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凝眉看着闵婉婉，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

闵婉婉松了口气 程砚既然问出了这句话，那就代表有转机了。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你今天有事吗？”

程砚顿了顿，“我上午有个会，下午的时候去见一下合作伙伴。”

“啊？哦，好。”

闵婉婉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程砚蹲在她面前和她平视。

“婉婉，你真的没事吗？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

程砚再次提到看医生，闵婉婉有些烦躁。

“说了不用了，我自己得身体我能不知道吗？”

说完就头一扭，一副不想理程砚的表情。程砚也愣住了——这还是闵婉婉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那我先走了，你，你确定自己在医院可以吗？”

程砚的眉头从出了浴室就一直皱着，但这会也能看出闵婉婉心情不好，就没说什么。

等到了公司，程砚又仔细想了想这件事。脸色渐渐变得慎重起来，他打开了电脑，输入了一个指令。电脑屏幕先是一黑，然后逐渐出现画面，而画面上——赫然就是医院！

闵婉婉还在床上，但是没有睡着——从不断动来动去得被子就能看出来。程砚眼底的慎色越来越重，连文件都推倒了一边，专心看着手里的报告，他找了私家侦探去查这件事。

屏幕里闵婉婉在床上闹腾了一会，似乎是发现自己睡不着了，就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她的身影出现在了厨房，程砚看见她往烤面包机里面放了两片面包，然后就突然盯着一点发起了呆——就连面包烤好了都没有发觉。

程砚的眉毛皱的越来越很了。

实在是太反常了。

画面里的闵婉婉呆了半个小时才突然回神，她得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几下，面色突然变得煞白。她慌张地往周围看了几眼，然后迅速离开，连她刚刚亲生烤的面包都没有管。

这下程砚是认定了——闵婉婉出了问题，尽管她一再的说自己没事，自己没事。但她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一点都不像她。

难道真的是那些鬼神作怪？

这个想法刚冒出一点苗头就被程砚亲手掐断了，他摇了摇头，决定在观察观察，等到最后在下定论也不晚。

但是越看，程砚就发现闵婉婉的问题越严重。

“好的，我一定不会让程先生失望的。现在，请给我一个安静的房间，我只需要三十分钟。”

青年说出这个时间后，颇为自豪的微微抬了下下巴。就连戴纳眼里都闪过一丝欣赏，但程砚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抱起闵婉婉。

“走吧，我带你去房间。”

白衣大夫以为程砚口中的“房间”会是一个普通的，隔音效果好的普通房间。可他没想到，程砚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地下室。

白衣大夫的嘴角有些抽，他指着地下室。

“陆先生，您确定要在这吗？”

程砚停下看了他一眼，“不是，里面还有一见房。”

顿了下，程砚看了眼对方抽搐的眼角加了句。

“不是太平间。”

白衣大夫识趣的没有发表意见。

“我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