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让那些权贵出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视线再次锁定在太宰治身上。
又想卖他。
可山崎荣嘢确实是爱他的。
只是在某些时刻,要做出取舍的时候,她总会为自己感到恶心。
纯爱什么的,等世界上的人死光了再说吧。
山崎荣嘢想。
那只适合平静的生活。
山崎荣嘢伏下身,吻在太宰治的脸侧。
快点好起来吧。
至少此刻,她是这么想的。
太宰治就这么病到了6月19日,他出生的这一天。
他的病好一些,只是伴随着乏力和轻微的头痛,体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温度。
这几天全在床上躺着,公务堆积了一些,太宰治不得不拖着病体在今天工作。
港口黑手党可不是什么良心企业,不管有多特殊有事了就算是只路过的蚂蚁都得上场干。
山崎荣嘢从衣柜里掏出给他买的皮衣,天气转变的太快一直没机会穿,这几天都是阴沉沉的雨天,正好需要一件防风的外套。
她给太宰治系着腰带,边弄边说:“早些回来,明天过生日别耽误了。”
“好。”他的声音嘶哑,唇色是掩不住的苍白,刘海挡住眼睛,显得阴郁。
皮衣系带最后以一个蝴蝶结收尾,山崎荣嘢抬起手捧着太宰治的脸,她看着他仔细说:“别给风吹倒了,小心,注意安全。”
太宰治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我知道了。”
他出门了。
山崎荣嘢思考了一会儿,也下楼了。
她可不是外出任务。
趁着没到饭点,她借用厨房烤了个原味蛋糕胚。
之前的打算是定个蛋糕,看了一圈就那么几家,思来想去还是麻烦一次自己做。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烤过蛋糕了,但她手艺没退步,戚风没缩腰没布丁层没开裂,长成了一个完美的蛋糕胚。
唔…明天太宰治会带她去哪里吃饭呢?
山崎荣嘢摸着下巴思考着。
这人虽然是病着,但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就比如礼物这件事情,她到现在都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这人能送什么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