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荣嘢回了酒店。
除了这里,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长达一个月的精神压力在太宰治醒来后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上层楼,这几乎要将她压迫得呼吸不过来。
她其实比起解释那些,更想对着他倾诉这些日子是何等难熬。
然而太宰治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好哄。
耐心似乎已经被她用光了,到了快要耗尽的地步。
山崎荣嘢觉得万分疲惫,她倒在床上,看着纯色的浮雕天花板发呆。
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别的事情了。
她需要避嫌。
至少在这段时间内。
以后会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了。
背叛太宰治的事情毋庸置疑。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恨他。
山崎荣嘢自己给出了答案,但又陷入另一个问题,迷茫地想:那么现在的情绪又是因为什么?
她还喜欢他吗?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
假话说得多了,真真假假她早就分不清了。
她的一生本来就是用谎言构成的;说真话的不是她,说假话的也不是她,只有两者相互作用之下,才能组成这个表面看起来与常人无一二的她
没有被人真正爱过,又懂什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