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村长激动,他立马能成去敲锣打鼓,把这事告诉村里人,他直接摇头:“村长这可不成,我在村里住这么多年,婉婉爸妈也在这里,我也不能就为了修条路,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那样反倒不好,所以这钱我不希望让村里人知道是我捐出来。”
村长看了他半天点点头:“恁是好孩子,那俺就这么做了,家里还有什么事情,恁就跟俺说,需要什么俺去给恁买。”
他知道村长真是感激他们,让段虎带去城里挣了钱,让他们在村里有面子,而且已经大厅过了,等年过了天气一暖和,一开春就把房子修整一下。
闵婉婉倒是被村里人,拉着说闲话也不得空,都说她有福气,嫁给程砚又生了大胖小子,以后这日子过得是越发好了,到是李氏也难免要说她家人坏话,一个个指桑骂槐,说着李支书做的一些事情,暗地里都在戳她心窝里,闵婉婉就忌惮,会传到李氏耳朵里。
这不一大清早程砚将房门打开,一盆水直接泼在院中,幸好闵婉婉闪的快,不然这盆水肯定得泼在她身上。
程砚这里是颜色不怎么好看:“你这是做什么,大清早往婉婉身上泼水,这个就是你不对了,说到那里去都不占理。”
李氏将手上木桶往地上一扔双手插腰,一副泼妇模样:“这事俺不站管,恁们俩是小辈,俺自认对恁们不保,你们一回来村里,那些人拐弯抹角骂俺们家,这是要逼死俺不成?”
闵婉婉看着她脸色苍白,带着浓浓黑眼圈,就知道这两天一定没休息好,程砚还继续准备说两句,闵婉婉直接一拉住他对李氏恭敬一拜:“李婶婶,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这两天大家编排你家事情不开心,但是这话真不是我说,是他们自己搁那乱说。”
对她这话,李氏不罢休反而还觉得有道理了:“要不是恁们两口子回村里,他们会借着机会来巴结恁们,这事跟恁们是有关系,这是要活活逼死俺,俺就成全你们。”
大清早闹这一出,左邻右舍早就已经起床,一个个趴在门口看热闹,没一个人出来阻拦,他们巴不得越热闹越好,大过年,要是李氏真撞死在这里,那才是一出好戏。
李氏向着门口就撞了过来,程砚刚要上前去,闵婉婉突然这里开口:“别去,我就不信,李氏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撞死在这里,我就给她买一口上好棺材葬了,反正她是自杀,我们也没动手。”
李氏跑着向前冲,那想到听到闵婉婉这话,脚步一顿停住身子,看向她一脸惊讶:“恁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俺在这里做戏好,俺今天就真死在这里了。”
她把话都说了,要是这么就算了,那真叫丢人丢大发了,虽然她家已经没有人让她丢,可是为了那笔钱,她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