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去浴室洗澡了。
山崎荣嘢腰后垫着三个枕头半靠在床上玩手机。
没什么新的信息。
毕竟最近算是社交欲.望的最低点了。
“叮…叮……”
门铃在响着。
山崎荣嘢起身,从床边拿了一条睡袍穿上去开门。
一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推着叠满箱子的推着毕恭毕敬道:“太宰先生的物品。”
她侧开身:“放在客厅空着的地方就行了。”
等到推车上的所有纸箱被卸下,西装男便退出了套间。
山崎荣嘢去找了一把剪刀,划开胶带一看,里面果不其然全是她的东西。
什么零食护肤品,衣服鞋子,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全都有。
如果太宰治这样在机场被抓了,他本人说自己是个代购都不会有人怀疑。
她开了瓶果蔬汁喝了起来,吧咂几口觉得难喝得要死。
难怪没出口……
合上盖子,将果蔬汁放到冰箱冰镇,想着冷藏后说不定好喝些。
山崎荣嘢开始掏空所有箱子,将零食全部都放进了自己专有的小储物柜里,饮料则是和太宰治冷藏的酒放在一起。
衣服鞋子扔在换洗下来的脏衣服中,等天亮后清洁人员上班再一起带下去清洗。
将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之后,她才发现最大的一个纸箱子里的底部还有一样东西,只不过它的大小刚好卡进纸箱,严丝合缝的根本弄不出来。
当然,在山崎荣嘢拆烂了整个箱子后,她拿出来了。
是一个非常有分量感的黑色木盒。
山崎荣嘢仰着头回忆:她有要什么昂贵的东西了吗?
也没有什么是要用木盒装的啊。
算了,打开看看。
山崎荣嘢过于专心地整理让她完全没有发觉浴室里的水声早就停了,太宰治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她身后,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怎么看这么久不打开?”
山崎荣嘢被吓的心脏骤停。
她露出一个操蛋的笑容,用下一秒就要去世的表情捂着胸口说:“庆幸吧,你的小情人没什么心脏基础病。”
不然刚刚那一下能给她直接原地归西。
太宰治全然不觉:“小荣嘢也太容易被吓到了吧。”
她维持着那副友好的微笑:“谁睡觉还有自我保护功能的。”
“不知道。”他装无辜。
山崎荣嘢翻了个白眼懒得说他,而是问起手里的木箱:“这是什么?”