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摇了摇头，跟着方大爷出去了，看到方家大娘也在院子里，程砚便喊了一声，“大娘。”

方家大娘应了一声，继续摊着药材。地上已经摊了好一片了。乌漆麻黑的，密密麻麻。

院子里几个人呢，方家大娘嘴上便闲不住了，把刚刚方大爷跟苏雪还有李怀江说话的事，给抖落了出来。

随即方大爷则是瞪了一下自家老婆子，不过倒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补充了几句，说那两人形色匆匆，感觉是有什么急事。

程砚脑子里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直觉告诉他很重要，不过再怎么回想，反而想不起来了。程砚只得作罢了。

“唉，对了，方大爷，让我们帮什么？”程砚开口问道，从屋子里出来，光顾着听他们说话了，倒把干活的事给忘了一个干净。

知道程砚腿脚不方便，便让程砚跟着方家大娘一起摊药材了。然后方大爷让自己的儿子跟自己一起去搬药材去。

还有一些药材放在箱子里，不太好弄。要不是一个人弄不了，方大爷也不会去让自己的儿子来。毕竟他也能感觉出来，这俩人有重要的事情在商量。

两人吭哧吭哧搬了半天，终于把屋子里装药材的箱子都给搬了出来。打开了箱子，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药材味还有一些霉味。

方大爷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手，驱散了那股味道，看着自己老爹，问道，“爹，这你放多久了？闻闻这味！”

“嗐，你咋说嘞！”方大爷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你看，连虫都没有呢。”

方大爷的儿子实在不懂自己老爹是怎么判断这药材好坏的，被逼迫着学了一些，也只是转瞬就忘了。

另一边，程砚跟方家大娘也把地上的药材都给摊好了，薄薄的一层，很容易晾晒。

“啊砚，过来。”方大爷喊道，“这几味药材你等会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让婉婉给煎熬一下，一周一次，对你的腿有好处。”

接过方大爷递过来的药材，又听到方大爷的话，程砚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向方大爷点了点头，又表示了一下感谢，还询问了一下价钱。

结果方大爷表示这不用花什么钱，本来这几味药材放在他这里也没什么用，甚至卖都卖不出去，就算是送给程砚了。

程砚也没再多客气，便答应收了下来，只说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出来就行了。

“哈哈哈，还真有。”方大爷说道，“记得给婉婉说，隔三差五地给我留几个中药糕点，那玩意儿，还挺好吃的。”

“成！”程砚喉结紧了紧，这样说道。倒没有让方大爷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便也放下了心。

见没有什么事情，方大爷便推着两人，让两人进屋说去了，还拿了一盘瓜子跟一壶茶水，放到了桌子上。

不过两人都没有动就是了，也没那个心情嗑瓜子什么的。方大爷儿子还记挂着刚刚程砚说的那几家人，便准备细问一下呢。

方大爷的儿子还没有开口问，程砚便继续接着刚刚的话头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