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所在医院,并不是市里医院,只是一个小医院环境差,医疗条件也差,跟着他来到病房,程砚就看到王九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周围并没有人陪着。
一段时间不见,他又瘦了好多,脸上皱纹更是多了,头发简直全部苍白,上次见的时候,还有几根黑头发,短短几日怎么变成这样。
刚好这时候王九睁开眼睛,他眼神迷离半天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他们两个来了,王叔挣扎从床上坐起来眼泪刷刷往下掉:“少爷我能求你帮帮忙,救救我儿子,他真是无辜,他没有做任何事情,就被人给抓走了。”
像他这样,程砚连忙走到他身旁,抓住他手安慰着:“王叔你别急,先把事情跟我说一下,我才能帮忙,你这么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九身子很虚弱,说句话就喘起来了,根本就说不完整,闵婉婉看像一旁站着的大汉笑着说:“大哥,你也看到了,王叔现在这副模样,没办法把事情说出来,你跟他是邻居,他家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肯定清楚,就当是帮帮忙。”
大汉叹口气,他拿了那么多钱,也不好意思拒绝,什么都不说:“这事说来真不是王兄弟的错,他在工地干活跟工友打了起来,没想到那工友,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现在进了医院断了一条腿,那老板就拿王兄弟顶包,将他交了出去。”
原来中间有这么多事情,难怪王九会进医院,那汉子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话题,显然下面还有。
闵婉婉有些着急,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大团结塞到他手上:“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们可不怕这种地痞流氓。”
大汉这种身材,估计那也只能是害怕地痞流氓,大汗把钱塞进口袋,这才尴尬笑着。
“不是我不说,是那人势力太大如今人还王杰,还被关着没出来呢!王叔也是因为这事这才病倒了,那人家里本来就穷王叔又着急把儿子给闹出来,想跟那家人和解了把钱都给了,结果那家人中途反悔,拿了钱不办事。”
这下子真是轮到闵婉婉替王九感到不值,那家伙原本就是敲诈,已经给了全部家当,还这么不依不饶。
闵婉婉替王九拍了一会后背,这才顺了气:“少爷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你一定要将我儿子给救出来,他真的不是故意,况且人也不是他推,是那人自己掉下来了,我已经把身上所有钱都给他了,他们家还不放过是真没办法。”
程砚点点头脸上神色变得沉重,看了一眼大汗:“这样我去跟这位兄弟处理这事,婉婉在这里陪着王叔,我怕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这次闵婉婉没有反对,这事她过去也没用,相信陈砚那么聪明,一定会把事情给解决好,看到两个人离开,王九脸上泪是这才停住,看着闵婉婉一脸歉意:“真是对不住了,这事麻烦你们。”
闵婉婉从一旁到了热水递到他手上:“王叔这是说什么话,阿砚爸妈都已经去世,在他心里,你就是他身上唯一仅存的几个亲人之一,你要是出什么事,他心中一定过意不去,所以你可不许这么说了。”
程砚开车又回到村里,这包工头就是村长儿子,在村里横行霸道几十年,纠结了村里一众地痞流氓,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团队,整天在家里抽烟喝酒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