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可不能口上说说。”程砚咳嗽了一声，没有盯着闵婉婉的眼睛看，而是低头扒拉了几口饭菜。

饭后两人消了消食，冬天外边冷，两人便在屋子里运动了一下，就去睡觉了。

这几天闵婉婉感觉闵青青一直在躲着自己，觉得有些奇怪，便特意找了个机会跑去找了闵青青。

见躲不过去了，闵青青低着头出来见了自己的表姐，脸上全是愧疚的神色。闵婉婉也大概猜到为什么闵青青躲着自己了，这愧疚的神色都快浓出墨来了。

“地上有花？”闵婉婉开口说道，“青青最近怎么不去找我了？”

闵青青还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表姐，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贪图苏雪说的那些东西，就不会被支开了。”

拉着闵青青坐了下来，闵婉婉揉了揉闵青青的头发，脸上带着笑容。

程砚一个人呆在家里，准备找一些资料，便打开了自己放书的箱子，翻找了许久了，终于找出了一本书。

吹了吹上边淡淡地灰尘，程砚开始打开书，一页一页地翻找了起来，见到有用的东西便记了下来。

听到闵青青说苏雪，闵婉婉才突然想起来苏雪好像没被抓起来。虽然之前她被抓到了小黑屋，但苏雪确实狡猾，没有什么确切地证据证明她是主犯之一。

而且之前一直都说苏雪精神状态不太好，苏雪竟有一张精神病病历书。有这样一层，苏雪便没有进去，不过苏雪现在还是住在李怀江家里，几乎不出来。

想来苏雪也是不敢出来，毕竟李怀江跟李支书都进去了，也没什么人能护着她了。只要她不再搞出什么事情来就成。

见闵青青一直不说话，闵婉婉便想办法给闵青青聊天，专挑她感兴趣地话题来谈。好歹是开了话头。

两人说了一会儿，闵婉婉便邀请闵青青到自己家里去，反正两家离得也不算是特别远。闵青青同意了。

路上闵青青亦步亦趋地跟着闵婉婉，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说出什么来。她可以说出一些认错的话语，但说不来对不起三个字。

悄悄闵青青觉得这必须得说出来，不然只认错的话也没有什么诚意的。酝酿了一路，闵青青还没有说出来。

到了闵婉婉的家里，闵青青一眼便看到了院子里的两个雪人，便忍不住多瞅了几眼，觉得那雪人也是独特。

“看什么？”闵婉婉开口问道，拉着闵青青进了堂屋里，外边很冷的。闵青青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

堂屋里程砚正在炉边看着书，也没注意两人进来了，想必是看得比较入神。

“姐夫。”闵青青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程砚抬起了头，见是闵婉婉跟闵青青，便应了一声，把书给合上了。

“我去给你们拿糕点去。”程砚推着轮椅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一碟糕点出来，放在桌子上。

闵青青坐的很端正，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在等着老师批评似的。闵婉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给闵青青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