄弟二人乃是手足之情,顾筠汝也看在眼里,默默的来到他的身前,行了一礼,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请稍安勿躁,待会儿王爷会出来与您相见。”
话音刚落,于是便离开前厅,不一会儿容臻便出现在他的面前,皇帝看着他唇色毫无血色,眼上又蒙着一块纱布,下意识的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
“皇兄不用试探,我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皇上大怒,恨不得让天底下最好的太医给他诊治。
“皇兄,不用着急,我相信筠汝,相信她能够治好我的眼睛,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在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臣弟已经托人查到了,谢熠辉之子谢长庸私下开设多家的赌房,搜刮民脂民膏,还将自己的嫡系扶上了工部,户部等重要职位,为他们敛财,白叔丘之死看起来是个意外,其实是有人想从中牟利。”
“白叔丘……本来应该发往边疆,但中途又不知为何居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